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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中 心乱动(1 / 2)

“南兄,你在想什么?”祁琬戳了戳呆愣的南霁庸,指了指羊腿,“你该转左面了,是烤焦不要烤糊。”

“啊,嗯。”南霁庸少有的蹦出了语气词,然后慌乱地转动羊腿。

祁琬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便低头凑上去看,正巧碰上那双澄澈又略带羞涩的眼神,白皙面皮泛着红,祁琬皱了皱眉,“南兄,你是不是又发热了?刚才就感觉你浑身滚烫。”

祁琬抬手作势就要探他额头的温度,南霁庸侧头避开去,低声道:“无妨,只是略有发热而已。”

“略有发热怎能叫无妨?你是旧伤复发,新伤未愈,不能强撑。”祁琬边说边往前探了探身子,强制性地将手背贴在了南霁庸的额头。

柔软手背触碰滚烫的额头,带着一丝凉意,本就抵制的南霁庸只觉从额头开始,顺着胸腔直下,直至脚跟,轰鸣声不断,酥麻亦不止。南霁庸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胸腔内的那颗热血之心不受控制地快速跳起来,仿佛在叫嚣着主人心动了这一事实。

祁琬也瞪圆了眼睛,“都烫成这样了也叫无妨?”

话语里带着不可察觉的气愤,南霁庸只是抬手抚在自己胸前,生怕自己的心跳被祁琬感知到,他非常不自然地转了转身子,哑着嗓子道:“琬弟,羊肉再不吃就凉了。”

祁琬再也没心情吃羊肉,拽着他就要去慈恩寺,刚去搬酒的山槐正巧看到这一幕,不解道:“羊腿不好吃吗?互相拉扯着做什么?”

南霁庸看到山槐才从心跳不止的情绪里回过神,他指了指田威与山槐,笑着对祁琬道:“我们今晚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能去慈恩寺,等会儿让军医熬些药送过来喝一碗,明日就会没事了。”

面上一副诚恳姿态,南霁庸却在心底暗骂自己是斯文败类,竟然对自己的兄弟动了心,这是何其不道德的一件事,他也不敢再直视祁琬,只是提了酒袋子到山槐面前打酒。

田威招呼好各组兄弟后回到了篝火旁,他第一眼就扫到了祁琬气鼓鼓地样子,他当即幸灾乐祸起来,戳了戳南霁庸道:“你这小兄弟一个人生闷气呢,需不需要我们过去逗逗他?”

“别乱来。”南霁庸阻止了田威,他想了想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事情,忽然转头对山槐无比严肃道,“你试试我额头烫不烫。”

山槐打酒的手一抖,“你怎么了?让我怎么试?”

“就用手试,这个样……”南霁庸边说边自己抬手示范了一下,山槐依旧不解,“你这不自己都试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试?”

南霁庸不想再过多解释,直接抓起山槐的手往自己额头上贴去,这一贴不打紧,山槐啊呦了一声,“南兄,你是发热了?你是想要告诉我这件事情是吗?直接说不好吗?为什么要整这么多虚的动作,你是个娘们吗?”

一连串的问题轰炸了南霁庸,可他也不理会,他只在专心感受手贴额头带来的悸动,奈何除了山槐的叽歪声,他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悸动。

难道是因为头发的问题?南霁庸又撩起山槐的头发往自己脸上贴去,山槐一把抓回头发,彻底惊恐,“南兄,你魔怔了吗?”

“奇怪。”南霁庸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都没有刚才那种山崩地裂天翻地覆的感觉,难道是烧糊涂了?

他一手提酒袋刚坐下,祁琬把片好的羊肉递了上去,“发热就不要乱跑了,先吃点回去休息,今夜有大事情我替你盯着。”

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在南霁庸听来却如帐中的温言软语,刺激得他那恢复正常的心脏又疯狂跳动起来,南霁庸抚着额头长叹一声,简直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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