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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鱼 有想法(1 / 2)

祁琬被闷在一片漆黑里,入鼻便是南霁庸身上的药草清香,她回过神来后,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被轻薄了,而是南霁庸是否被烧得神志不清了。

“南兄,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心跳怎么如此之快?”

南霁庸闭上眼睛,黑暗里思绪一阵翻涌,他的手指都在为不可察觉的颤抖,因为刚才那一拽,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心跳非但没有控制,反而更加疯狂起来,随着祁琬的贴靠,他的整个身子都僵了。没有听到南霁庸回复,祁琬开始挣脱那双手的钳制。

“南兄,还能说话吗?”祁琬顺势又往上蹭了蹭,她想看见南霁庸的脸确认下。

这一蹭让南霁庸更加难受,从未有过的触感,少有的血脉贲张,南霁庸深吸一口气,良久才轻声道:“我没事,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啊,吓死了,能说话就好。”祁琬麻利坐起身,“你刚才怎么了?抓着我就往下按,我还以为我被偷袭了。”

南霁庸不知该作何回答,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时,祁琬有所顿悟道是不是听到军鼓以为贼人闯了进来,下意识要护住我?”

祁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温柔,她正陶醉在自我感动中,心想着如此贴心的少年简直世间少有。

南霁庸听到军鼓响起再也沉不住气,翻身跃起,一手护在祁琬肩头,沉声道里危险,你待在军帐里不要出去,我先去会会那纵火犯。”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与人作战。”祁琬随即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我也是剿过匪的太子詹事,区区贼人又有何危险,你若非要去,我便随你一起去。”

南霁庸拗不过祁琬,索性与她一起出了军帐,二人刚赶到校场,就见田威正与五六位蒙面贼人斗得不可开交,放哨的山槐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抄起长枪就飞了上去。

为首贼人看到南霁庸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开始转向攻击南霁庸,祁琬眼疾手快,抽出软剑格挡了弯刀的袭击。南霁庸在高热之下依然保持着警醒与迅猛,他一手搭上祁琬的肩头,半空之中旋身回踢将祁琬再次护在了身后。

蒙面贼人近不得南霁庸的身,却也是拼了命似的厮杀,南霁庸亦拿出了十分的力道,然而他发现对面的贼首出招看似狠厉,却总是在近他身时化了力道,仿佛在戏耍他,又仿佛在做与他人看。

整个虎豹营的士兵列阵围在校场,火把明亮刺眼,田威制服了两名蒙面贼人,南霁庸亦不恋战,也不管贼首是何想法,寒骨白在弯刀之间穿梭,那贼首看似渐渐左支右绌,最终南霁庸一个旋身将贼首踩在了脚下。

其他组的士兵只听说过武试第一这一号人物,从未见过他与人正式对决,此次一看俱都钦佩不已,田威甚是自豪,隔着空场喊道:“即使在病中,南老弟依然好身手啊!”

南霁庸俯身弯腰扯掉了贼首的面巾,他好奇这人为什么总在耍虚招,然而面巾扯下的刹那,南霁庸怔愣了下,祁琬更是惊诧不已,“天龙营的人?”

那位黝黑的汉子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南霁庸记得这人就是他曾从老虎口中救下的执戟长单庭,是南鹤阳的下属。

南霁庸眯起眼眸,脚下用力一踩,“你是受谁的指使?”

单庭受不住力道,憋红了脸,“我是烧毁兵车的罪魁祸首……恩公将我交出处以军刑罢。”

南霁庸一听“恩公”二字下意识松了力道,他对着山槐使了个眼色,山槐当即会意,带着其他被制服的蒙面贼人往牢里押送去,南霁庸指了指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对着田威道:“我单独审问他。”

单庭被带进军帐,南霁庸冷声道:“‘恩公’二字当不起,看你也是条汉子,怎会做如此龌龊事?”

这一句质问又让单庭羞红了脸,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艰难道:“是南中郎将派我等来烧毁恩公的兵车,恩公救命之恩小的没齿难忘,所以在现场留下了天龙营标记的长枪箭头。”

祁琬打断问道:“你想让我们查出是南鹤阳所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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