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暖点了点头:“嗯!你们看到的,只是很小一部分。”
她拿起一张纸夹在木架子上,从盆中找了一根比较方正的木炭,在上面画下了一个细胞的简易模样。
容亦修见状,才知道楚云暖拿这木炭是用来干什么的。
写字,画画……
用毛笔不香吗?
“你们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很多功能相同的细胞,就会形成组织。”
楚云暖给他们讲述了细胞、组织、器官和系统之间的关系,还把怎么组成的一一告诉了他们。
等说完这些之后,楚云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不行,拿起一旁的茶水,仰头喝了个干净。
“现在,还有不明白的吗?”
楚云暖望着众人,她想,今天已经讲得够细致了,要是还不清楚,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不过还好,没有什么人提出疑问。
“好了,今天的早课就到此为止吧。”
楚云暖放下茶杯,发现茶杯沾染上了黑色的污渍,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脏得看不出原本的肤色,这个木炭……方便是方便,就是有点脏手。
“坊主,我有问题。”
说话的人是青衣,楚云暖示意他说。
“坊主,您说的这些,都是我们从未听过的,可是我们身为医者,不是应该学习如何看病、如何开药吗?为何要学习这些?”
楚云暖笑着说道:“这个问题,提得好啊,我问你们啊,你们要是不了解人体,该如何看病呢?你们不了解最基础的东西,怎么知道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又该怎么对症下药呢?”
“太医令大人从未教过我们这些。”
楚云暖:“……”
她好气哦,那可是太医令,她能说他不对吗?
于是乎,楚云暖只能笑着回答:“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嘛,自然就会有不同的教学方法,要是每一个人都一样的话,那多没意思啊,是不是?”
这个回答,只是楚云暖为了搪塞他们糊口乱掺的,不料却得到了一致的肯定。
楚云暖准备下课的时候,视线一扫众人,却没有在人群当中看到容亦修。
她脸上的笑容霎时间消失了。
容亦修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容亦修也没有告诉她,甚至没有告知旁人。
楚云暖问了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知道容亦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走出了大厅,瞧着阿七站在门口,只是被遮挡住了,这才导致楚云暖在大厅里面没看到外面的他。
“王妃!”
阿七见了楚云暖,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
“你家主子呢?”
“主子刚才被皇上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