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成熟

就在早餐准备好的几分钟前，西弗勒斯看见德力士冲进大厅，一群傲罗紧跟在他身后，他们的鞋跟踢在石板上发出响声。西弗勒斯嘲笑着这一切的戏剧性。这些年来，他发现一个滑动的鬼魅一般的步伐会比靴子声更让人不安。毕竟，任何都会跺脚。他发现，被一个有着无声脚步的人在无意识中抓住，这要可怕得多。

当傲罗冲进来时，学生们本来正常的谈话声变得沉默了。德力士表情特别高兴，一只手抓着两个密封的卷轴。西弗勒斯对德力士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这证实了他和阿不思所怀疑的黑魔王的下一步行动。霍格沃茨和校长的威胁必须消除。那么，就是这样做的。这是一个简单的计划，残酷优雅，只有斯莱特林才能做到。毕竟，黑魔王不希望任何形式的并有可能破坏学校的激战发生，尤其是因为任何基于其理由的战斗都会给校长和他的盟友带来好处。

他忍住了向桌子下面看一眼邓布利多的空座位的冲动。这也是末日之光策划的计划的一部分。德力士和黑魔王会有惊喜的。他不需要再看一眼就知道米勒娃坐在那里的样子，和她被命名的战争女神一样骄傲和愤怒。真的，那女人一点也不狡猾。

德力士继续他的□□，直到他停在高台前，那里有教师的桌子。当傲罗的目光扫过桌子时，西弗勒斯交叉双臂，坐在椅子上，装出一副装腔作势的傲慢无礼样子，这是格兰芬多式七年级的骄傲。西弗勒斯望着德力士恼怒地眯起眼睛，眉头一扬，高兴地看着德力士的脸涨红了。他知道他不该嘲笑那个人，但发现他情不自禁。真的，他快要，他最好在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当德力士把注意力转向米勒娃时，他的短暂的娱乐结束了。

“邓布利多今天早上在哪里？”那傲罗问道。

“邓布利多校长今早因为急事被叫走了。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傲罗德力士？或者我们可以继续吃早餐吗？”

德力士用尖利的语调报以冷淡的微笑。“我不认为你的帮助是必要的。我可以在这里处理事情。”他半转过身来，对他的团队中的其他傲罗点头。他们散开在大厅的前面，当德力士爬到老师的桌子上时，他们完全无视了米勒娃对他的无耻行为的愤怒。

一个简单的声音洪亮咒语后，德力士的声音被放大，传到大厅的远处。“注意房间的中心！”

西弗勒斯认为这是一个不必要的命令。从德力士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他看。

德力士翻开一个卷轴，打破了魔法部的封印，释放了卷轴所包含的魔力。卷轴猛地一跳，从德力士手中飞走，在空中盘旋了大约15英尺。魔法部长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昨晚在你知道是谁指挥下的食死徒袭击了阿兹卡班监狱。魔法部认为，这次袭击是一次协调行动，旨在解救那些被保护性拘留的“你知道是谁”的支持者。”

除了她之外，哈利还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嘲笑。“保护性拘留？他们是这么叫的吗？”

尖利的“嘘！”声发出，赫敏看着桌子的另一头，是一个男孩，赫敏知道他有一个姐姐被人抓进了阿兹卡班。为了他和他姐姐的缘故，她希望她不是的人之一。

部长那空洞的声音继续说道。“这一史无前例、毫无根据的袭击是在夜深人静下进行的，是一种恐怖行为。我们勇敢的傲罗部队尽其所能保护自己和囚犯，但食死徒部队摧毁了阿兹卡班的西墙，试图在魔法部的防御中打开一个缺口，造成多人伤亡。虽然傲罗和阿兹卡班警卫试图保护所有被拘留者，但他们并没有在所有事件中取得成功，因为他们被“你知道是谁”的部队包围了。”

当其他学生开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时，赫敏听到了喘息声，和在她周围小声地问着问题的声音。

“魔法部确认，在阿兹卡班战斗中丧生的傲罗和被拘留者名单：

阿斯特，尼可斯，被拘留者

奥伯伦，阿提库斯，守卫

布莱斯，奥罗拉，傲罗

布莱特，卢西恩，傲罗

迪戈，迪达鲁斯，被拘留者

迪戈里，阿莫斯，被拘留者”

“塞迪里克183迪戈里的父亲。”哈利痛苦地低声说。赫敏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她只是点头表示认可。

“邓布利多，阿不福思，被拘留者”

