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初还没缓过神来,哪里能想到他话里隐藏的深义,不假思索道:“跟他商量啊!”
“商量?”男人拖着长长的尾音,大掌扣着她的腰身,不满的将人往自己身前提。
温景初没个防备,胸前的波澜壮阔撞上他的。
她脸一红,跟着耳边传来男人的轻嗤,“这样商量?”
温景初挂在男人脖颈上的小手陡然失力,猛地明白过来,忙慌摇头,“不是!”
“最好不是!”男人冷峻的眉眼盯住她的,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他此刻的反应,叫她想起孤原上的狼,又或是森林里的雄狮,霸道强横,占有欲极强。
不过她倒也不会因此就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在吃醋。
天性使然,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与其他人分享而已。
呵,男人!
温景初在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却信誓旦旦跟他保证,“肯定不是!”
男人冷哼一声,松开了她,自顾走到沙发上坐下。
温景初看他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模样,颇有些狗腿的拎着保温桶跟过去在他身旁蹲下,拧开保温壶倒了一小碗递过去,“喝汤!”
男人瞥了她一眼,满眼的嫌弃。
温景初撇了下嘴,总是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可男人没松口,她还硬气不起来。
自己浅尝了一口,复又递过去给男人,“温度刚好,不烫嘴。”
霍乔年侧眸朝她看过来,眼里一整个都是那种,你说你来给我送鸡汤,现在叫我喝你口水那种眼神。
温景初心里有一瞬的暴躁,爱喝不喝,老娘不伺候了,傲娇个啥!
不过事实是,她侧坐在他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端着汤,好生好气哄他,“真不喝呀?那我自己喝了哦!”
她作势将鸡汤往自己嘴边送,手腕便叫男人扣了住。
他也没抽走碗,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末了,又瞥了瞥她,“手艺还行,能入口。”
温景初一句,说声好喝就那么难吗卡在喉咙里,便见男人指了指保温壶。
是让她再倒一碗的意思。
死鸭子嘴硬,她在心里埋汰了一句,还是乖乖的为他服务。
又一碗鸡汤喝完,男人没有再做出指示,温景初便放下碗,亲了亲他的嘴角,眼巴巴的看着他,等他表态。
霍乔年哪能不懂她的意思,我的汤你喝了,我的事,是不是也得办了。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女人,真就是目的不纯,但凡找他必有所求,有所求必然会不遗余力的勾引他。
男人特别好奇的问她,“温景初,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沉迷床笫之欢的好色之徒?”
难道不是吗?温景初很想告诉他,你可以自信一点,把是不是去掉。
而且也不单是她眼里,怕是整个南城都这么认为吧?
谁叫他从前不注意,每一回都那么高调呢!
不过她知道,如果她这样说了,那顾清清的事便没得谈了。
以他的手段,不喜欢顾清清,有的是法子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