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真棒，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张杰身旁的女人伸手用指甲轻轻划过张杰的胸肌。

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说着张杰穿上睡衣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又看了一遍视频。

视频中的陈有德总是隔三差五说上一句话。

虽然有些听不清，但他能确定陈有德绝对是在跟什么东西说话。

会是什么呢？

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总会让人联想翩翩。

张杰越看越睡不着觉，四周看看屋子里，总感觉屋子里阴森森的。

开灯。张杰开口。

床上的女人开了个床头灯。

全开开。张杰再吩咐。

床上的女人以为张杰有什么爱好，难道喜欢看着做，也就全开开了。

但是张杰并没有回床上，而是就坐在沙发上吸烟。

这一坐，就是一晚上。

翌日。

张杰顶着红血丝一样的双眼起身，嘴里说着：不行，我要去问清楚，不然我今晚我也睡不着。

三德诊所。

陈有德都还没睡醒，又被敲醒了。

李金开你个王八蛋，这才六点，你见过哪家的医院六点开门！陈有德骂骂咧咧就去开门了。

但一开门发现的却是张杰。

怎么是你？陈有德略显尴尬。

张杰已经打听过陈有德的诊所在哪了，直接就找来了。

陈有德，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你。张杰鼓起勇气开口。

有事儿？进来吧。陈有德不知道张杰有什么事情，但见过一面，看起来人也不算太坏，就让他进来了。

进去后，张杰也不说话，直接拿出手机将视频给陈有德看。

陈有德看完之后，没有任何反应，还出奇的平静，反看向张杰。

张杰紧张啊，想要听陈有德说点什么。，

我有病，精神分裂。陈有德开口了。

张杰一口水差点呛死。

大哥，我期待那么久就是相等你说一句什么，你突然来个你有病

可是，你怎么让那女人松手的？张杰根本不相信。

我是医生，知道手腕儿上有穴道，我捏着手腕穴道说松开，自然就开了，不信你试试。陈有德还指了指手腕儿上的穴道。

张杰试了试，还真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只是张杰很快就看到陈有德诊所的地面上有两个牛蹄印。

当初在麓山相府里面，陈有德走了，地上也有两个牛蹄印。

他问过麓山相府的工作人员，说昨天还没有牛蹄印。

于是张杰指了指地上的牛蹄印：这个怎么解释，我在麓山相府见过。

行为艺术，这个我有证人，叫李金开，白晓楠说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我有挖牛蹄印的爱好。

我屋子里面还有一个刚填好的牛蹄印，要不要看看。

说完陈有德还不忘补上一句：我在精神分裂时候喜欢挖牛蹄印。

张杰要哭了，说的好有道理哦。

难不成他成宿没睡，得到的结果就是个这？

不过叫李金开的，还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是那个暗势力的李金开？

说不得有了熟悉的人当证人，张杰忽然感觉心里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