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看着俞初九,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俞初九:
回家。顾三郎拉着她,转身就走,一旁的小厮不敢拦,齐公子纯粹是气蒙了。
等人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瞪着那群小厮就吼,都傻了吗?还不快扶本公子起来!
小厮们连忙手忙脚乱的扶着他起来,齐公子气得一脚踹一个,却扯疼了自己的伤口,他捂着脸恨恨道:俞初九!还有顾三郎!本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俞初九自然不会听见这话,彼时她已经坐上了自家马车往下河村赶。
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瞅了眼正赶着马车的人,默默收回视线,过了一会儿,又抬头瞅一眼,几次循环,顾三郎终于开口,
你要说什么?
语气平静淡漠,听起来与平常也没有什么两样,俞初九摸不准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她眨了眨眼,忽然惊呼一声,呀!
顾三郎忙停下马车,回头看她,焦急的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俞初九:
俞初九:你方才好厉害啊!
顾三郎:
顾三郎松开她,继续转头,一挥鞭,驾!
俞初九:
行叭!这臭脾气。
顾老三,咱们必须郑重的严肃的,好好的谈一下!俞初九一脸认真的开口。
好,等到家再谈。顾三郎面无表情的说。
也行。
一路无言,气愤尴尬的俞初九想跳车。
好在马车速度不慢,不到两刻钟,就到了下河村,下了马车,回到屋子,两人对立而坐。
今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因为要研究新的腌料,俞初九索性放了福婶子她们三个两天的假。
顾老三,你先说说今日你为何生气吧!俞初九认真的开口。
顾三郎淡声道:你答应我一炷香之内出来。
俞初九摸了摸鼻子,气势顿时弱了几分,我那是因为我迷路了。
顾三郎:
咳咳,顾三郎,我上回就说过,咱们是要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的,你不要每次都自个儿生闷气,有什么话,咱们好好不行吗?
俞初九刚找回点儿气势就在这话说完时就用尽了,顾三郎目光定定望着她,并不开口。
看得俞初九有种全都是她的错的感觉。
她拍了拍桌子,故意营造点儿气势来,你瞧瞧,你又不说话了,顾
俞初九。他忽然开口。
哈俞初九愣愣应声。
你当真有想过同我过一辈子吗?
我俞初九更心虚了。
他漆黑的眸子像无底的黑洞,快要把俞初九的心神都吸了进去,俞初九正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然时,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心里当真有把我当做你夫君要过一辈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