在老师桌子的尽头，当读到阿不福思183邓布利多的名字时，海格大口喘气。赫敏抬头看了一眼斯内普，但他的表情冷酷无情，丝毫没有让他内心的想法显露出来。但赫敏知道这对他有多大的伤害。昨晚他告诉校长他不确定阿不福思的命运。现在他们肯定知道了。

名字还在继续，穿过大厅。当学生和老师听到家人和朋友的名字被叫出时，曾经寂静的房间开始充满了不相信和绝望的哭声。

“福塞特，伊莫根，守卫

费瑟斯通，佩里格林，被拘留者

费瑟斯通，塞拉菲娜，被拘留者”

哈利看到第六学年的拉文克劳维奥莱特183费瑟斯通尖叫着从学院里蹦出来。离他们只有几个座位，西莫站起身来，嘴里咕哝着咒骂，急忙跟在逃跑的维奥莱特后面。赫敏心不在焉地想，维奥莱特183费瑟斯通是不是西莫昨晚从男孩房间失踪的原因。她只是在死者的点名声继续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的感到奇怪。

“弗莱奇，蒙顿格斯，被拘留者”

“噢，狗屎。”罗恩叹了口气。赫敏冒着危险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泪光。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就这样等着。在他旁边，金妮几乎被他的一只胳膊缠住了。眼泪已经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赫敏隔着桌子，握住罗恩的一只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在她的另一边，她伸手去抓哈利紧握的一只拳头。他起初反抗，但最后还是让步了，用手指紧紧抓住她的手指。

“贾斯珀，伊万杰琳，被拘留者

琼斯，赫斯蒂亚，被拘留者

拉撒路，塞巴斯蒂安，傲罗

摩尔，德鲁西拉，被拘留者

摩尔，卢克雷蒂亚，被拘留者

诺博拉，维林蒂娜，被拘留者“

在赫奇帕奇的桌子旁，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年级或三年级的男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瘫倒在座位上。其他几个赫奇帕奇在他周围，低声说着安慰和同情的话。

“蒂特尔，西尔维斯特，傲罗

皮尔斯，安东尼娅，被拘留者

皮尔斯，凯修斯，被拘留者

波德莫尔，斯特吉斯，被拘留者

万斯，埃梅琳，被拘留者

韦斯莱，莫莉，被拘留者“

赫敏一直憋在心里的泪水四溢出来。她一直抱着一个渺茫的希望，也许西弗勒斯错了，他没有真的看到莫莉摔倒，或者她只是被一个惊人的咒语击中，并不致命。“哦，罗恩，金妮，我很抱歉。”

“韦尔蒂，尤多拉，傲罗

伍德兰，西尔瓦纳斯，被拘留者“

一连串的名字停了下来，但还没有结束。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声音继续说道，“鉴于这次恶毒的攻击和魔法界目前所处的严峻形势，魔法部建议立即关闭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傲罗德力士作为魔法部代表持有第1013号行政命令，正式关闭学校。今天早上，猫头鹰已经被送到所有学生的家长或监护人那里。目前没有魔法部认为合适的家长或监护人的任何学生都将接受魔法部的监护。”

赫敏感到一阵寒意从她的背上蔓延了下来，傲罗德力士在对着哈利的方向发出了一道直接的、显然是敌意的怒视。

“我们现在正在尽我们所能保护巫师世界和她的所有公民。感谢你们在这些问题上的合作。”

这一宣布引起了震惊的沉默。信息太多了，不能马上接受。关闭霍格沃茨？这一切的严重性让人感觉像是致命一击，好像阿兹卡班的消息还不够一样。

随着低沉的咕哝声，夹杂着啜泣和哭声，大厅里开始喧闹起来，德力士把靴子后跟跺在地板上，声音传开，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他转过身来，笑着把第二卷递给麦格教授。“第1013号行政命令。我想你会发现，所有合适的签名和咒语印章都是对的。”

他转过身面对学生们，举起手来吸引他们的注意。“我们知道你们需要一段时间来收拾好你们的行李，准备出发。为此，如果你们需要任何帮助，我们将有傲罗和特别指定的部级官员在场。星期六早上早餐后，车厢将在前门等待。把今天剩下的东西打包。请准备好你们的物品，以便在指定的时间出发。”他从讲台上走下来，停了下来，“所以没有什么意外，为了向你保证，魔法部正在认真对待学生们的安全，霍格沃茨周围的反幻影移形保护仍有影响，一队傲罗目前正在场地上巡逻。我不建议任何学生未经许可擅自离开场地。”

赫敏抬头看了看最高的桌子。校长的空椅子是个明显的大空洞。海格公然哭泣，用一块小桌布大小的手帕擦着眼睛。几乎所有教授的表情都和学生一样震惊和沮丧。只有西弗勒斯，赫敏注意到，似乎仍然无动于衷。

