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古以来，好像都是感情控制思想哦！”解除合体后的凤漪找了个地方坐下，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都是基于对于一个东西的感情，然后再决定对它做出什么样的行动，不是么？”

“好像有点道理！”陈怀古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如果能将人类的各种感情都具象化，那岂不是能控制人的感情？比如斩断亲情的契约？”

“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实现起来却很难。”凤漪泼了一盆冷水，“就像你玩游戏，游戏角色拥有契约宠物，基于的是游戏程序的底层代码规则，而人类的契约，则是现世的规则制定的。就好比人类拥有思想，万物拥有引力，这是世界的规则，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好吧，反正我就是问问。”陈怀古摸着脑袋，突然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咦，不对，凤漪你说话为什么这么现代化？”

陈怀古此刻心中冒着大大的问号，凤漪不是一个古人吗？

“嘻嘻，因为你啊！”凤漪笑得很灿烂，“我可以任意查看你的记忆呀，你批准的嘛！”

“嘶！”陈怀古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哪有？”

“有哦！”凤漪无辜地眨着眼睛，“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我不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陈怀古欲哭无泪！

“你还想有什么秘密？”凤漪做出了一副嗔怒的模样，煞是可爱。

“额……”陈怀古有些怂了，语气都软了好多，“我什么时候批准的，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哼！”凤漪把头转到一边，没让陈怀古看到自己的表情，“我……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不要问。”

“好吧。”陈怀古撅起嘴，妥协了，他不舍得勉强凤漪说出实情，凤漪现在不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看着陈怀古一脸委屈的模样，凤漪噗嗤笑了一声：“好吧，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随便看你的记忆，也不会偷听你在心里说的话了。”

“凤漪，其实我也没介意什么……”陈怀古嘀嘀咕咕地说道，他有些怕凤漪会因此和他开始生疏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的。”凤漪站起身，将自己的两个大拇指碰来碰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吧，我的名字不叫凤漪……”

“啊？”陈怀古睁大了眼睛，“那叫什么？”

“凤漪其实是我的封号，我也是融合了灵魂之后才想起来的！”凤漪歪着头笑了笑，“我的真名，你可要记好了哦！”

陈怀古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的真名，叫……凤晏清。”凤漪说道。

“……”陈怀古沉默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凤漪好听一点。”

“哼，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凤漪轻轻嘀咕了一声。

“你说啥？”陈怀古问道。

“没什么，”凤漪转移了话题，“我的封号本来是凤仪，取的是有凤来仪的意思，为了避我母亲的讳，才改成了凤漪。”

“凤……仪……”陈怀古猛地一锤自己的脑壳，恍然大悟道，“你母亲难道是琅仪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