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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巨大的赌博(2 / 2)

“夫人,我还能跟着你吗?”冷蝉有些哽咽的开了口。

“你不跟着我,还能跟着谁?”古萱儿淡淡的回道。

“可是夫人究竟知道多少?”

“跟着来吧。”古萱儿无奈的笑了,径直的朝着绯月的房间而去了。

绯月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是醒或者说不知道是生是死,古萱儿进了房,温柔的为绯月整了整被子,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然后古萱儿便走到了那紧闭的窗前,转过身看着进门的冷蝉,“你是否觉得今夜的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是。”冷蝉低着头不说话。

“我曾经最放心的人就是你和绯月,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派来监视我的人,但是现在一个躺在了那里,另一个却成为了宁和太后的人,但是我依旧选择最相信你们,因为在这宫里,你们是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古萱儿的话以煽情开头,以煽情结尾,“连羽儿也知道你们是最亲的。”

“对不起夫人。”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在这宫里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倒是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害绯月成了这个样子,又让你左右为难了。”

“我本身就是宁和太后的人。”冷蝉淡淡的开了口,“是太后派去皇上身边的人,只是却阴差阳错的被皇上派到了夫人的身边,本来这是打乱太后计划的,但是夫人的出现似乎超出了太后的意料,所以我也就这般顺其自然的留下了。”

“看来,太后的野心并不是这么小。”古萱儿微微的叹了口气,她似乎知道慕容胤当初让她来后宫的原因了,也许他是早就知道这一切,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吧,“让你讲似乎太过于为难了,不如我来吧。”

古萱儿走上前,拉着冷蝉在旁边坐下,为两人斟了两杯茶之后,开始将自己的思路一点点的道出……

古萱儿不是聪明人,有时更愿意自己犯糊涂,开心了将难得糊涂作为自己的座右铭,那对她来说会开心许多,但是在这宫里,她若是不心明如镜,便早就被这波涛汹涌淹没掉了。所以当她缓缓的对冷婵道出这一切时,她只能将自己作为一个说书人,因为若是把自己当成这剧中的一个角色,那么,也太让人惊心动魄了。

“也许这要从我的脸

“只是一切发生了变化,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慕容王爷会将我带走,宁和太后正准备另求她法之时,我却又回来了,以馨夫人的身份回来了,是皇上给我的这个身份。馨夫人和一个像馨夫人的宫婢两者之间的区别是巨大的,太后开始犹豫是不是皇上对她起了疑心,她也怀疑我的身份,于是就有了你的出现,你的出现很好的将这一切都完美的链接起来了,而宁和太后也顺理成章的知晓了我的身份,这般想来,宁和太后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皇上的人,而我自作聪明的假借怕被拆穿真实身份而投身太后门下,其实早就是个笑话了,是吧。”古萱儿摇了摇头,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只能苦笑,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套了,还以为自己清楚的站在圈外看着她们的争斗,“所以宁和太后一开始也知道皇上让我做的事情,于是她干脆准备来个将计就计,故意假装不知情,好让我帮她清除一切不顺眼的东西,然后最后她只要除去我一人便足够了,倒是还省了不少的心。所以她甚至会在暗中帮我一把,但是为了让我即惧怕她,又不敢反抗她,她就必须做些什么让我老老实实。所以萧氏姐妹就出现了。”

古萱儿说道这,算是把前景提要都概述完了,接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她端起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缓缓的道来,“宁和太后的确是高人一等,她对善德太后太过于了解,所以萧氏姐妹便合理的成为了善德太后的人,那么之后她们一切所作所为自然都会扣到善德太后的头上,这一招用的可狠。所以那傀儡之祸,其实只是小事,我去请了宁和太后帮忙怕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宁和太后为何会有萧氏姐妹这般详细的情况,因为她们是她的人,而所谓的巫蛊之说,怕是完全为后来的事情所铺垫的吧。”

冷婵只听着古萱儿讲,头越低越深,什么话都没有,宁和太后把一切都算清楚了,那古萱儿又何尝不是呢?古萱儿不是宁和太后的对手,因为她毕竟入宫时间尚浅,而宁和太后已经是宫中的老人了。

“这又不得不提到一个人,左宛儿。”讲到左宛儿,古萱儿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一股厌恶感,“左宛儿不是老实人,她听从于宁和太后,却也不从,她只想爬的更高,所以便忘了看清眼前的局势。宁和太后是聪明人,她早就看清了她,所以便放任她进了离玥宫,而事实证明,宁和太后又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左宛儿真的是一个推波助澜的好手。连云兮疯了,孩子没了,等于我与皇上交易的筹码又少了,她这是一步一步要将我逼上绝路,最好能绝路反击,毁了一切。”

