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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包子来了(1 / 2)

从决争位,四爷便开始用上位者的角度思考题,也越发看索额图和老八等人不顺眼了。

除此之外,随《升平调》的广泛传播和收债事业的蒸蒸日上,四爷对殷陶的好又增加了一层。

十二弟果然是个聪慧之人,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利用戏文对收债之事产生了如此正能量的影响,给他收债一事带来了极大的便宜。

十二弟如今是光头阿哥,如果将来站到更高的位置,必然能够做出更大的成绩。

他一不能叫十二弟这等人才就此埋没下去。

因收债之事,直郡王得罪了不少人,四爷也不例外。

比如四爷最近就跟太闹得不大愉快,彼此之间见面也有些尴尬。

四爷忙收债,暂时顾不上这一层,比四爷而言,太在毓庆宫便清闲多了,闲下来时候总会不觉地思及此事。

太知理亏,也并不打算因这事和四爷闹僵,可他是半君,幼在兄弟们当中便高高在上,然不能明低头,思来想去最终授意弘皙请弘晖过来坐坐,也算示好。

对于和太之间的龃龉,四爷并没有瞒弘晖。

弘晖年纪已经不小了,做阿玛的不能时时保护于他,宁可叫他知道得更多一些,学遇事保护己。

况且皇阿玛也透了口风,近期有叫小阿哥们入宫读书的想法,此时的宫中也是暗流涌动,一不小心就有触礁翻船的可能,弘晖知道得越多,对于和风险规避也是越有利的。

弘晖听四爷说他和太之间发生的事,越听越觉得紧张来。

四爷似乎看出了儿的紧张,便对弘晖柔道:“弘皙这次叫你过去大概是为示好,必当不会为难于你,你管放松些便是。若是到时还是觉得不知说些什么,便讲一些你擅长谈论的事情。”

虽然毓庆宫是弘皙主场,但弘晖可试成为掌控题的那一方。

弘晖点了点头,眼神中已然没有了方才的慌乱。

四爷看弘晖似乎有些懂了,对他越发柔和道:“你十二叔是所有叔伯当中最受欢迎的,你他也一向熟,管学他的方法说做事便好,旁的不说,应付这一趟毓庆宫之行是绝对不成题的。”

四爷第二日一早便把弘晖送去了毓庆宫。

弘皙已经在毓庆宫中早早等待弘晖,一见了弘晖便笑让了进来,又叫奉茶太监取了瓜果和茶点招待于他。

弘晖见阿玛的确说得不错,弘皙的确态度比往日更加友善,也渐渐放下了心防,开始和弘皙聊了己擅长的事情,比如十二叔家开的游乐场。

弘皙也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从前对十二叔一向喜欢得紧,如今听说十二叔家里多了好些在旁人家见都见不到的好玩意儿,对于可时常光顾十二叔家的弘晖表示十分羡慕,并约了弘晖等日有空时候可一去十二叔家看看。

两人聊得正在兴头之时,外头有太监来报,说是四贝勒已经抵达毓庆宫门外,正等要接弘晖阿哥回家。

弘晖觉得很是奇怪。

这几年他也大了,之前几次进宫的时候,都是己乘车回去的。

阿玛最近明明那么忙,为什么还会亲过来接他?是不是外头出什么事情了?

等弘晖上了马车,才从阿玛口中得知的确出事了。

之前一直在家闭门思过的索额图,就在今天清晨被正式收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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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下午,殷陶也听说了索额图被收监一事。

殷陶记得,索额图被判罪没几年,太便被康师傅给废了。

按理说,索额图倒了,没人在唆使太站在康熙的对立面,且面对这样一个失了额娘和外家的太,康熙应该更加疼爱怜惜,可为什么索额图的倒台却加快了一废太的进程呢?

对于这些上位者的心思,殷陶实在有些拿捏不准。

正在殷陶思考索额图收监可能会带来的影响之时,萧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对殷陶道:“爷,福晋那里派了人过来,您晚膳想要用些什么?”

从出宫建府,殷陶又把宫里流行的两餐制调整成了三餐制,两次正餐中间加水果茶点,若是舒怡觉得饿,入睡前便再加一顿宵夜。

萧玉说得晚膳指得是晚上六点左右的那一餐。

殷陶还是主张这一餐用得清淡一些,便点了四个时蔬小炒,四个爽口凉菜,外加汤面和糕饼。

等殷陶来到正院时,晚膳已经摆上了桌。

舒怡正坐在餐桌旁等他。

她如今已有了五个月身孕,胎动已经很是明显,但因此时旗装大都直上直下,衣身宽大的缘故,腰身看并不是太显。

殷陶也记得有专家说过,女在孕期激素水平变动很大,再加上晚间睡不好觉、为腹中胎儿健康而焦虑等种种因素,心情也会经常有波动,所殷陶对舒怡格外关心,事事都顺她,时时想她,让舒怡享受到了从小到大从未体验过的优待。

