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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巨大的赌博(1 / 2)

盈袖保持着冷静的模样却可以看出她已经有些诧异了,“夫人的意思是,穆皇后有了身孕?”

“是啊,只是为了平息这一,本宫和皇上商议过后就瞒下了这件事情,只是那太医整日为娘娘把脉,难道就没有说什么吗?”古萱儿试探性的问着。

盈袖的第一次在古萱儿的面前微微的皱了眉,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盈袖这般的模样,古萱儿倒是紧追不舍了,“穆皇后一向忍气吞声,为何忽然会与善德太后起了冲突,姐姐一向聪慧无双,又是穆皇后的心腹,不该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盈袖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脑海中仿佛在纠结的想着什么事情,一下子竟然出了神,古萱儿倒是不打扰,静静的在她身边看着她,直到盈袖回过神,才渐渐的严肃了表情,“姐姐,穆皇后和宁和太后的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很清楚,而宁和太后将你派去服侍穆皇后的心思,我们也都明白,所以,我今日只想知道一件事,那日从穆皇后房间里离开的人究竟是不是善德太后的人,还是说另有其人。”

听到这里,盈袖却忽然的笑了,只是那笑里参和了太多的无奈,“不是。”

这是盈袖的回答,只是古萱儿还来不及再细问什么,盈袖却又开口说道,“夫人太过于聪明了,但是夫人即使再聪明也没有用,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为必定的局势了,就算臣妾将一切都与您说了,也挽不回了。”

“姐姐并不是有心斗争之人,为何对如此热心这宫廷之争,难道这真的是姐姐心想所愿。”

“有些事情不是想着便能好的,一切的身不由己是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好的,我只想劝夫人一句话,明哲保身罢了。”盈袖堵住了古萱儿的话,“臣妾还要去给宁和太后请安,不知夫人是否一道过去,晚了便赶不上时辰了。”

古萱儿摇了摇头,今日的她是要留时间给她们,这趟浑水就不去了,“本宫有些身体不适,改日再去给太后赔罪吧,姐姐既然如此执着,也不好勉强了。”

“夫人慢走,只是小心身边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敌人。”

身边人,又是身边人,古萱儿迈出了房间,看着冷蝉,忽然心里的不安感逐渐的加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这一切,干脆的摇了摇头,便继续向前离开了。

而在古萱儿离开之后,盈袖并没有去永寿宫请安,她只是呆呆的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有些呆滞的看着前方,究竟在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之后便直接的去了离岄宫,开始她的另一个任务。

左宛儿被馨夫人所囚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宁和太后的耳中,她必须要保证这一切都没有漏洞可循,为宁和消磨去一切她不想看到的东西,便是她存在的意义。只是今日盈袖的神情并不是很好,所以脸上难免的多了几分的倦意。

从离岄宫的后门悄悄绕进去之后,盈袖便很快的找到了左宛儿的住所,谁都知道馨夫人在宫中的势力,既然她开始针对这左宛儿恐怕这位得意几时的左美人也走到尽头了,所以这离岄宫的宫人也开始逐渐的避开了这左宛儿。而继连云兮之后,又出了左宛儿的事情,大家都在传这离岄宫不干净之类的话,若不是这样为何馨夫人搬出了离岄宫就一直受宠,而住在离岄宫的妃嫔都一一遭了罪。

盈袖刚推开门,那左宛儿便有些憔悴的向着她扑过来,“姐姐,姐姐,你终于来了,救我,快救救我。”

盈袖也不说话便将左宛儿推进了房中关上了门,对着左宛儿的态度明显的坚决了许多,“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吗?”

“姐姐,但是现在如果现在不救我,我就死定了,请姐姐看在肚中孩儿的份上,救救我。”左宛儿忙的跪在盈袖身前。

“当初穆皇后也是有孕在身,你不是一样也动了手吗?”盈袖的这试探性的话问的不愠不火,却是真心的起了怀疑。

“姐姐,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是太后的命令,我不得不完成。”左宛儿忙着搬出宁和太后。

只是盈袖却有些恍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脸左宛儿也知道这件事情,那穆皇后有身孕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只有她吗?盈袖木然的看了左宛儿一眼,只是她的情绪永远不会在脸上显现出来,只是破波澜不惊的说,“既然知道自己有身孕就多担着点,起来吧,伤了孩子,谁也担不起。”

“谢姐姐,姐姐是愿意救妹妹了吗?”左宛儿差点的喜极而泣。

“为何馨夫人会忽然的将你囚禁了?”盈袖每一次的开口都很冷静。

“臣妾也不知道,合宴之上,臣妾身体不适便出了门,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要杀了臣妾,臣妾被吓得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已经在宁馨殿了,在后来馨夫人便下令将臣妾关了起来。”左宛儿说的很顺溜,对付盈袖比对付古萱儿要轻松许多。