“也许是我太过于没有‘上进之心’了罢,所以到时候要给我一点教训了,所以趁着我出宫的这段时间,羽儿便成为了她们的对象。”古萱儿现在想到羽儿当时被救回来的情形,她都忍不住的一阵心酸,羽儿还是小孩子,竟然连这都下了手。

“夫人,殿下的事情。”

“羽儿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相信你,因为你绝对不会让人伤害羽儿的,你很疼他,我看的出来。”古萱儿在她们对羽儿的爱护上不加以任何的质疑,“这件事情本是由冷宫的萧落雨完成的,只是这左宛儿自作聪明的将连云兮也弄了进去,让着一切看起复杂了很多,而叶明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习惯的以为是善的太后的杀人灭口,只是我查了那几日的宫中的记录,叶明之死兴许是因为在找羽儿的过程中撞见了太后与那和尚的事情才被灭了口,而非羽儿的事情。而审讯萧落雨时,她就这样死在我面前,脸萧落风也死了,在这宫中能这般杀人的善德太后和宁和太后都能做到,我一直以为萧落雨死之前说的,我是太后的人是指善德太后,现在想想她恐怕指的是宁和太后把,她已经死了,也无处可循了。”

“你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我所做的事情都让宁和太后知晓罢了,所以能让她诱导着我走上她布置好的路线,是吧。”

“是。”冷婵没有否认,也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接下来便是穆皇后之死,穆皇后生不能斗过善德太后,那对宁和太后来说便没有价值了,兴许她的死,反而能拖死善德太后。而宁和太后也太了解我,所以我的所作所为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而盈袖也终于从背后走出来了,借着穆皇后的遗言,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妃嫔。而上天似乎也不开眼,穆皇后竟然有了身孕,这般带着身孕死去,不仅让皇上对穆皇后多了怜爱,并且将这种恋爱转移到了盈袖身上,另一方面则也激化了皇上与善德太后之间的矛盾,没错吧。”

越回忆着这一幕幕,古萱儿忽然觉得越心寒,宁和太后将她的每一步都考虑进去了,接她的手毁掉了一个又一个人,而自己还浑然不知,“所以这个时候,善德太后便也可以走了,皇上也绝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因为穆将军的权势皇上也只能退让,这样为止,宁和太后已经完全的掌握了整个宫廷的局势了,也是时候要除掉我了,我说的一切都没有错吧。”

“没有。”冷婵依旧是两个简单的字眼。

“曹夫人虽然对宁和太后构不成什么绝对性的威胁,但是有她在真的烦,论身份地位,论子嗣,她都是绝佳的后位人选,更主要的是,她与我之间的关系,也足以让我身缠麻烦。所以我那日为曹夫人布的局又再一次被利用了,曹夫人死在了其中,所以你会介意让我赶紧的逃跑,只要我一走便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她可以派人将我在外弄死便好了,就算我命大回来了,我也已经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而绯月怕是终于也看出了你的身份,所以不论出于哪方面,她都必须成为这样。”古萱儿说到这并没有回头看那床上的绯月,她也不知道绯月听着她的一切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绯月是我害的,她知道我的身份,她也放走了你,所以太后是不会放过她的。”冷婵不敢去看床上的绯月,她清楚的记得绯月撕心裂肺的叫喊,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这个待她如姐妹般的绯月,完全是因为她变成了这样,但是自己却没有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来。

“你没有要救她吗?”古萱儿故意的问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凭着冷婵怎么可能从宁和太后的手中救出绯月。

“没有。”冷婵生硬的吐出两个字。

“你有,但是你无能为力。”古萱儿反驳了冷婵的话,“当你知道她们要对绯月做什么的时候,你已经要跑去救人了,董昭仪拦不住你,所以你被送到了慎刑司领罚了,若不是皇上及时的救了你,恐怕你的下场和绯月也相差无几,不是吗?”

“我……”

“我此次回宫,善德太后是必然要我死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始终是个祸害,她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因为时机未到而已,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等待的是什么?

