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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12月1日(3)(1 / 2)

历史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第八章12月1日(3)

如果打开中国地图不难看到构建起这片辽阔土地的是一条条曲曲弯弯像蓝色血管一样的河流,蓝色的血管越粗滋养出来的土地就越加的肥美,被绿色植物覆盖的就越加的浓厚,人们的生活就越加的富足。没有植被覆盖的地方,就很少有人们活动的迹象,就像人们很少到沙漠和戈壁去游逛,那里之所以被称为死亡静土的根本原因就是干旱。不能提供人们生存必需的水源,食物,以及蒸煮食物的柴薪。因此植被越是繁茂,水源越是充沛,人们的活动就越是繁密。柴薪盛积是容易引发火灾的根本,河流不畅是水患多发的症结。人们生存离不开水火,现实生活中容易给人们带来危害的莫过于水患和火灾。远古的时候,鲧用堵塞的方式治水,水势越涨,水患越大,灾害越深。禹用疏导的方法治理水道,天下顺昌,民心和乐。水亦民也,治水又何尝不是兴国利民之道。

“日月得天而能久照,四时变化而能久成。”

华夏大地之所以把流量最大,流经面积最广的两条河称之为母亲河,原因是两河流域几乎承载着过多半数的中国人。

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人的生命是依靠水谷来生存的,水谷丰盛的地方才能养育更多人的生命,人们长久聚居的地方才能形成文化和文明。水源丰盛的地方才能促发植被的繁茂,繁茂的植被是生物群体众生的家园,人类不过是凭着优先进化的大脑成为众生群体里的一个特殊独立的群体。同样的道理,在人类这个特殊的群体里才智超群的人又称为其中的佼佼者。成为主宰世界万物的领军人。

在中国这个如同晨鸡唤醒人们勤奋劳作的巨大的版图上,两条河流流域形成的文化和文明几乎成了中国文化和文明的基础和构架。并不能说这两条河流给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带来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有时候耍起性子来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会把人们搅得叫苦连天,因此人们对于两河流域的治理从来就没停止过,时代的兴衰更替,从禹王治水,又历经几千年的封建帝制,没有哪一个时代的百姓活得像今天这样的安然,最主要的是人口的数量出现了超前的庞大,能让所有的人都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同样没有哪个时代做到像今天这样。人口数量急剧的增长,人们生活水平普遍的提高,在人们酒足饭饱品味幸福滋味的时候,最应该好好的想一想历史留给这个时代领路人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留下的局面又是何等的支离破碎,贫困、饥饿、寒冷、无知、落后、疾病、内忧外患几乎所有的灾难都跳了出来考验着这支队伍。短短的几十年里,这支队伍带领两河流域的人们并不仅仅是驯服这两条野马,而是让它们拉起和承载人们奔向幸福生活的马车。把汛雨季节各大支流汇聚的洪峰在举世睹目震惊世界的大坝工程进行的截流,除了利用水位落差产生的水压进行发电,蓄积水源保障更多人口基本生活用水,在干旱和枯水季节有序的排放为下游的农田补充灌溉,使因干旱造成绝收的农田获得任何时代都不可能想到和做到的丰收景象。巨大脉状的河流,到处滋润着丰收的农田和菜园,跟几十年比起来已经达到苍老或者过世的年纪如今还在健康地活着,红润的脸庞心里好像从来就没想到世上还有死亡那档子事儿。

在人人都是摄影家的年代里,轻轻按下手机快门把心目中最精彩最壮观的景象记录下来,留给自己或者更多的人相互传看。其实真正能称得上艺术的是画家通过画笔描摹出来的具有写真意义的图画,不知有多少画家想把眼前的景象描摹成具有历史意义的传承之作的名画,最终他们的想法总是一次又一次被打消。非这个时代缺少大手笔的画家来描摹眼前壮观的图景,是不断转变的时代让他们拿捏不准该用什么样的构思才能突出时代的主题感,在他们确认最理想构思的画卷还没有完成的时候,神奇的变化以至于使即将完稿的画卷不得不停止或放弃了手中的画笔。他们抱着自己的构思不能落后于时代的发展来创意的,事实等他们即将要完成自己认为再满意不过的杰作的时候,眼前再一次呈现的图景又远远超出了他们当初的构思,他们把这归结为中国新时代的发展速度,当你看到眼前有无数的民工,只是为了维持自己和家人基本的生存,用双手和汗水在中国大地这块巨大的画布上,夜以继日的把设计师和建筑师手里的意向图景变成实实在在宏伟的建筑物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什么话都没有了。更何况那些没有揭开的伏笔下面还会出现怎样的惊奇更是让人难以料想。似乎谁想要在这方面动心思其结果准是败笔。

