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一瞬,阮秋言不禁对男人竖起大拇指,真是以最少的力量得到最大的好处,王爷,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也是最工于心计的人。
美人的夸赞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尤其是这个美人还是你妻子的时候,萧靖然心里有一瞬的飘飘然。
虽然很快冷静下来,但是面上的笑容确是崩不住,王妃谬赞。
谬赞个鬼,他萧靖然确实聪明!
好在阮秋言心难得心细了一次,看出他只是想要夸奖,而不是真正的谦虚。
哪里哪里,本妃向来不是说假话的人。只是说起假话起来我自己都怕!
阮秋言在心里轻轻哼笑一声,任你古代人再聪明又何妨,她一个现代人光是各种文字游戏都能玩死你!
这个时候,天真的阮秋言还不知道,像萧靖然这样一个心思如发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区区一句话里的漏洞,只是当时心思太漂,另外就是阮秋言的潜在台词实在是不堪入目。
王妃亦然。说着萧靖然将信又细心的装好,重新用火漆封起来,竟是半点看不出曾经拆过的样子。
这么神奇!原谅阮秋言见识少,此刻竟一脸惊奇的摸着那封看不出和两刻钟之前的信有何差别!
当真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阮秋言是各种惊讶,不过短短几刻钟而已,萧靖然到底还有多少令人无法看到的一面?
当真是好奇呀!
看她那样子,萧靖然有些失笑,不过一个小技术罢了,也值得你如此惊奇。说着将手握拳抵在唇边吹了一声短哨子,声音急促。
下一秒,一个黑衣人就越窗进来。
萧靖然将信扔给他,送到侧妃人的手上。
元年七,六月中旬。
这天是个阴天,罕见的凉风吹的有些凉快,空气都清爽了些许。
阮秋言近日被萧靖然压在他的书房里练大字,一只硬笔狼毫硬是被她写出了鬼画符的意味,简直丢尽了萧靖然的脸。
阮秋言就不是个能静下心来练毛笔字的人,但是萧靖然亲自发话说她的字拿不出手,要看着她练,于是,阮秋言就迎来了悲惨的练字生活。
正颓着,想尽办法逃课。
突然听得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声音压的低低的,放佛是为了不打扰她,但又真真切切的能让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阮秋言已经不走心好长时间,此刻听见他莫名其妙的笑,俩耳朵下意识支起来,你笑什么?
熟料男人也暗中观察她好长时间,对她的小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人在跟前站着,总归心安不少,便也不大在意她走神不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