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无理！”李子扬瞪眼，用威严来掩饰心虚，呵道：“言归正传，你真的想要修炼肉身？”

“当然了，我从一开始就没在开玩笑，成圣，撕裂虚空，这也是我的追求！”王澜目光也变得坚定。

“那最后一个问题……”李子扬说着走到王澜面前，因为王澜现在年纪还小，所以个头不是很高，他轻微弯下身子。

“告诉我，你有多恨王家！”

王澜一怔，坚定的目光溃散，然后又被仇恨充斥，他握紧拳头，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仇恨深至骨髓，王家必须覆灭！”

“哈哈，好啊！好啊！”李子扬后退几步，仰头大笑。

“为什么问我这个？”王澜疑惑。

“我只是想看看仇恨占欲了你多少？”李子扬回道。

“哦？多少？”王澜也有些兴趣，虽然自己在心里也有了估数。

“全部，你的行动和玉望都在被仇恨驱使着！”

“是吗……”王澜低下了头，李子扬说的和他估计的一模一样。

“这对你来说不是件好事，你的情绪很容易被别人利用！”李子扬你别说着，一边并出剑指开始在虚空中写一些东西。

“你不需要劝我，我喜欢这样的自己……”王澜捏着拳头，他能走到现在，也多亏了这种仇恨。

弃妻夺子命，仇隙怎能忘。

“我并不是想让你淡忘这种情绪，我只是想让你在这种情绪下，保持理智！”李子扬收手，面前的虚空中，浮现出四排四列的古怪文字。

那些文字闪着古金色光芒，王澜虽然看不懂，但他光是看着，就觉得体内的气息变得通畅，理智正在逐渐恢复。

“这是清心咒，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不过用不用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李子扬剑指指天，做出一些法决动作，然后指向王澜的内心。

那些古字发生改变，变成一流金芒，钻进了王澜的脑海。

金芒开始在他的灵脉中自主游走，王澜很认真的记了下来，等到最后的时候，他浑身清爽，气络通畅。

“多谢李管！”王澜弯腰拱手，郑重谢道。

“行了，我已经没什么好给你的了，回去吧！”李子扬大袖一挥，开始逐客。

王澜抬起头，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妖邪的笑容，道：“我当然会用，只不过是用来清除恐惧与绝望。愤怒和仇恨？我喜欢！”

“你个臭小子！”李子扬瞪眼，差点被王澜气昏过去。

“嘿嘿，李管，请问你用清心咒，控制过愤怒吗？！”王澜大胆问道，他对李子扬身份也越来越感兴趣了，一个没有绝对仇恨的人，怎会去修炼克制情绪的东西。

“滚！滚！滚滚滚！”李子扬骂道，打开门，一脚把王澜踢了出去，然后就关上了门。

王澜揉了揉屁股，一脸无辜的扭头看了看已经关紧大门。

房屋内，李子扬发出一声嗤笑：“呵，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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