河流,跟远古时代一样咆哮不止的河流,河床还是过去的河床,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坚固了,水流比以前的时候安静多了,把过去那种因咆哮而发泄心中愤怒和呐喊的强音,变成了一曲让人们听在心里感觉是为幸福欢唱的永不休止的颂歌。不知多少诗人、作曲家、歌唱家把小桥流水,大江奔腾舒发成是时代幸福的旋律。

中国早已不再是过去时候的中国,整个面貌全然改变。改革开放以后不知有多少中国人走出了国门,不知有多少外国人来到了中国,进出国门早已不再是身份的象征,中国企业不知承揽了多少国际大工程,大量的农民工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纷纷涌出了国门。走出国门的人们没有一个外国人在乎他们的名字,也没有人在乎他们在国内的职务和地位,统统给了一个平等的称呼,中国人。这些统称黄帝的子孙,除了有相近肤色,崇尚的颜色也同样是黄色,黄色代表的是尊贵,几千年的封建礼教,黄色的衣饰绝不是普通百姓想穿戴就能穿戴的,是皇家的象征。封建社会远去了,代表皇家尊贵的礼教也不算数了,平等自由的人们想穿戴什么颜色的衣饰就穿戴什么颜色的衣饰,全凭自己的喜好。

跟所有的中国母亲一样,只要儿子一离开自己的身边几乎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对儿子的思念中,在那个隆冬的时节里她把最大的事定格在对儿子的思念上。每天晚上天老早就黑了下来,她也老早的吃完了晚饭,关严了屋门,以防外面的冷风偷偷地跑到屋里夺走屋里不多的热量。坐在烧得还算暖和的炕上,她老早的把所有的家务做好不是因为隆冬季节气候的寒冷,也不是因为天比以前时候黑的早了。特别是拿起不管多大年龄的女人如今都很少有人再干的针线活,早已过时的在人家眼里早已扔掉的她却还在好好保存的旧衣服拿出来缝补,缝补的目的不是用来再一次能穿到身上,而是为了使自己一流的女工手艺不至于彻底荒废,同时也是为了使自己焦躁的心里在有点营生可干的情况下能得到稍稍的平息。当摆在她身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彻底的放下总是以极快的速度拿起了手机,知道情理的人都会明白她这个时间等待最大的事情就是唯一的儿子从新加坡打来的电话,除了她的儿子还没有另外的一个人给她打过电话,因此每次接通电话的时候总是直接称呼儿子的小名,一次都没有叫错过。为了保证每天跟自己的妈妈至少通一次话,儿子离开家的时候给她买了一部功能简单使用方便的老年机。不过,没有多久一个让她以前只是想想认为绝不可能跟她家有缘的女人以她当年来到这个家同样身份出现的时候,她的生活也跟着彻底的改变了,也就是她的准儿媳不但给她换了一部智能手机,还教会了跟在国外的儿子视频通话,从那时起她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年龄还不到六十岁,按着现代人的寿命远远没有达到老年人的程度,她彻底又回到了这个年代五十几岁女人该有的精神状态,又年轻的起来。

这样的电话只有儿子能给她打过来,她却打不过去,为了每天都知道自己妈妈的身体和生活状况,即使有时候时间不固定,加班很晚下班才回到住宿营地,儿子也一定给妈妈打回一个电话,儿子知道妈妈在惦记他,实际每天如果不接到儿子的电话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夜里安心睡得下觉。每天保证至少一次通话是儿子从新加坡打来的电话比在国内通话的费用高不了多少。

新加坡在杨林镇人们的心里,是一个不知用什么的话来形容才算好的地方。同样让苏方达的妈妈疑惑不解的是,儿子刚离开家没几个月怎么就有两个女人跟她家相近了起来。难道是自己的儿子去了新加坡的缘故,难道在人们的心里出了国就像做起了国外的华侨一样。这样的想法连她自己也不相信,更别说比她年轻比她精明的女人会糊涂到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自己的儿子在哪都是一个没有多大出息的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在找不出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老妈妈甚至胡思乱想到一个荒唐到像小孩子说故事一样的想法,是不是杨林镇的人们听说了什么,或者说发现了什么,在她家的院子里埋着什么宝藏,不过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打她家院子里的主意。要说她们什么都不图,就是冲着他们的家,冲着他儿子做人的坦诚去的,更是让她不能相信的。

