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种邪术,但施展起来其实并不容易,过程颇为繁复。
林栋知道,这杨庆生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钟德富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根本没法防备。
哼!
钟德富听林栋这么说,哼哼两声,倒是没有再说话了。
杨庆生却不想服软,冷笑道:要想要他的命,他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林栋道:那你去把那七寸丁取了,这事就算结了吧!
杨庆生执拗得超忽想象,就这么结了?那我儿子的事怎么算?
他这性子简直算得上是偏激了,完全不讲道理。
钟德富又有些冒火了。
林栋拦下他,道:我能让你儿子恢复如初。
他其实也不爽杨庆生的性格,但没办法,如今是法治社会,他总不能把杨庆生怎么样。
而正如杨庆生所说,除非是自己时刻看着钟德富,要不然钟德富根本是防不胜防。
会玄术的人使起坏来,寻常人压根没法察觉。
他能做的只有化解杨庆生和钟德富之间的矛盾,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这也是他最开始的想法,要不然之前不会说出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句话来。
当然,最主要的是杨庆生并没有将事情做得太过,说明他这个人还是有底线的。
听着林栋这话,杨庆生再也没法淡定了,你能治好我的儿子?
他就这么个根,就是他的命。
林栋点点头,摸了摸杨庆生儿子的双腿,道:你去弄几根绣花针给我吧!
杨庆生的儿子当年是被人伤了脊椎,由此才导致的下半身不遂。
这种神经受损的情况,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针灸术。
可惜,林栋这几天因为苏梨落的事情而把买银针的事情给忘了。
而让他意外的是,杨庆生跑进屋里后,再跑出来,手里竟是拿着包银针。
这包银针用牛皮布包着,看起来很有些年代的样子。
杨庆生将牛皮包递到林栋的手里,道:你会灵针术?
林栋些微意外,你也懂这个?
灵针术和针灸术不同。针灸不属于玄术之流,而灵针,要比普通针灸神奇许多。
随即他察觉自己问的有些多余。
杨庆生家里既然连银针都有,那没理由不会灵针术。
哼!
杨庆生果然露出轻蔑之色来,若非是我家针术失传,我儿子哪还需要你救?
林栋顿时了然,原来是失传了。
但既然已经失传了,你还和我得瑟个屁啊?
他懒得理会这臭屁轰轰的老头,打开了牛皮包。
里面是二十四根或长或短,大小不一的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如同橙色果冻的银针。
林栋折了折,发现这些银针质地极软,柔韧度极高。
银针上端还以娟秀金丝刻着字,看起来就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