“宁和太后要控制的是皇上,后宫的一切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冷婵这过于平静的一句话让古萱儿差点没有惊讶的跳起来,虽然说她也有怀疑,因为慕容胤作为一个君主是不可能这般的热心于内宫的争斗,除非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但是这宁和太后究竟想做什么,真的想学武则天垂帘听政或者直接取代吗?她并不以为她有这个能力,毕竟慕容胤并不是没有脑的君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应该知道,宁和太后是上朝皇后,而善德太后其实不过是个小小的昭仪,虽有子嗣,但是皇上远远不及其它的皇子,善德太后也不是最受宠的,而当时呼声最高的当属慕容王爷了,只是慕容王爷心不在此,而在宁和太后一手的扶持之下,皇上才登上了这皇位,只是当时宁和太后一直扶持皇上是看重了皇上好控制。”冷婵虽然一直无法摆脱宁和太后的阴影,但是对这局势她是唯一看透的几个人之一,“只是她看错的确是皇上一直都在装傻,等她忽然发觉控制不了时,她也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计划。”

“以皇上的考量,怕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所以这就是明争暗斗了,朝堂之事我们不清楚,但是这后宫,皇上就需要有一个人来镇住这后宫,哪怕是分一分这宁和太后在前朝的心思,没错吧。”古萱儿这般猜测应该没错,看来自己当初卷进这场事故,到头来不过是两个人的权利的游戏罢了,想来自己真的没有什么作用,那比起慕容凡来说,宁和太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古萱儿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当真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吗?

只是想到这慕容凡,古萱儿越发的觉得有些心里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她回宫以来便再也没有关于慕容凡的任何消息,问了羽儿,只是羽儿的口中并没有什么的不对劲。古萱儿想到这慕容凡便有些出了神。

“据奴婢的猜测应该是这样子的。”冷婵忽然的笑了,她终于一切都被知道了,心里忽然像放下了什么巨大的石头一般的轻松,她一直怕着,恐惧着,她不知道原来放开才是最轻松的,现在她也没有遗憾的。冷婵离开了座位,静静的跪在了古萱儿的面前,第一次笑的灿烂,对着古萱儿说道,“夫人,既然一切都已经知晓了,奴婢也就安心的给绯月赔罪去了。”

“赔罪,你暂时还没有这个机会。”古萱儿也起身蹲在冷婵的面前,“你给绯月赔罪去了,拿什么来给我赔罪,还是说你准备将我丢在这,留下一堆的烂摊子,让我一个人收拾,是不是不该饶了这样的你。”

“夫人对冷婵如何,冷婵很清楚,夫人也不必挽留了,这么多年在这宫中挣扎的生活,已经够了。”冷婵当然明白古萱儿的意思,古萱儿是不会让她这般离开的,但是她却不能仗着古萱儿的这份心还这样的留下,“奴婢之后的事情,不会碍到夫人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留你。”古萱儿倒是顺其自然,也不这多说几句,便收了口。

虽然自己心意已决,只是听着古萱儿这般说来,冷婵又仿佛有些莫名的伤感,默默的给古萱儿磕了两个头之后,便起身要走。

“这我都还没有发话你就自己走了,这本宫是叫不住你了是吗?”古萱儿直起身叫住了冷婵,“本宫答应了你离开,以后你便去照顾羽儿吧,把他交给谁我都不放心,除了你。”

“夫人……我……”

“够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晚的一切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古萱儿越过了冷婵率先的离开了绯月的房间,信与不信只是一念之间,也或许是一个巨大的赌博。

冷婵却默默的停住了脚步,回到了绯月的床前,呆呆的看着她……

古萱儿偷偷摸摸的回了房,看着熟睡的慕容胤,不由自主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的重新爬回床,她可不想被慕容胤知道什么事情,以他的性子,冷婵是活不了了的。只是古萱儿还没有躺好,整个人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拉过,慕容胤一个翻身便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去哪了?”慕容胤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倦意和涩意,隐约中海带了些略微的不满,没有男人会高兴自己的女人与自己yi夜欢交之后竟然趁着自己不注意,偷偷的溜开了。

古萱儿有些惊魂未定,她明明是见慕容胤睡熟了之后才出的门,而且她都这般小心翼翼了,竟然还会被发现吗?只是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古萱儿却展颜笑了,“皇上还怕臣妾出去偷情了不成。”

“你没有这个胆子。”慕容胤边说着沉重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古萱儿没有选择,唯有默默的承受,等着慕容胤终于放开她才小鸟依人的躲进了慕容胤的怀里,古萱儿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既能完全的表现了她的迎承,又能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去看慕容胤那张脸。

“皇上,是臣妾吵醒您了吗?”古萱儿躲在慕容胤的怀中小声的问着,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古萱儿只能闻到一股冰冷的龙涎香的味道,还掺了许多的不明确。

