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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凡心 打脸戏(1 / 2)

宴冬处理好南霁庸的伤口后,便嘱托僧人去熬药,祁琬坐着床边候着,面容疲惫不堪,宴冬有些心疼,低声道:“南公子已无性命之忧,琬琬你还是先去歇息罢。”

祁琬摆了摆手,“无妨,他是为了救我才豁上了性命,我坐在这里陪着他才能心安一些。”

宴冬叹息着摇了摇头,心底恨不能为她豁出性命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祁琬坐在床边打量着南霁庸,因为失血过多,那清俊面容愈发白皙,即使在昏迷中,那眉头也紧缩在一起,祁琬忍不住抬手将他眉头轻轻抚平。

那肌肤触感冰凉如玉,祁琬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想不到平日总是装出一副老成稳重的南霁庸,此刻看来像个病态少年,让人心生怜惜。

祁琬最终抗不过困意来袭,趴在床边睡了过去,那手还覆在南霁庸的手背之上。

宴冬轻轻打帘进入时,看到了这一幕,他蓦地一怔,又瞟了眼南霁庸,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安楚会对这个少年如此上心,高高在上的安楚从未将任何人看在眼里,这个南霁庸还是第一个,宴冬终是不甘心地叹了口气,轻轻放下手中的桃花烙,将大氅披在了祁琬身上。

室内极度安静,安静到只剩均匀的呼吸声,宴冬在犹豫着要不要将祁琬抱到外间的床上去,那双手探了出去,略停在半空最终又收了回来,那样的高贵美人儿是他不敢亵渎的。

“常詹事!大事不好了!常詹事……常詹事人呢?”一声粗重的喊叫由远及近打破了清绝院的宁静。

宴冬不满地皱了皱眉,祁琬嘤咛了声,长睫扑闪又扑闪,宴冬不敢再打量,忙背过身去,精神战胜困意之后祁琬直起身,问道:“是南霁庸醒了吗?”

“不是,是外头有人在喊你。”宴冬背对着祁琬回复道。

“谁?”

“常詹事,是我。”田威拖着□□站在了内室门前,气喘吁吁道,“南鹤阳将人藏在了永安侯府,现正带着三皇子去带人,太子殿下让末将来通知常詹事。”

一脸惺忪的祁琬瞬间无比精神,站起身甚是坚定道:“光天化日下抢功劳?走!我们也去永安侯府!”

祁琬刚转身,又扭头对宴冬道:“宴冬主持,我去去就回,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好南霁庸。”

宴冬点头,言称放心,祁琬抬眸打量了眼,疑惑道:“宴冬主持是被传染高热了吗?怎么脸与耳朵这么红?”

被这么一说,宴冬心下发虚,忙哑声道:“许是昨夜感染了风寒。”

“主持为慈恩寺操劳,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祁琬说完就离开了清绝院,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宴冬长舒一口气,刚才看着那长睫扑闪扑闪,听着那嘤咛声,他竟然起了心魔,动了凡心。

永安侯府内,苏氏发髻散乱,衣领还被盛云雪拽在手里,山槐已经将护卫全部踹了出去,盛云雪捏着那张滑腻的脸,气哼哼道:“你这毒妇就算流放也不为过。”

苏氏使劲挣开那小手的束缚,呸了声,“你这贱人应当浸猪笼!”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南鹤阳推开后院的门,一脸震惊。

三皇子祁澹正站在他身后,从门间缝隙只瞥见了趴在院里的护卫,照往常他早就翻脸踹门了,但听说云雪郡主就被留在这后院,他又可以去圣上与平王面前邀功,心情无比舒爽,他从背后拍了拍南鹤阳的肩,少有的温声道:“怎么了?姨母这是发脾气把护卫都赶出来了吗?”

“让本皇子去劝劝姨母罢。”祁澹推开南鹤阳,信步往里走去。

南鹤阳发现,三皇子高兴时会喊姨母,不高兴时会喊苏氏,在他眼里没有亲情,只有利益关系,他心下哼了声,极度不屑,待老子成为驸马,看你还能猖狂几时。

南鹤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时,只听主厅门前传来一声爆喝,“大胆!”

祁澹脑门青筋爆裂,他这还没进主厅,就被一只飞出的绣花鞋砸中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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