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问我吗？”何佩妮看向她，眼底有一丝惊讶，这刻她完全享受到权利带来的快感。

哪怕那份权利，不是陆荀直接给她的，却也是间接性的让她做出选择。

她这一生，能做出选择的权利太少了，现在她却可以通过叶素，左右她憎恨人的命运。

“让她生不如死，也可以？”

“都看你。”叶素轻笑。

何佩妮微微一怔，她皱紧眉头，冷声道，“让她失声，丢进大山里面，给山村老光棍做媳妇吧。”

叶素微怔，没想到官娜娜居然如此狠心，但她内心没有多大的触动。

就像官娜娜所说，她如果要帮助她报复姚瑞雪，她给予这份等价的馈赠，也是应该的。

但这种决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究还是太惨了。

何佩妮见她不说话，忍不住笑了，“被我的话吓住了？其实我是开玩笑的，官娜娜不过也是一个被利用的人，让她受到应得的法律，关进监狱去了。就冲她故意杀人这一条，应该也能判几年吧？”

“可以的。”叶素轻声道。

“那就让她蹲监狱吧。”何佩妮轻轻叹了口气，体力有些不支，靠在车背上，轻轻闭上眼睛，“如果我有足够大的权利，我这一生，也不是被选择了。”

叶素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自己足够强大，也可以不被选择。”

“……”何佩妮没再说话，她没什么力气。

叶素将她送回住所后，便离开了，离开前，她让保镖给她买了食物和日常用品，在杨真的电话轰炸中，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剧组。

一来到剧组，于方最先走上来，他一脸讨好的笑道，“叶素，我听杨真说你请假的事情，真是把我吓一跳！何佩妮身体不舒服暂时休息，你可不能再丢下剧组啊！”

“不会的。”叶素尴尬的笑道，感觉与他距离太近，忍不住后退一部，“刚刚就是有点小事才请了假，正想着现在是休息间隙，应该没有耽误多久吧？”

“没有，没有。”于方笑着摇头，见周围人少下来，他猛的压低声音问，“我听说何佩妮割腕自杀了，这件事，是真的么？”

叶素一惊，为什么于方会知道？

她强装镇定，“真的吗？我怎么不清楚？”

于方试探性的看向她，轻声笑道，“我也是听说，你看，只要女艺人不在，什么流言蜚语都会出来，既然没事就最好，过几天等她身体好了，我再把她请到剧组！”

叶素看向他，轻声道，“导演，官娜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希望日后你能用公正的眼光，看待何佩妮，毕竟她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于方眼底掠过一丝惊诧，他忍不住以笑掩饰尴尬，“都说你与何佩妮情同闺蜜，今天听到你替她说话，忍不住感慨你们的友情，放心，我看人看事，一向公正，说一不二。”

“如此甚好。”叶素浅笑。

杨真从前面走了过来，“叶素，你还杵在哪儿干什么？快点过来准备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