赵玉兰原本是一带出名的家境富裕赵家财主最小的女儿,富贵的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一点富贵的命运,在一个到处充满阳光的下午,以前感觉难以活得下去的穷苦人正以无比高兴的心情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和光明,尽管他们在物质的需求上并没有得到根本的转变,但是所有人们的心情和精神状态再也见不到以前的那种困苦无奈的表情。她,曾经赵家最小的女儿却没有因赵家是财主而给她带来一点幸福,却在人们一片高兴和欢笑中连结婚是咋回事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她的母亲做主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快二十岁一个叫苏维诚的男人,那时候她母亲告诉她,只有嫁给最穷的人以后才能有好日子过。她的确是嫁给了杨林镇最穷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过上一天像她母亲说的好日子。没办法只好把这一切归结于命运。命运这东西太多时候只能让人对它无奈地说上一句,“没办法,这都是命!”她不明白在她步入人生老年的时候,难道命运还会让她再一次出现始料不及的变化,难道这一次的变化跟以前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地方能不能宜居的首要条件是看这个地方水源是不是充沛,同时也是经济发展的根本需要。被中国人称为两大母亲河的河流因其水的流量,气候和地理位置不同使两河流域发生了根本的差异,地下河的长江水流量大,流经地域气候温暖除了植被繁茂,更重要的是为运输的便捷提供了绝佳的条件,成为经济发展的黄金水道。跟长江比起来中国的第二条大河,黄河,明显地失去了优势,河水流量相对较小,经过黄土高原裹挟着大量泥沙使河床变高,流经地域冬季是多寒地带,地理位置和气候跟流经地域一样有着极大落差,形成的壶口瀑布除了给人们带来一饱眼福震撼的景观,没有实质性的经济利用价值。冬季在流经的下游地带由于寒冷几乎凝聚成了一条绵延几千里的巨大冰川,彻底失去了奔腾磅礴的气势,就连顽童与老农也敢大着胆子毫无顾忌的触碰这条处于冬眠期的巨蟒,在宽坦的冰面上滑跑竞逐,赶着牛车卷着旱烟悠闲地在冰川上来往穿行,夏季因河水阻拦绕道过桥的汽车差不多在半年的枯水期和冰冻期从黄河上直接穿过。

同样在关外,也有人叫口里,有一条绵延上千公里的辽河,流域面积里有一条被称之为西辽河的支流,很多的人把这里统称为关外的某地或者口外的某地,那也只能是没有到过关外和口外的人一种偏见的叫法,当他们真正以一个地理考察员的身份过了山海关或者张家口才知道关外和口外幅员之辽阔,物丰之富足。如果没有这等地理优势的存在,没有丰富的水草又哪里会养育出杀伐勇猛彪悍,出没神速的蒙、满马队骑兵。又哪里会有在中国历史上被蒙、满两个少数民族先后统治近五百年之久的元、清两代封建王朝。

西辽河的支流流域除了连延的山峰,几乎都是厚厚的黑土地,时而也会出现一片片的黄土原野,也许受到黑土地的滋养,黄土的原野也一样的肥壮,据说在元、清时代这里都是八旗兵养马的牧场。因为这里终究没有留下一点可以考证历史的文物来证实这一说法,因此也只能算作是一种传说。跟传说不同的真实版本这里曾经密密麻麻长满了杨树,因此人们叫它杨林。自从有了第一户人家的炊烟在这里升起,接着就是第二户,第三户,来这里落户的人越来越多,自从有人在这里落户杨林的繁殖速度与人口的数量出现了明显的逆差,来这里居住的人越多,杨林的面积就越加少。当这里的人口达到了三四百户七八百口的时候,这里的杨林变成了杨林镇,不过几乎再也看不到大面积的杨林了。最先在这里居住的那一代人他们的口袋里装满了选择在这里落户的理由。正因为这里的土壤肥壮地势偏高,又加上到处布满的杨林,像慈爱的老妈妈守护者自己的儿女一样牢牢地把持着水土,即使西辽河再怎么狂野肆虐也奈何不了人们生活的安宁。随着人们在这里居住的年月越久,这样的说法也就越来越像一个传说,就像说这里曾是元、清八旗兵的养马场的传说一样。不要说是西辽河的狂野和肆虐,人们是多么的希望有一条四季不停的水流在自己的居住地流过,也算是给自己的童年对家乡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相反干枯的河道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颜色不同坚硬的石头,尽管对这些石头的来历那些曾为杨林镇留下传说的老人也给过明确的说法,都是以往的河水从别的地方冲击下来的,到底有多大的水流能冲击出这么多的石块。传说,固然是传说。杨林镇的人刚好借着这些石块砌地基盖房子。甚至有的人干脆把房子盖到了河道上。尽管政府一再的出面干涉人们的私搭乱建,人们也总是想尽一切的措施来对付政府的干涉。最主要的是人们再也不相信西辽河河水肆虐的传说。连年不断的干旱几乎让杨林镇的地下水都越来越少了。人们随意地把垃圾胡乱地堆放在河道上,那些不明原因死掉的家禽,家畜也都扔在了这里。总是有一股臭气熏天的气味从这里散发出来,又飘散出去。人们开始把这里视为不祥之地,只要没有发生太大的灾难,人们是不会把到处乱建,随便乱扔垃圾的习惯当成什么大事来看待。

