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多久了？”德安摊开手掌里面枯黄的蚱蜢碎片。

他的手掌上有细小的划痕，有些小伤口已经往外渗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疼。

这边，灵儿走出好远，才疑惑道：“王妃，奴婢觉得德安公公今天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一点都不和善，甚至是带着一点恐怖。”

“太后娘娘的心腹忠仆，纵使太后疯了这么多年，还可以一力支撑到现在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的？德安公公只是看上去面色慈祥，内里和其他宫里的主事都一样。”

人有千面，面对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表现，德安的变化突然却没有超过他的身份，苏暮言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要真说不对，就是德安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关心太后了，连太后的手露在外面都不为所动，甚至没有表露出关心的情绪。

但是口头上提起太后的事，情德安宝持着高度的精神集中和关心。

“原来是这样，德安公公这么早不这样晚不这样。偏偏刚才有些不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我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灵儿皱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德安的态度的确是突然转变。

“把脉没什么问题和之前的情况是一样的，要真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个人就能看出里面那个装睡。”苏暮言轻笑眉头舒展，心情好了点，“看来这位太后娘娘果然是极其不愿意见到本王妃。”

她说着踢光滑的青石板上的鹅卵石，动作既俏皮又带着孩子气，“话说这青石板上怎么会有鹅卵石？不过鹅卵石朝前一天在青石板上划过的声音倒是清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