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宋启说的。

现在，虽然搞清楚了，周莹莹的所有怪异行为，以及她之所以对付楚欢欢的原因。

但根据发布网上杀人帖的男子口供，楚欢欢的死跟周莹莹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而给男子发信息的神秘人又无法追踪。

这样一来的话，线索就真的断了。

柳杨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也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发展。

虽然他可以肯定给男子发信息的神秘人就是季云笙，但又有什么用呢？根本没办法追踪到季云笙。

柳杨琛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许久后，柳杨琛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他站了起来，再次去了关押周莹莹的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后，柳杨琛询问了一下周莹莹方健的联系方式以及她口中楚欢欢的男友。

周莹莹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柳杨琛。

柳杨琛跟宋启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自己去找方健以及周莹莹口中楚欢欢的男友去了。

他先找的是方健。

方健现在在一家大型国企公司当高管，柳杨琛联系到他的时候，他刚好从国外出差回来下飞机。

听说柳杨琛是为了楚欢欢的死，方健立马就抽时间跟柳杨琛见面了。

美好时光咖啡厅。

方健跟柳杨琛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

柳先生，欢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自杀？她明明是一个十分阳光的女孩，说真的，如果不是她的开导，我现在怕还是个成天买醉的废物。方健说道，看的出来，他对楚欢欢的印象很好。

柳杨琛眉头皱了起来，虽然方健看上去很伤心，但那种伤心，并不像是周莹莹说的，方健跟楚欢欢已经是快要结婚的情侣。

这是一种直觉。

柳杨琛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不好意思，具体我无法透露。只能告诉你，楚欢欢并不是自杀，所以，我才找上你，就是希望你能够提供线索，让我查出害死她的人。

什么，不是自杀？方健皱了皱眉头，连忙说道：我跟欢欢是非常好的朋友，柳先生，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你尽管开口。

非常好的朋友？

对啊。

你们不是已经快要结婚的情侣了？

啊！方健一脸懵逼，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我跟欢欢只是朋友，不是情侣，虽然欢欢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你心里的人是？柳杨琛问道。

这方健犹豫了一下，说道：她是欢欢的闺蜜，叫周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