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话？”

江水澄很少有打断别人说话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别人说话之前，就让这个人，开不了这个口。

但现在·······她已经耐着性子，让这个人说了一大堆话了。

周素云的瞳孔缩了一下，好半晌她才接着道，“我当然是以凌凌母亲的身份来和你说话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再和她确认一次呢？

难道江水澄她自己本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既然知道的话，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么多年了，她没有在她的身边，江水澄不也一样过得很好么？！

既然如此，现如今又何必做出这种事来？

“哦。是凌凌的母亲啊。”

江水澄原本以为，自己说这句话，会有些许情绪上的起伏，但没想到的是，她很平静。

是真的很平静的那种，是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心如止水”。

周素云：“······”

江水澄的这句话，令周素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周素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此刻来这里的目的。

她向来都能保持自己明确的目的，不然，她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了。

“说吧，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周素云的眼神轻慢，甚至重新染上了审视的意味，当她用这样的目光再一次打量江水澄的时候，江水澄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接下来，要什么。

“无论什么条件？”

江水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