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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清恋七(2 / 2)

但是在回头的瞬间,眼中的情感转瞬即逝,消失得就如不曾存在过,不留下丝毫痕迹,有时候我会想,似乎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是很合得来的。

他说来我房中是因着我的茶好喝,他走时我就包了两大包送与他,不过是借花送佛的事情罢了。

后来他来时,找的借口依旧是来讨茶喝,他说只有我煮的茶才有那喝茶的感觉,只是每次来,他都要在窗边站很久,窗外的景象对他似乎那般有吸引力,我想大概是对他那弃城也是有些执念的。

有一次他从窗边回来,坐在案前时似乎有些伤神,我专心的煮着案上的茶,他突然抬头问我是不是很想看看他那面具下面的半张脸。

我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动作全部停滞不做了,他伸手结下面具,后又附了上去,他问我失望吗。

我低下头接着将未煮好的茶水煮好,倒了一杯给他,也倒了一杯给自己,喝了一口,一切不过是我的心念在作怪,痴心妄想罢了。

他说他姓白,单名一个冢字,是这宫殿中的大夫,只保天子的安危,这是第一次他这般真真切切且郑重的将他介绍了给我,说得及其认真。

我自然也将自己介绍了给他,他似乎早已知晓我叫什么,听上去似乎没有那般认真,以后遇上时我们都是以白冢和桑琼这般互称。

慢慢的我们熟络了起来,他还是会送一些书籍与我,他将我的平性摸得很清楚,送来的书都是我爱看的。

有时候他会看着我发呆,我就会看着他笑,笑语之下我总会想他那心中所想之人是不是与我很是相像,要不然他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施以援手,又时常看着我发呆。

他会问我对宫铃与木烨清感情的看法,许是朝堂为官,那后宫之主与王座之巅人的思绪,他是需要揣测清楚的,可问我一个刚来嘉禾不久之人,又能问出怎么一个名堂。

也不晓得为何他那般不依不饶硬是要将我问出了名堂来,我恼了倒是将初来嘉禾宫中之事搬说了一气,我看到的事实倒是一个存心想让另一个人死,而另一个人倒是百般呵护,明面上看木烨清是爱着宫铃的。

其实宫铃也同样是深爱着木烨清的,这是白冢跟我讲的,他跟我讲的时候我是有些诧异的,想起宫铃那对木烨清冷清的眼神,我对白冢说的话是有些茫然的。

他跟我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他说那晚我看到的那种情况是时常发生的,一月至少是也要发生两次的。

这般频繁的折磨,也难得木烨清有那么一副好身板,也多亏了这深宫中的这般好太医没一个歪心思的,要不然只怕那高位之上的人,早已变作了亡魂。

白冢说最危险的一次是一柄匕首刺穿了木烨清的胸膛,血流了很多很多,那时大家都觉着是木烨清的运气好,匕首就那么擦着心脏边缘插了下去,不伤及心脏分毫,但是等木烨清清醒知道真相后就笑了,看着笑得很开心,那时便是没有一个人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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