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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FBI的交锋:尾声(1 / 2)

“啊,痛痛痛,veruth你跟我有仇吗?下手也太重了一点吧!”

美国的某别墅内,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正在惨叫着,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张脸还堪堪能看过去——即使这样也有不少的擦伤,身上更是有大片大片的淤青和血迹,被绷带包裹了个严严实实。虽然惊呼着痛楚,但从女人还带着些嬉笑的语气中,就知道对方也就七分玩笑三分真。

“行了,小猫咪,你被子弹打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叫得这么惨?忍忍吧,你也真行,最近才执行了几次任务?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veruth坐在她的身边,旁边还摆着纱布和药水,动作娴熟地处理着对方的伤口,听到suze抱怨的惨叫声,veruth似笑非笑地扬起一个弧度,说话一点不客气,力道也没有减轻。

“怪我咯?”suze撇了撇嘴,语气里几分委屈,“我不就跟着任务的指令行动的吗?谁知道最近的任务一次比一次变态,而且这次居然国|际|刑|警也来了。我还真是个香饽饽,和raschino一出现感觉全世界都在追我们。你真该去体验一下,fbi还搞出了克隆人……我说他们怎么最近动作消停了不少,原来是去研究这东西了,不是我说,这也太作弊了吧?我一个真人要和克隆人打,居然没被轰死我真佩服我自己。”

无血无肉,至死方休,suze发誓她一辈子不想再跟任何的克隆人交手。

“看你还能这么叽叽喳喳我也真佩服你。”

veruth有些头疼,真是只要suze在的地方她就闲不下来,上次在中东要帮对方善后,这次来了美国也碰巧赶上要给她处理伤口。

suze任由veruth在她的伤口上动作,乖乖的坐在那里也没动。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虽然伤的很重但至少给我换来了难得的休假期,我可能要在你这里住上个半年了,那位大人让我好好养伤。”

“小猫,你真信能呆上半年么?当你能下地走路的时候就一定会被那位大人叫回日本。”veruth的语气几分凉意。

一听这话,suze垮下脸,没好气地瞪了veruth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行了,认清现实吧,组织压榨员工的能力你也不是第一次见。”veruth最后给suze的伤口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算是结束了自己的工作进程,转而挑眉对着suze道,“你们两个这次任务是怎么回事?我看了raschino上交的任务总结,按理来说你们俩这次的任务可是绝对保密的,怎么会存在任务泄漏的事?”

从接到任务消息到出行任务一共只间隔了不到四十八个小时,也没有多余的人接触到suze和raschino,这个任务就像是随风飘出去的一样,没人能想到fbi是如何收到的消息。

suze从旁边拿过一个抱枕抱在胸前,提起这件事她脸色就极差,手指抓紧了软软的抱枕,“你说起这个我还气呢,几百年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泄漏了这个秘密我搞不死他!这次的任务按理说只有高层知道,难道又是高层出叛徒了?bourbon?ru”

虽然suze和bourbon关系不错,但怀疑也是毫不留情的第一个送给他。

veruth摇了摇头,身体向后一靠,几分闲适,“不,这次的任务哪怕是高层都没有绝对的清楚,知道准确时间和地点还有任务内容的就只有你,raschino,我和那位大人,像bourbon,rugin其实并不知道你们这次要干什么。你知道的,虽然同为高层,但这些绝对机密的任务除了执行者一般可不会让别人知道,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组织的保密措施一向做得很好,特别是这种高级机密任务,知道消息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难道我说梦话把任务内容说出来了然后被rye听到了?”

捕捉到了这个关键的名字,veruth挑眉,“rye?”

suze耸了耸肩,将抱枕拍到了一边,盘起了双腿,一只手托着下巴思索着,“对啊,你知道的,那位大人不是让我和rye住在一起吗?说是继续监视他了,但其实我跟他这次回美国后没多少接触。各有各的事情,也碰不上那么几面。唯一有可能不就是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把任务说出来了?然后恰好rye那个时候跑进我的房间准备偷|窥我?靠,这么一想,我发现我身为青春花季少女的安危有点紧迫啊!”

显然是被suze的发散性思维惊了一下,veruth的眼皮跳了跳,眼神里几分无奈,“我觉得不太可能……你要是有这个说梦话的破习惯raschino肯定给你讲过。”

对于杀手来说,说梦话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想了想,suze赞同道,“说的也是。”

“难道是raschino那边出问题了?”veruth沉思道,美眸中几分深沉,“这次可太诡异了一些,要说你们两个谁会泄露秘密我觉得都不可能,但fbi那边得到消息作出的一系列计划以及和国|际|刑|警搭上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suze想都没想,立马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raschino那边不可能,她向来独来独往,对于这些机密的事情她的保密能力比我都要好多了,要去猜她说漏嘴我觉得还不如猜是不是fbi请了一个占卜师来预测未来。”

听到这个回答,话题又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饶是想破脑袋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veruth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算了,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这是你和raschino的事儿,下次再小心点就好。”

suze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嘴上嘟哝道,“最好还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再来一次这样跌宕起伏的经历她可无福消受。

她的心里也很烦躁,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泄漏了行动然后受了重伤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愤怒,更何况是一向自视甚高的她。难道真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到组织的机密?这可不好玩儿,要是每次的任务都被搞成这个样子,十条命都不够她折腾。

敌人在暗我在明是suze最讨厌的一种感觉。

就在suze在心中怒骂那个泄露秘密的人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鉴于自己是不能移动的伤员并且手机在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suze眨了眨眼睛,望着veruth。

理解了对方意思的veruth挑眉,很贴心地把手机送了上去,在瞟到来电显示的人时轻笑一声。

在veruth轻笑的那一瞬间suze大概就猜到了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毕竟组织里的人八卦的心思可是谁都不比谁少。

“喂,亲爱的rye,你是来向我自|首是你泄漏的本姑娘这次的行动的吗?放心,看在你自首的份上,我可以对你从轻发落,把死|刑改成无|期|徒|刑也可以。”

suze一拿起电话就开始满嘴跑火车,这个开场白看上去很是漫不经心,像是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你在说些什么?”

那头的rye的声音有些疑惑。

“哈,逗你的,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

听到这句话的suze轻挑眉稍,考虑了两秒才确认对方真的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日本,这让她有些疑惑,将手机夹在了耳朵和肩膀之间,伸手从桌上勾过来一颗糖扔在嘴里,又看了一眼旁边veruth虽然把玩着手机却明显在留意这边情况的样子,轻笑一声。

“哟,这才几天,你就想我了?rye啊,你要学会独立,姑娘我不可能随时随地照顾你,太依赖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是因为受了伤正在放假的缘故,suze的心情明显很愉悦,虽然说组织有人泄密这件事搞得她很烦躁,但一想到现在自己一身轻松不用出任务,她的语气也轻松起来。

说出这句话时她可是明显看见自己对面的veruth优雅地赏了她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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