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樾心中很是纳闷,这男人在这儿扭捏个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原本姒樾到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会儿因为覃枫的纠结,反而让姒樾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干脆不再理会覃枫,继续埋头弹琴。
覃枫暗暗叹了口气,说不上究竟是遗憾还是庆幸,也只好回到钢琴前,坐下继续弹琴。
由于每天在学校里练琴的时间基本只有下午的那几个小时,姒樾每次至少都要练习到晚上五点,晚一点的话可能会到六点,楼管也是在那个时间开始锁门,如果没有提前申请租用练习室的话,就会被宿管无情地赶出去。
将学生所在练习室里的情况,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的。除非宿管是个又瞎又聋的。
覃枫一边弹琴,一边思考着,对姒樾恶作剧的人,究竟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正常人被锁住肯定会发信息、打电话去求助,找宿管拿钥匙之后就能立即把门打开,最多不过把人困上一会儿。
特别是像姒樾这样的人,基本不可能陷入孤立无援、没人肯帮的境地,那么仅仅是为了将姒樾锁那么一会儿,还特地把监控摄像头给破坏了,这会不会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要是说为了避免别人抓住把柄,而谨慎考虑的话,似乎倒也没错,可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的一点恶作剧吗?
覃枫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覃枫思考的太认真,压根没注意到,姒樾其实已经停下来欣赏他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