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人，叶陵一时间也判断不出他的成分。

杨戬道：“不清楚……张小陵的身份跟你一样神秘，同样是横空出世，拥有堪比圣人的实力。”

“不过，他虽然是实际控制红尘阁的人，但他似乎并没有关心过红尘阁的发展，完全是任由红尘阁各大尊主自由发展。”

“如今红尘阁帮暗影殿做事，成为暗影殿的下级组织，也与张小陵的放任不无关系。”

叶陵微微皱眉，“也就是说，张小陵是红尘阁的实际控制人，但他却没有真正的控制红尘阁，反而是任由红尘阁被暗影殿驱使？”

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叶陵总觉得有些诡异。

杨戬道：“虽然这听起来是挺不可思议的，但实际上就是这样，我也试着查过张小陵的过去，但却无论如何都查不到。”

“他的过去，一片空白。”

叶陵凝声道：“一个人必然有属于他自己的成长轨迹，张小陵的修为，不可能凭空而来。”

“既然在地球上查不到他的人生轨迹，那他应该也是跟我一样，在异界修行，从异界归来的……”

叶陵思绪纷飞，却无论如何都分析不出张小陵的做事准则与动机。

张小陵就好像是一个混乱中立阵营一般，谁也不站队，谁也帮一点，反正就是要把水搅浑，越混乱越好！

想不通张小陵的目的，叶陵摇了摇头，暂时将张小陵的事抛到脑后，对杨戬说道：“罢了，张小陵并不是我们目前讨论的范围，我们继续谈玄霄。”

“你让哮天犬去报信，让它说了些什么？”

杨戬道：“我只是让它上报了有人闯入了隐藏空间的消息，具体的没有多说。”

“按照时间算算，哮天犬现在也该带消息回来了。”

杨戬话音刚落，远处便是有一道黑光袭来，向他急速靠近。

哮天犬腾云驾雾，飞速绕过天灾母体与天兵天将们的战场，赶到杨戬身旁。

杨戬摸了摸哮天犬的脑袋，问道：“哮天，玄霄那边有什么回话没有？”

哮天犬瞧了叶陵一眼，迟疑道：“真君，他……”

杨戬道：“无妨，我与叶陵达成了一些共识，目前算是同盟关系，你当着他的面说。”

“好……”

哮天犬听到杨戬这么说，也不再犹豫，立即道：“我已经按照真君的吩咐，将有人闯入隐藏空间的事告诉了玄霄，不过玄霄的反应并没有如真君预料的那般惊讶，反而很平静。”

“平静？”杨戬皱眉。

哮天犬点头道：“没错……玄霄他就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人闯进隐藏空间一般，他还给了我一个锦囊，让我交给真君你。”

“锦囊？”杨戬越加疑惑，从哮天犬那里接过锦囊，立即打开。

一股漆黑的魔气，从锦囊里喷薄而出！

一个浑身充斥着邪气，长相和叶陵一模一样的虚影，从锦囊里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