德力士又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房间。“最后一件事。波特先生，泰勒斯先生，梅农先生和阿达姆森小姐，此时你们将被带到魔法部的监护之下。请和分配给你的傲罗一起去。就这样。”他说，从讲台上走下来，一片混乱爆发，麦格教授紧跟其后，手里紧握着行政命令卷轴。

赫敏听见哈利咬紧牙关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他认为我要去……”

“波特先生？”

哈利和赫敏都跳了起来，一个身材魁梧，脸色红润，一头金发卷发的男人走到他们身后。在混乱的公告中，他们没有注意到在房间里移动的傲罗。“我是傲罗索森。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我们可以检查一下文件和魔法部监护的条款。”这是一个礼貌的要求，这是任何东西，但每个人都知道。

“我不想去……”

“哈利！”自从他们走进早餐后，金妮第一次说话，她的声音因浸润泪水而沙哑。“不是现在。跟他去。求你了。”

有一瞬间，赫敏以为哈利要反抗，但突然他的肩膀垂了下来。他向金妮和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傲罗。“我准备好了。”他的语气不那么客气，但傲罗似乎并不在意。

当其他人看着哈利走开的时候，赫敏回头看了一眼桌子，看到斯内普正盯着哈利的后退。他的眼睛眯成一线，赫敏突然呼吸轻松了一些。战斗还没结束，赫敏就把赌注押在西弗勒斯183斯内普狡猾的斯莱特林头脑上，然后再把赌注押在德力士身上。但是随着大厅里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斯内普的表情也变了，从刻意的变成了真正的烦恼。“够了！”他吼了一声，猛地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许多学生迅速坐上了被他们腾出的座位。

“我认为很明显今天不上课了。韦斯莱先生，艾博特小姐，召集你们的级长们，确保所有的学生都回到他们合适的公共休息室。像夜间巡逻一样继续。现在不是学生在走廊里闲逛的时候。”斯内普厉声说，“现在！”房间里突然爆发，学生们一下子向上百个方向散开。

赫敏很快在混战中失去了罗恩和金妮的踪迹，很快就发现自己被一群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震惊了的一年级们包围了。她不能说她怪他们。“好吧，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让你们去找你们的级长。他们会照顾好你们，确保你们都能去公共休息室。”

当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时，她立刻转过身来，那味道是她常与西弗勒斯联系在一起的。“把波特关在格兰芬多塔的墙里。”意想不到的话就在她身后，声音几乎比耳语还要轻。要不是那件厚厚的长袍拂过她的后腿，她几乎会以为那是她的想象。赫敏转过身来，但西弗勒斯已经经过了她，在和霍琦夫人说话了，他的眼睛一片漆黑，表情严肃。

赫敏暂时掩住了自己的混乱，急于回到休息室，她把长袍一样绕在身上，把所有的学生都集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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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让年轻的学生们整理好自己回到格兰芬多塔时，其他人，除了哈利，都在休息室的一角等着她。西莫这次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当她走上前去时，她能听到迪安正给西莫讲着关于昨晚事件和讨论的简短版本，纳威偶尔也会作些澄清。金妮坐在罗恩的椅子扶手上，两只眼睛都是红红的。她的睫毛上还留着她哭过的眼泪。

赫敏累了。他们都很累，但是在哈利回来之前，没有人想离开去他们的房间。

“赫敏。”罗恩向她点头致意。她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作为回报，向金妮和其他人点头。把剩下的椅子留给哈利，赫敏抓起一个超大的地板枕头，把它靠在纳威的椅子上。她倒下去，发出一声叹息，似乎是从脚趾里冒出来的。纳威听到那声音后用膝盖轻推了她一下。她轻轻地向后挪了挪，坐进了垫子里。

当其他人以安静的语调交谈时，赫敏听任他们的谈话淹没了她，陷入了一种醒着的瞌睡状态，她的思绪从一种想法转移到另一种想法。那里有件事——校长的职责很重要的事在取笑她。当哈利冲进房间时，她猛然意识到了，他的愤怒在他周围是一种几乎有形的光环，在她神奇的感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哈利！”

“那些混蛋！”这是哈利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

罗恩指着空座位，“我们给你留了个位子。告诉我们他们做了什么。”

哈利一下子坐到空椅子上，然后几乎马上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的激动使他在那一小群人面前踱步。“他们护送我离开大厅后，德力士在一个小房间里和我们见面。我将被送到魔法部，在那里我的案子将由多洛特先生亲自监督，而他们负责我的监护权。哦，我应该会很感动的。”

