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带上这个女人去你父皇面前闹事?”
江明闻言,下意识小鸡啄米式点头,下一秒又疯狂摇头。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骆媱:“……”
廉亲王冷笑一声,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径自进屋,走到了床前。
“老二,你父皇特地让王叔来接你回京,他心里还是挂念你的,希望你不要怪他。”
这回,廉亲王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下来。
男人也终于勉强地下了地,站直了身子。
他道,“江寒见过王叔。”
原来这人叫江寒啊?
骆媱在心底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莫名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你有伤在身,不必行这些虚礼。赶紧上马车,同王叔回京吧。”
说罢,廉亲王上前,扶了一把江寒。
一旁,江明明显不服气了。
他不满道,“王叔,我才是你看着长大的侄子,你怎么对他这么好,对我就只有白眼!”
廉亲王又白了江明一眼,那眼神,与看傻子无异。
江明更气了,暗戳戳瞪江寒,结果被廉亲王逮了个正着。
江明心虚地低头,换来廉亲王一声冷哼。
廉亲王道:“什么时候你能像老二一样成器,再来和我说这些话。”
“王叔怎么知道他就比我好?一个乡野长大的家伙,大字都不见得认识几个!”
廉亲王闻言,下意识就想怼回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此地人多口杂,江寒的事,万不可暴露。
想了想,廉亲王还是忍不住维护了江寒一句,“日后自会见分晓。”
说罢,廉亲王摇着头拍了拍江寒的肩膀,示意他走吧。
江寒微微颔首,路过骆媱时,他停住了脚步。
骆媱吃瓜吃得正欢,见江寒看向自己,不禁一愣。
这人想干嘛?
廉亲王也觉得疑惑,不知江寒为何要停下脚步。
只见江寒低头审视着骆媱,片刻后,他凉凉开口,“既然十九弟给本王安排了一个邂逅对象,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骆媱首当其冲的懵了。
不是,她怎么就成那劳什子陈王安排的了?她就一吃瓜群众啊!
廉亲王也是一怔,而后,他愤怒地瞪了一眼江明。
正欲开口打消江寒带这个农女同行的念头时,江寒又开口了。
“王叔,让人给她松绑吧。”
说罢,江寒头也不回地出了茅草屋。
廉亲王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着人给骆媱松了绑,便跟着离开了,留下骆媱和江明面面相觑。
骆媱瞪了眼江明:我是你安排的?
江明回瞪她:放屁!本王岂会做出这种事!
骆媱狐疑地打量了江明一眼,随后皮笑肉不笑的收回了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