“你不在,朕睡的不安心。”慕容胤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对古萱儿的感情的确没有来的这么快这么深,只是那一夜之后,他惊奇的发现抱着古萱儿的时候,自己竟然意外的能睡的安稳,那是他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过额感觉。而她少女办的身体也让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中逐渐的苏醒,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皇上这是把臣妾夸上天了,可小心臣妾开始恃宠而骄了。”古萱儿冷着脸说着些妩媚的情话,像是背书一般。

慕容胤粗大的手磨砂着古萱儿的脸,用那充满睡意的声音,“朕准你。”

“皇上,臣妾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古萱儿觉得是时候和慕容胤摊牌了,她不会去贸然的对付善德太后,因为她不知道敌人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既然身为慕容胤的棋子,她自然也要听听这主人的意思。

“问。”

“皇上当初让臣妾进宫,是否唯一要对付的人就是宁和太后。”古萱儿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慕容胤在古萱儿摩擦的手忽然的停了下来,但只是一瞬间,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你知道多少?”

“臣妾只是猜测,臣妾以为宁和太后没有必要在这后宫惹出这么多的事情,以她的手段,掌权后宫只是小事,除非她是借着这后宫之事,谋取更大的东西。”古萱儿的话越说越小声,却也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慕容胤的耳中。后妃议论朝事实大忌,更何况古萱儿还是个冒牌货,一颗小小的棋子,而这番言论无疑是对皇权的质疑,慕容胤直接处死她都有可能。

但是慕容胤的呼吸却始终的流畅,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声的开口,“你这么聪明,让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慕容胤这般的意思看来是承认了,看来冷婵的推想是正确的,但是让古萱儿意外的是慕容胤竟然没有责怪她,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臣妾是皇上的人,皇上要臣妾哪般便是哪般了。”

“明天虽朕上朝吧。”慕容胤的这句话说的意外的沉重,像是酝酿许久之后做的决定。但是这平静的话却让古萱儿整个人从慕容胤的怀中跳了出来,瞪大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胤,这话不是乱说,随皇上上朝,就算古萱儿再怎么不懂礼仪制度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慕容胤要带她上朝这是什么情况,她倒是完全不能理解。

慕容胤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古萱儿一眼,忽然的放声笑了,“这一脸惊恐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皇上,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朕一言九鼎,会和你一个小小的妃嫔开玩笑吗?”

“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慕容胤皱了皱眉。

慕容胤这一皱眉让古萱儿潜意识中觉得有些不对劲,硬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祖宗法制咽了下去,法制史死的但是她面前的慕容胤可是活的,他是皇上他说了算,反正出了什么事情也怪不到她身上,“臣妾紧张。”

“哈哈哈……”这会慕容胤是真的放声笑了,哪个女人听到他这句话不是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着祖宗法制,倒是这古萱儿的想法甚是奇特,“好了,睡罢,明日你只需躲在帷幕之后看着便好了,你不是想知道这宁和太后的事吗?明日睁大眼睛看着。”

“哦。”古萱儿哦了一声,这不是垂帘听政吗?再次乖巧的躲进了慕容胤的怀中。

今日对古萱儿来说是件大事,随皇上上朝这种事情是许多人穷尽一生也不能得到的恩荣,尤其是一步一步跟在慕容胤身后走上那台阶时,古萱儿的心就是整个的提在那里。忽然,慕容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古萱儿打趣道,“怎么,还紧张吗?”

古萱儿抬起头有些莫名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忙着羞愧的低下了头,“皇上取笑臣妾。”

“哈哈哈……”慕容胤笑着走向他的龙座,而古萱儿由众宫女太监簇拥着往者那龙椅背后的小隔间而去,精致的小隔间只有一张贵气逼人的雕凤椅和一张刻花小桌,上面放着一个古铜色的小香炉,散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古萱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在了那椅子上,宫女忙的奉上茶,卷起面前的主帐,只剩一层薄薄的黄色帷幔,隔离了她与众人的距离。透过那黄色的帷幔,古萱儿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不远的慕容胤,以及那阶下的众臣。微微的环视一周,漆红的巨大柱子,盘旋着金色的龙身,直朝了那屋顶而去,宽阔而安静的大殿,这是一个足矣威慑世人的殿堂。

这不是古萱儿第一次在这大殿之上,只是那次她只是在阶下叩拜,怀揣着紧张的心情,不敢抬头也不敢四处张望,而现在她尽可以放宽心的去看这四周的景色。当这古萱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众臣都已经开始叩拜了,看着这一层一层如浪花般下跪的人群,古萱儿只觉得自己站到了最高处,甚至比那慕容胤还要更高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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