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酸溜溜 撕逼战(1 / 2)

天边将将泛起鱼肚白时,两匹疾驰的骏马打破了慈恩寺的宁静,在值僧人第一眼就看到了虬髯大汉田威,当即要关门下逐客令,再看时氤氲雾气里出现了常詹事的小黑脸,在值僧人停下手中动作,即刻进寺通传。

祁琬翻身下马,转头对田威道:“田威,背上南霁庸,随我进去。”

僧人都知道宴冬主持对这位小黑脸詹事的另眼相待,也不敢横加阻拦,田威背上南霁庸随着祁琬一路疾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反应过来,疑惑道:“常詹事是怎么知道末将的名字?”

祁琬一愣,难道要说小时候你爹带你进宫的时候我欺负过你吗?她随即打了个哈哈笑道:“虎豹营出了一位田中郎将,威猛雄壮,本詹事也常听太子殿下提起,所以一眼便认出。”

田威不疑有它,背着南霁庸就是狂奔,宴冬一听常詹事来了,寡淡的面容带了喜色,忙命人去准备桃花瓣,他要亲自下厨做桃花烙。

然而他还未走出清绝院,就与背着南霁庸的田威撞了个满怀,祁琬行色匆匆上前低声道:“宴冬主持,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宴冬眉头紧皱,心下一揪,“你,你脸上怎么会有血?”

祁琬一怔,顺手抹了抹脸,不在意道:“不是我的血,是盗贼的血。”

宴冬屏退所有的僧人,祁琬也让田威将南霁庸背进内室,宴冬心下已明了,拿着绢巾轻轻擦拭着祁琬脸上的血迹,不动声色道:“你想让我救南公子吗?”

祁琬点了点头,“他是为了救我才中箭,他是大楚的将帅之才,他不能死,琬琬私下求宴冬哥哥,可以救他一命吗?”

祁琬心急如焚,宴冬苦笑,低喃了句,“你这是为了他在求我吗?”

“啊?”祁琬没有听清,抬起头问道:“宴冬哥哥,你刚才说什么?”

祁琬的面皮虽然是黑的,但那明亮眼眸带着无穷的吸引力,让宴冬恨不能捧上时间所有美好,宴冬忍不住侧了侧头,避开那直触柔软内心的吸引,无奈道:“琬琬都喊衲子宴冬哥哥了,衲子还能拒绝吗?”

宴冬微微一笑,“放心,我一定会让南公子生龙活虎地站在你面前。”

祁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开心道:“琬琬就知道宴冬哥哥妙手仁心。”

田威在清绝院外横枪站着,宛若一做门神,祁琬从身后踮脚拍了拍他,甚是疲累道:“宴冬主持答应出手相救,南霁庸应该无大碍,田中郎将先回虎豹营复命罢。”

田威愤愤,“那个王八羔子把人都带走了,老子还怎么回去复命。”

“南鹤阳抢得了人,抢不了功劳,那宫女由谁所救,大家有目共睹,那些盗贼又是由谁擒获,大家也有目共睹。”祁琬冷笑,“这都是虎豹营拿命博来的,他天龙营又有什么资格抢头功!”

田威忍不住对面前的小黑脸刮目相看,他以为这是一个靠谄媚上位的詹事,没想到竟有如此傲骨,且是非分明,当即抱拳,“常詹事所言极是,田某这就回去复命。”

田威刚要走,祁琬又拦下,嘱咐道:“让虎豹营的兄弟们把盗贼都看好了,不日殿前对峙,可都用得上,至于南鹤阳那边,先不要轻举妄动,且看他要做出何举动,你只管将消息报与田老将军。”

田威会意,即刻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长宁街永安侯府,南鹤阳派人将盛云雪与山槐带回了自己家,生怕盛云雪这块肥肉被人抢了去,他再三嘱托府中人不可泄露消息,打点完毕后才着急忙慌地去找三皇子祁澹复命。

盛云雪换下一身血衣,泡了个热水澡后,整个人才舒缓下来,一整夜的惊吓早已让她疲累不堪,上床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靠盛云雪的面子照拂,山槐也受到了无微不至的服侍,只不过他比盛云雪更上心一些,对着周遭环境进行了一番打探,这样的侯府人家他第一次进入,摸不清底细愈加让他起疑心,当然这份疑心在清晨被打破了。

因为盛云雪吃完早饭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后开心地告诉山槐,“别老疑心疑鬼,我观察了,所有的物什都印有‘南’字,据我所知皇城只有一家南姓,那就是永安侯府南荣信,这绝对是南霁庸哥哥家。”

山槐愣住,“你也认识南霁庸?”

热门小说推荐

点击榜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