直到昨天,舒怡主动对殷陶提出,爷您其实可稍稍对我再冷淡一些,您对我这么好搞得我压力实在很大。

殷陶无奈地摸了摸鼻,说了“好”,决把明面爱护换成细水长流的暗中关怀,一切妻的心情舒适为准。

两人一用膳,不免也谈到了对孩的期许。

这一点舒怡倒是殷陶不谋而合。

孩的性别、长、甚至头脑聪慧与否都是次要的,要平安健康长大便好,

说“健康成长”,殷陶突然就想了弘晖。

来弘晖又带弘昀来过府上几次,殷陶在他的交谈之中,受到了孩身上来母亲期盼的压力和每日苦学之下的力不从心。

虽然从四福晋身出发,盼儿上进压倒李侧福晋的孩没什么错,但是联系到弘晖历史上的结局,殷陶觉得不能放任弘晖这般下去。

这就是信息的不对称性。

四福晋觉得己孩已经长到了七岁且身体健康,应该要在将来有一番为。

而殷陶则是熟知历史,知道弘晖在八岁那年可能出事,所事事他的健康为先。

四爷看弘晖从宫中回来之心情就不大好,便叫弘晖和弘昀、二格格去十二那边玩上一日。

毕竟对于这几个孩来说,现在最好的奖励方式就是叫他们去十二叔那里敞开了玩上一天,比送什么礼物都叫他们开心。

二格格带弘昀去了游乐场,殷陶和弘晖就在室外的棋盘上下了围棋。

殷陶看弘晖消瘦的小脸和熬出的黑眼圈,对侄儿真诚建议道:“若是觉得功课太多,时间太赶,便放松一些。太过吃力的学习,对于身最是无益。”

见弘晖听了这没多大反应,殷陶想了想,又换了个角度对弘晖道:“你如今才不到十岁,而你的皇玛法却已经五十多岁了。皇阿玛身体康健,福泽绵长,日还会有六十岁,七十岁……你的人生也是一般。如今过了短短的十分之一,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有养好了身体,才能走得更远。”

这是大面上的东西,具体题还是要具体分析,给出应方法。

殷陶便把己两辈的学习经验拿出来弘晖分享。

比如,读书之前整理桌面穿戴舒适等仪式会使得精力更加集中,比如短暂的休息更能使人精力充沛,获得长足的进步,再比如可给己设立有效激励机制,不必非要旁人比高低,而是在己力所能及的基础上做得更好。

此时的弘晖才有些明显听进去了,拿棋的手指也已经住,一双大眼睛望向殷陶,专注等待下文。

殷陶见弘晖神情实在是可爱,忍不住抬手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要管外界太多的纷扰,要成为一个对得己的人便好。”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这日弘晖回府之,并没有挑灯夜读,而是早早睡下了。

很快,四福晋也注意到态度不似往拼搏,经常隔三天便有一天休息大半,晚上也开始早早熄灯歇了下来。

四福晋最怕的不是弘晖一两日的歇息,而是他的心性。

有一直保持一颗上进的心,才能有太、四爷等人的成就,若是早早便没了争先的心思,能像五爷十爷一般泯然众人。

四爷在外面忙收债,不得闲也顾不上几个儿女,四福晋想了想,决跟弘晖谈一谈。

弘晖一向是个听的孩,四福晋使人去叫了不久,弘晖便来了正院给额娘请安。

四福晋先是关心了一番弘晖的日常和功课,之便开始切入了正题。

众位活动于人前的皇当中,除了直郡王和三爷,便也有弘晖一个嫡长,四爷事事不落人,弘晖也该拼搏上进,做第一梯队的最优秀的下一代,而不是一早便放弃了拼搏的念头最终碌碌无为。

四福晋还拿了四爷和十二举例:“你阿玛从前还没出宫的时候,也是寅时便到上书房念书的,别看你十二叔如今在家闲散,他从前在宫中的时候,也是一般上进读书,弓马骑射样样不落人。”

额娘的想法和十二叔说得有些不大一样。

弘晖记得,那日临走之前,十二叔还教了他一个法,若是遇上什么事情觉得棘手、犹豫不决,便去找阿玛谈谈。

十二叔说,阿玛最是心疼孩,又经常在外走动,见多识广,上能应付皇玛法和太,下能够应付宗亲和朝臣,什么难题他都会帮己解决。

四爷还在户部忙收债,弘晖也是在前院等了三天才等来了四爷。

对于弘晖的请教,四爷是高兴的。

这孩小时候跟己亲近得很,这几年年纪大了,也懂事了,反而总是报喜不报忧,叫他觉得父之间情有些疏远了。

弘晖对四爷说了己的迷惘。

四爷觉得福晋和十二说得都有道理,虽然意见向左,但出发点都是为了弘晖好的。

就像他己,虽然喜欢十二的豁达开朗,但也样喜欢十三弟的积极上进。

换言之,要是把心思摆的正,活出我,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这些年京中形势不比往年,皇们也是能低调便低调,尽量不去招人的眼,谁都不想搞特殊。

就拿四爷府里来说,通常都会请熟的医馆郎中过来诊治,不大会专门动用宫里的太医,尤其是几位院判。

四爷想找太医们给弘晖来一次会诊,如果弘晖真的身体有题,那就按十二的说法。叫他修身养性,不让四福晋太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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