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灵音以前看过慕容决裸露的上身，两人在一张床上休息时，双腿什么的也是都见过的，但她从未在慕容决身上发现那个熟悉的记号。这就是说，她本来都认定了慕容决不是那个人的。

直到慕容决脱了裤子，他俩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时候……

屋内烛火通明，颜灵音什么都看见了。

慕容决以为她应该是羞涩的闭上眼，或者转开头，结果……她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那里。

慕容决疑惑道，“你怎么了？”这时候的慕容决是有点小自恋的，还以为是自己尺寸惊人，把颜灵音给吓着了。

“没什么。”颜灵音恍惚的摇头。

太意外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啊，那个红色的菱形的小图案居然会长在慕容决的小兄弟上。

“那你失望什么？”慕容决不安，拽着她刨根问底，“你说清楚，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和慕容谦干过什么？你是不是拿我们在作对比？”

看，他本质上还是个不着调的老痞子性格。颜灵音没办法，只能扯了个谎，“没有，我……我就是第一次见着这个东西，看它长这样有点意外。”

其实并不。

颜灵音也算是在这个方面资历颇深的人了。

但要说她见过很多人的兄弟吧，也不太对劲，因为每次那个人都是他。但要说她见过他的兄弟很多次吧，那也不对，因为每次无论是脸还是兄弟都是真的长得不一样。

至于慕容决说看到了她眼里的失望，那确实是真的失望。

颜灵音做任务辗转这么多个小世界，活了起码几百上千年了（光是修真世界她就停留了几百年）。这么多年次次嫁的都是同一个人，真的一点心意都没有。

曾经颜灵音觉得总是同一个人挺好的，也没什么不行。但后来她误会慕容决，便想着偶尔换一个人试试也不错。就是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他。

当初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憋闷。

慕容决信了颜灵音的邪，还对她说什么，“我也是头一回，没什么经验。但是以前皇叔教过我怎么做的，我一定会温柔一点。”

颜灵音诧异问道，“你皇叔怎么什么都教？”

“也不是……多数是让我自己看书。”慕容决压过来，跟她继续之前的事。

其实颜灵音想告诉他，不会也没关系，因为她会。

当慕容决挺身进来的时候，颜灵音安慰自己，不是都定好了要顺其自然的么。既然每次都是他，那就说明无论他们怎么变，最后都会找到彼此吧。

……

颜灵音又像当初在太子府上一样，没事就找于瑶进宫聊天。于瑶也和原来一样，在颜灵音这里待上一会儿，就去找慕容谦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