“你说黑衣人?”盈袖沉思了一会,难道说宁和太后已经派出杀招了吗?但是她不是已经将这件事交给自己了,还是说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了。其它人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宫中放出杀手,但是就算派出了黑衣人,那为何又没有杀了左宛儿,又将她带到了宁馨殿,还这般的无声无息,没有在宫里引起任何的骚动,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是。”

“罢了,然后馨夫人什么都没说便将你关起来了吗?”盈袖表示明显的怀疑。

“这……”左宛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开始说道,“馨夫人似乎知道了这幕后之人就是宁和太后,也知道了姐姐和我都是太后的人,所以想借由我牵出这一整条的线,她……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

“她说她已经掌握了证据,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我答应与她合作,一起来个假戏真做,混淆视听,便答应放过臣妾。”左宛儿已然决定让双方开始慢慢的斗开了,正如古萱儿说的,她只要扮演好一个呗囚禁的角色便好了,等她出来,已经是是皇子的母妃了,还有谁能耐她何。到时候只剩一个不求功利的花姬娘娘,她只要稍稍的服态,这宫里也便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了。

“哦,这馨夫人倒是掌握了不少的事情?”盈袖根本不相信这左宛儿的话,但是依着古萱儿今天来探听自己话的意思来看,她的确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并不确认,不若,她不该是这般的问话。

“难道不会是你将事情和盘托出了吗?”

“姐姐明鉴,我做的那些事情,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馨夫人当场的杀了我,哪里敢说出口,就算是我真的用什么办法暂时的唬弄过去了,也不会被关在这了,更不用将这些事情都告诉姐姐。”

“我知道了,我会向太后禀报的,看看她老人家的意思。”盈袖起身准备离开了,毕竟她是偷偷进来的,此地不宜久留。

“姐姐,就这么扔下我吗?”

“好好护着你的孩子。”盈袖看了那肚子一眼,也没有理会左宛儿便离开了,左宛儿也不再挣扎,关上门,温柔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意的笑了,她没有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悄然的离去……

今日慕容胤据说在御书房连夜批折子,没有慕容胤,古萱儿睡得分外的安稳,直到觉得身边分外的有了压摄感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刚转过身,就看着那慕容胤坐在床边看着他,这让古萱儿整个人顿时便弹跳的坐了起来。

“皇……皇上。”古萱儿有些紧张的看着慕容胤,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只是慕容胤看起来却没有那般的严肃甚至还带了微笑,伸出手捏了捏古萱儿的脸,“你这丫头,睡的倒是深,让朕一阵的好等。”

古萱儿的越发的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只是这慕容胤这般,她也只能随之任之,撒娇的说道,“皇上来了怎么不叫臣妾。”

“朕看你睡的香,便没让她们打扰你。”

“那皇上先要歇息着,容臣妾梳洗一下。”

“朕的夫人,不用梳洗足矣倾城。”

“皇上。”古萱儿无奈的喊了声,心里的厌恶感不断的涌出,自己却又不得不把持住,“皇上再这样,臣妾可要生气了。”

“哦,朕倒想看看你这生气是什么模样。”

“皇上……”

这一早的调笑,哄得慕容胤很开心,只是古萱儿却没有这般的闲情雅致,她除了感觉到一阵的心烦之外,便再无其它的情绪,好在门口的太监前来通传说前殿有事觐见,看这情景估计就是要没完没了了。

古萱儿刚受了这一吓,还没来得及好好的舒缓一下这麻烦的事情便接踵而至了,冷蝉说是善德太后携了这盈袖已经到了这宁馨殿,伺候的坐下了,想来这慕容胤还在她们就已经到了。这让古萱儿紧绷的神经再次的栓紧了,这善德太后一向自持,坐帐运筹帷幄,怎么会亲自动身来她这宁馨殿了,看来是出了不少的好事了。

“夫人可好生的娇贵,让哀家真是好等。”

古萱儿刚进门就听着那宁和太后酸味浓重的话语,她也不在意,就算宁和想对她做什么,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跑到她这宁馨殿来,干脆就堆起笑容,迎上前去,“太后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臣妾甚是惶恐了,臣妾来迟只为这冷蝉晚了通报,臣妾定好好的惩处她,还请太后恕罪。”

“馨夫人还是如此的牙尖嘴利。”宁和太后面无表情的抛出一句,“只是这般的伶俐人,不知是否真的愿意认同哀家。”

