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分钟,马依然不怕死的站在那儿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倘若不是祁明严有足够的定力(其实他是怕监`控),他今天非好好收拾马依然一顿不可。
就算没有真的吃到嘴,也要吓吓小姑娘才行。
让她知道男人不能撩波,一个邪火上身的男人更加不能撩。
更何况还是在早上,刚刚又见过那动人的春`色?
祁明严胀红着脸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随后耳边传来了马依然的憋笑声。
祁明严非常无奈的看了看马依然,他甩了甩带着冷水珠的头发,解释道:我在洗头。
意思是他没有做别的事。
而且我身体健康,有马甲线,无不良嗜好,时间绝对不会这么短。
噗嗤。马依然没忍住的笑出了声,她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你在洗头,你
马依然伸手去摸祁明严的头发。
触感冰冷,马依然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生气的说道:祁明严,就算你作死也别在这里作。
身体素质在好也不能大冬天用冷水洗头吧?
这是北方,他当这是沿海的热带城市啊!
就算是十二月份也能热得你穿短袖衬衫?
依然我没事!
打脸来得简直不要太快。
才说完没事,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祁明严吸了吸鼻子,他好像,真的有点感冒了。
一早上用冷水洗了两次头,也的确是有些作!
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我阿嚏。
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说,继续说!你身体情况怎么样啊!马依然小脸愤怒,她拽着祁明严:跟我走,怎么不作死你。
作死你我还省心了呢!
不用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吊在祁明严的身上。
我可不能死,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宠你一辈子的,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
自己的女孩子当然要自己宠着才行。
交给别人?
不行!
万一是个渣男渣地的渣男怎么办?
现在这社会坏人那么多,他的小依然看起来又是这么的单纯善良。
处处为别人着想。
时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麻烦到别人。
马依然瞪了瞪祁明严,她将祁明严推到沙发上坐好,嘴里低估着:照你现在这么作,早早晚晚会把自己身体作坏的。
马依然拿了药,在茶几上倒了一杯水递给祁明严。
没好气的说:呐,吃药快点。
不用吃了。
早饭前他已经吃过一次了。
再吃就是过渡用药了。
祁明严将马依然拿着药的手握在掌心中,他的指腹摩擦着马依然的手背。
低声说:我已经吃过一次了。
好,祁先生非常好!马依然笑着,笑意危险。
分明就是暴怒前的征兆。
依然!
祁明严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