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将领带结扯开一些,旋即倾身过来,“想什么,嗯?”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景初脸上,激的她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他态度坚决,好似非要她说点什么才肯罢休。
温景初抿着唇,看着他一副无赖样,心知插科打诨过不了关,可也不想承认,别过脸噌道:“想肉松!”
下一秒,男人的脑袋压下来,低沉好听的声音仿佛自带蛊惑,“想谁?”
温景初仰着身子,躲开他凑过来的脸,“想……唔……”
话没说完,唇畔先叫男人吻住,他的唇舌强硬的闯入,仿佛要将她的呼吸全数夺走。
温景初不满的拍拍他的手臂,紧跟着,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口腔里血腥味瞬间弥散开。
她嘶了声,不满的推开男人,娇声抗议,“疼死了!”你属狗的吗?
后面那半句,她没敢说出口。
只她这一声却没有惹来男人垂怜,男人指腹抹过唇角,染上一抹嫣红,轻瞥一眼她,“谎话精!”
温景初快叫他气的半死,便宜他占了,回头还埋汰她,这算什么。
恼的她抬脚去踹他,叫他握住了脚踝,便又捏着拳头锤他的肩。
男人整副身子便朝她压了下来,眸子邪性睨着她,颇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道:“还不老实,嗯?”
温景初仰着身子,脊背几乎靠上桌面,才跟他拉开一些距离来。
男人的领带落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只是这个姿势着实羞耻又累人,且还是在最正经的办公室,纵使他只这么盯着她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也是荒唐了些。
虽然现在是午餐时间,可她也总有一种随时有人会推门而入的错觉。
叫她既紧张又刺激,再看男人,玩性正浓,哪里有松开她的意思。
温景初心里骂娘,到底不想被他一直这么压制着。
手指一圈圈绕着他的领带,仿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磨磨蹭蹭吐出来“想你!”两个字。
却在心里暗搓搓腹诽:狗东西。
男人可听不见她的心声,只觉得自己得了逞,叫她服了软,脸上的阴郁仿佛春风化雨,瞬息不见,嘴上却依旧不松口,“磨人精!”
温景初红着脸,拎起保温桶在他面前晃了晃,“还喝不喝了?”
男人的脸色便又沉了下来,“只喝汤?”
“不然呢?”温景初眸子闪了闪,躲开她的眸光。
男人就捏着她的脸蛋笑,“问你的时候不说,回头可别怪我赖账。”
我有那么功利吗?温景初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像确实是这样。
施施然笑道:“既然霍总这么问了,那我便不藏着掖着了哦!我今天来,确实还想请霍总再帮我个小忙!”
她这话说完,男人捏着她脸蛋的手指便加了几分力,她伸手拍开,“疼!”
男人不悦的应了句,“娇气!”
温景初也没跟他在这事儿上纠缠,揉揉脸颊,“有个消息,想借霍总的渠道透出去。”
男人也不问她是什么消息,一双眸子玩味的盯着她手里的保温桶。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这笔交易不划算。
温景初心里自然也是明白,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