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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星(1 / 2)

方岐生知道这根刀穗对于聂秋而言有多么重要。

当初,聂秋连师姐的zj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只拿到了这护身符一般的穗子,流苏如水灵动,形散而神不散,浅色的剔透珠子上刻着个“秋”字,沉甸甸的,承载了殷卿卿全部的期望。

而现在,聂秋将刀穗赠与方岐生。

他说他想说的zj件事,将全部的祝福和情话都亲手交给方岐生。

方岐生沉默着,看了聂秋半晌,然后收下了穗子。

正是因为他知道这根刀穗对于聂秋而言有多么重要,所以他才更要收下。

于是,他将残风剑柄上的zj剑穗解下来,作为交换,给了聂秋。

回zj刀穗看了一zj夜,虽说神情疲惫,却没有睡意。

聂秋就躺在他身侧,睡得很安稳,呼吸声浅浅,这人的睡相很好,又不打呼噜又不磨牙,一zj晚上就一个姿势,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醒来之后还没有起床气,好脾气得很。

罪魁祸首倒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徒留自己在这儿毫无困意地等着天明。

方岐生看了他一zj那些坏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涌了上来。

然后?

然后聂秋就醒了,摸着脖子上那道清晰可见的zj样子,愣愣地瞧他,一zj鼻音,迷迷糊糊地问:“你咬了我一zj口?”

问完之后,他就完全清醒了过来,发现方岐生神色不虞,关心道:“怎么,睡不着吗?”

方岐生就伏在聂秋的zj临下地看着他,舔了舔略尖的zj那一颗,说:“你以为我睡不着是谁的zj错?”

他曲起指节,轻轻刮了刮聂秋的zj声。

聂秋觉得有点痒,却没有避开方岐生的zj手,“你是在怪我吗?”

“不怪你怪谁?”方岐生翻身躺回去,斜过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去看聂秋,“说真的zj护身符,你就更应该自己留着了。至于你说过要给我的zj再买就是了。”

“那么,你要还我吗?”

“不好意思,我不准备还给你。”发觉聂秋眼中有一zj丝惊讶,方岐生索性不和他装了,“我前面说了那么多,只是想提醒你,既然你已经给我了,以后就再也不可能从我手里讨回去。”

“你现在再后悔也晚了。而且……我还有些窃喜,没想到你将我看得这么重要。”

方岐生点了点聂秋的zj心跳变快了一zj些。

聂秋眉眼舒展,像是释然了似的,声音很轻:“是的,很重要。”

“我当时其实是想说‘你不需要将它给我,你成zj护身符就够了’。”

聂秋笑:“好俗。”

“俗吗?”方岐生忍不住动手动脚了起来,边去摸自己留下的zj那个深深齿痕,边说道,“那我换个说法吧,以后换我成zj右护法?”

真的zj霸道王爷强抢民女时说的zj话差不多。

上一zj世,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聂秋或多或少也看过市面上写的zj故事。

什么各大正道门派的zj门主为了争他争得头破血流啊;什么戚潜渊以前经常去聂家是为了提亲啊,聂秋估计他死后,这故事该发展成zj因爱生恨了;什么聂迟与他之间不伦的养父子之恋啊;什么魔教教主求而不得,于是决定得不到就干脆毁掉啊……此类种种,数不胜数。

值得一zj。

要不是因为那些故事是几年后才流传起来的,聂秋还真以为方岐生看过。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相似的zj话来。

明明上一zj世他看那些故事看了两三句就觉得浑身难受,还有点反胃,但是……

“你这话顶多就只能用来诓骗那种单纯天真的zj小姑娘,兴许还能叫她们春心萌动。”

紧接着,方岐生听到聂秋继续说道:“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被你诓住了。”

方岐生笑到捶床,眼角泛泪,跟地痞流氓似的,语气浮浪地唤聂秋“小姑娘”。

聂秋虽然不喜欢别人将他认错性别,听到方岐生这么喊,倒也没有生气,方岐生说“小姑娘笑一zj笑”,他就笑;方岐生说“小姑娘让我亲一下”,他就配合地张口;方岐生到后面也玩起兴了,调笑道“小姑娘你好看也好亲,愿不愿意嫁到魔教去”,聂秋听完后却没忍住,抛下了小姑娘矜持羞涩的设定,紧紧箍着方岐生的zj双手,亲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才罢休。

总之这句“小姑娘”就喊了一zj晚上。

第二天,他顺口也这么叫了一zj双筷子。

萧雪扬手忙脚乱地去接那双筷子,噼噼啪啪,差点在桌面上来了一zj段快板。

方岐生耳后有吻痕,算不上太明显,但是只要仔细看,除了眼瞎以外都看得出来。

聂秋脖颈上有齿印,月牙似的痕迹,堪堪没咬出血来,真恨不得所有人都能看见。

别说萧雪扬了,一zj郎中典丹也觉得被秀到眼瞎。

黄盛?黄盛压根就没过来跟他们坐一zj桌,早有先见之明地顾影自怜去了。

当然,这种安逸闲适的zj生活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宫中那头并不安宁。

正午过后,孟求泽赶来望山客栈,说了句让他们赶紧离开zj招呼,也没交代戚潜渊到底准备怎么做,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zj溜烟就没了影子。

孟求泽语气中夹杂着藏不住的急切,所以聂秋和方岐生也提心吊胆起来。

他们事先和其他几zj人说过现在的形势,虽然没有说得太详细——毕竟,这种事情知道的zj人都多多少少知道情况不妙,没有拖拖拉拉,跟着聂秋和方岐生就退了房,五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zj了皇城,准备各奔东西。

再说孟求泽那边。

几zj个人离开皇城的时候,他刚好回到了宫中。

传话的zj见他终于姗姗来迟,不由得小声提醒道:“孟大人,您这一zj趟出恭的时间太长,殿下都快等得不耐烦了,若不是您,我估计殿下早就大发雷霆了……你可得多说两句好话。”

孟求泽感觉太阳穴直跳,伸手按了按,真是厌烦得很,可偏偏只能挂上一zj模样,拱手说道:“多谢,我会顺便帮你在殿下面前美言几zj句。”

然后,他铺平衣服上的zj皱褶,整了整仪态,向东宫走去。

刚走到,又接到消息,说戚潜渊等不下去了,后脚刚走,叫他自己想办法跟上去。

侍卫说完之后,便看到这位从不露出破绽的zj下子变了,冷得很,不似寻常人能够露出的神情,是半点情绪都没有,本来该是生气的zj什么东西也没有,连活物也不剩。

但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一zj晃而过,侍卫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想起那个眼神时,他仍旧心有余悸,活了几zj次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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