今天,眼前看到的一排排整齐的红砖红瓦的建筑是杨林镇经过完全改造以后的样子,改造以前的杨林镇就像打夯机打夯一样被深深地埋在地底下了。就因为人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才在记忆里越加夯得坚实。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那次惨痛的教训,杨林镇又将会发展成个什么样子。因此一切的灾难都是事出有因的,一切的灾难都是源于在这里定居的人太多了,人太多了倒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人们毫无理智的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大面积的杨林被当做做饭和取暖的柴薪被砍伐,被砍伐过的杨林变成了农田,毫无秩序的建筑、随心所欲的垃圾堆放,如果没有一场灾难带来教训,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会把杨林镇糟蹋成什么样子才算终止,因此那场灾难的发生绝不是偶然。

被哭声、叫喊声搅乱成一团的人间悲剧在人们的恐慌和束手无策中开始上演了。在人们认为这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了,实际掌管人间命运之神早已给足了人们觉悟或者悔过的机会。只是人们从来就没有把可能会发生的灾难当成一回事,或者当成了不可能发生来看待了。杨林镇的人们平安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早已把西辽河河水肆虐的传说给忘掉了。尽管杨林镇的人们把这次的灾难推到了接连几天不断的大雨上,但是仅凭杨林镇的大雨还不能给这里带来多大的灾难,至于西辽河的上游到底下了多大的雨,又有多少河流赶过来凑热闹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杨林镇就像一个小小的木桶一下子灌进了满满的一大缸水。糟烂腐朽的木桶一下子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救命啊!快跑啊!活命要紧!”这些毫无节制随意妄为的人们拼命地挣脱被死神挽住的衣袖,就连平时最顽劣的孩子这时候也吓慌了手脚,失去了童趣而哭爹叫娘。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平时最有主见的人眼看着河水冲进了院子,爬上了屋顶也束手无策。

狂野肆虐的河水突然出现在了杨林镇,就像把猛兽圈禁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找不到出路,自己又没有一点办法来制伏,只好任凭猛兽的破坏和肆虐。淤积的河水几乎把处在山坡上面杨林镇给淹没了。这场以前从来没有上演过的人间悲剧在杨林镇上演了,尽管每个人都不想把自己变成这场悲剧里的主角,但是真正的悲剧上演的时候完全由不得自己个人的主张。人们这才想起以前的留下的绝不是传说。河水散去幸免于难的家禽,家畜成群的死亡。这一次杨林镇的人们真的害怕了,害怕人也会像家禽、家畜一样的下场。只有相信政府了,真得感谢政府了,如果没有政府也许就再也不会有杨林镇的存在了。

政府不但清理了河道,还把所有的住户进行了统一的规划,盖起了一排排一栋栋清一色的红砖红瓦房。建出了一条条的街道,栽上了槐树,安上了路灯。摆上了一个个的垃圾箱。在杨林镇的最后的一次改造后。村里最前边的一户成了苏维诚的家,尽管这是杨林镇院落最大的一户,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家安在这里,这里曾是西辽河涨水最先光顾水淹最深的地方。尽管西辽河的水道已经疏通,并修建了牢固的提坝,但是人们还是不相信这里的安全是可靠的。灾难的触角总是最先去触摸让伸手接近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这里曾经是杨林镇走集体的时候圈养牲畜的地方。尽管改造后这里准备留给杨林镇人口最多的人家,跟第二大的院落比起来还要大上一倍,但是人口最多的人家庄林宁可选择比这小上一倍的最后面的院落也不愿把家安在这里。不过他出主意说把这里的院落留给苏维诚家是最合适的。苏维诚常年的到处捡废品收废品,别人家的院里总是长着绿绿的蔬菜,唯有他家的院里总是堆满了破破烂烂的废品,人人又都不愿意跟他做邻居。

老实巴交的苏维诚个子高高的,削瘦的脸上天生就像刻满了皱纹,蓬乱的头发就像秋天被风刮起的原野里的枯草落在了上面。从他的头发还有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杨林镇的井水干枯到了什么程度,他已经忘记上一次的洗涮是在什么时候。尽管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的笑意,但是人们从他的笑意里却看不到一点让他开心的地方。尽管人们从他走路没有一点的力气慢悠悠的样子甘心的承认他的身体里一定掩藏着严重的疾病,但是人们又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因为生病的缘故在炕上躺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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