“太后这话可折煞臣妾了,臣妾自然以太后为尊。”

“是吗?馨夫人是否下令将那左美人人关了,哀家是想知道什么原因。”宁和太后果然是因为左宛儿的事情而来的,古萱儿松了口气,起码这还是在她的把握之中。

古萱儿斗胆在宁和一侧坐下,“太后前些日子是许了臣妾可以调查这曹夫人一事,臣妾以为,这左美人的嫌疑大的很,自然就将她关了,只是左美人有孕在身,所以只是暂时软禁在离岄宫,不知臣妾这般所为,有何不妥,还请太后指点一二。”

“馨夫人如今所作所为,哪里会轮得到其他人来指点,哀家只是在想,有些人越发的在宫里肆无忌惮了,完全不将这宫规放在眼里,是该要好好惩戒。”宁和话中带话,古萱儿没有听不出来的道理,这后宫的宫规在宁和太后还为皇后的时候修正订立的,这藐视宫规,倒的确是裸的藐视了这位宁和太后,但是古萱儿觉得自己现在并没有做什么针对宁和太后的事情,怎么会惹来她这一番的话语。

“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太后明言。”古萱儿干脆的问出口,她并不认为自己在打哑谜这种高难度的把戏上玩得过宁和太后。

“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只是有人若要扯哀家的后腿,哀家也不会对她客气。”宁和太后放下最后一句话后,便由着宫女搀扶着离开了,甚至不等古萱儿的告退。古萱儿一阵莫名其妙却还是拉住了走在后面的盈袖,“盈袖姐姐,可否告知臣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盈袖还是那千古不变的淡然,静静的转身看了古萱儿一眼,有些无所谓的笑了,“该知道的,夫人终究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夫人怕也是会知道的。”

这是盈袖临走前留下的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古萱儿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她有些疑神的坐下身,仔细的回想着刚才的事情,整个人陷入了思索之中,只是在思索之后,古萱儿便照旧的去了趟绯月的房里,然后拎着那御膳房的特供,往着慕容胤的御书房而去了,也许她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这夜很快便来到了,慕容胤也是如期而来,在任着慕容胤在自己的身上一番的肆虐之后,然后心满意足的睡去,古萱儿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这幅躯壳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沦为慕容胤的玩物了。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过一旁的薄纱将自己裹了两圈,便推开门悄悄的出去了,这个时候正是她捉老鼠的时候。

夜里的风很凉,古萱儿就坐在月中,任着那月的光辉将自己整个人尽情的包裹在其中,她喜欢这种感觉。

人影很快便出现了,只是在看见院中的古萱儿之后,茫然的停下了脚步,只是古萱儿却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悲凉,一为自己的神算,二也为自己的神算。

“羽儿睡下了吧。”古萱儿用最为平实的话语开口。

人影愣了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回答,“是,睡下了。”

“绯月呢?还好吧。”古萱儿再次的开口问道。

“是,绯月也好。”

“那坐吧,陪着本宫赏赏月色吧。”古萱儿转过身,看着在月影照射下,逐渐清晰的人影,笑着说道,仿佛与平常没有两般。

冷蝉低下了头,握紧了双手,默默的应了声是之后,走到了古萱儿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等待这接下来的事情。

“我们冷蝉一向高傲,怎么今天像是萎了一般。”古萱儿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冷蝉却只是低着头。

“我很想知道,宁和太后究竟知道了什么事情,尽然会这般风风火火的跑来质问本宫,冷蝉觉得所谓何事?”古萱儿继续问道。

“宁和太后知道夫人故意和左美人演了场戏给众人看,准备一齐的扳倒宁和太后。”冷蝉没有迟疑,回答的很平静。

古萱儿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再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希望这是你告的密。”

“不是。”

“我信你。”

古萱儿只要了这一句话,便站起身,那薄纱挡不住风寒,有些冷意,她从知道冷蝉的身份到开始怀疑她的身份,直到今晚验证她的身份,她都愿意一如既往的相信她,因为现在的她身边只有这样一个可信赖的人。

“为什么?”冷蝉倏地站起来。

“因为你身上的伤。”古萱儿站住脚,只是微微的回过了头,即使跟在她身边也一样,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对她们了解的有多深,这些不是她愿意知道的,而是不得不知道,“我心疼绯月,也心疼你。”

冷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当然知道,这身体上受了什么样的伤,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古萱儿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此时她从绯月房中偷出的所谓宁和太后的罪证,也掉在了地上,风吹开那布,展开的是一副有些丑陋而生疏的画笔描绘的景色,上面的有古萱儿有绯月有冷蝉,那是慕容羽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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