当哈利继续踱步和做手势，使自己怒不可遏时，赫敏看见罗恩推着金妮坐在她的位置上。哈利飞速经过时，金妮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过来。坐下来告诉我们他们还说了什么。”

哈利坐下来的时候，金妮从罗恩的椅子上流畅地走到哈利的椅子边，一只手搂着他的背，又靠在他的肩膀上。赫敏满意地注意到哈利在接触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马上就平静下来了。毫无疑问，金妮是哈利的试金石，他的锚。

“他们决定把我送回德思礼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只是麻瓜，他们知道我对巫师世界未来的重要性，我的安全至关重要。”

赫敏振作起来。“你的重要性？”

哈利做了个鬼脸。“他们知道那个预言。斯内普可能告诉了伏地魔。那个德力士一直在说部里打算如何设立警卫，让我接受傲罗的训练，并指派特别顾问给我……”哈利用一种可以接受的模仿德力士的语调，“可以开始并计划对你知道是谁进行最好的打击。”哈利嗤之以鼻，“就好像伏地魔不是那个该死的监护者一样。”

“不过，这是一个聪明的举动。”罗恩说，“它把你置于你知道是谁的控制之下，并且给了魔法部一个很好的用来招手的标志——看，哈利波特。我们正在训练他为你面对食死徒。再给他十年的时间，他就会准备好跟你知道是谁战斗，而与此同时，巫师世界一直在你知道是谁的控制下。”

“好吧，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让他们带走我的。”

“我不认为事情会发展到那样的地步，”罗恩说。他的目光扫向西莫、迪恩和纳威，然后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你有朋友，哈利。如果你被关在魔法部的控制之下，那就不符合邓布利多的计划。他会有办法把你从霍格沃茨救出来的。”

“如果他做不到？那又怎样？”哈利回击道。

“那我们就用b计划吧。”

纳威笑了，“我们有b计划吗？”

罗恩狠狠地笑了笑，“总有一个b计划。”

“那我们的呢？”迪安问道。

罗恩耸了耸肩，“我会说是邓布利多军和通讯硬币。他们不知道硬币的事。所以如果他们真的带走了哈利，他就可以用他的来和我们其他人交流了。”

哈利对上了赫敏的目光。“你能再制造些硬币吗？”

她点点头。“明天下午我才能把它们完成，但在我们离开之前，为每个人准备足够的硬币并分发出去，这应该不是问题。”

“所有人？”迪安问道。“所有人吗？”

哈利的脸色变了。“不是所有人，只有格兰芬多。”

纳威推了推赫敏反对。“我认为那是个错误。我们可能需要每个人，沃思和其他加入的斯莱特林，他们可能会有所帮助。”

哈利不买账。“他们可能是间谍。”

纳威耸了耸肩。“这是一种风险，但我认为值得。”

哈利把拳头重重地砸在椅子扶手上。“好吧，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要坚持我们的学院。”

赫敏对上纳威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和哈利争吵的时候。于是纳威不谈这个话题，但他的表情是在深思熟虑的。

赫敏漫不经心地想，没有校长，霍格沃茨和精灵们会做什么。在他们被送回家之前，她得和rink，也许还有lonny谈谈。一想到lonny，她对校长的想法就想通了。

“他们知道。”她脱口而出。

“知道什么？”哈利的声音很尖锐。

她向大厅方向挥了挥手。“校长。斯内普教授。可能麦格教授也是。他们知道魔法部要关闭学校。或者，至少，他们怀疑这一点。”

纳威看着她，脸上露出一种怀疑的表情。“赫敏，我并不是认为你错了，因为你通常对这些事情都是对的，但是你怎么从这里想到那里呢？”

“这和乌姆里奇在学校时做的事情一样，原因也差不多。根据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说法，一旦现任校长或女主人的誓言被封在城堡里，他们唯一可以被免职的方法是死亡、自愿下台或违背誓言。”

“你认为邓布利多？”哈利问。

罗恩摇了摇头。“不可能。邓布利多太聪明，太精明了，不会被魔法部带走的。我想他已经隐匿起来了，就像以前一样。”

“但死亡不是更有意义吗？”哈利坚持说。”因为邓布利多，伏地魔要去霍格沃茨不是更合理吗？”

“我们不知道。”罗恩叹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他的一只眼睛，“说实话，这对校长和你都是个陷阱，哈利。”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制造通讯硬币。我们收拾东西。我们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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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赫敏一边说，一边给最后一个格兰芬多通讯硬币，“小心点。”

四年级的格兰芬多，塞拉斯183马里纳（sisriner），在伸出手来和哈利握手之前，给了赫敏一个很快的笑容，这让赫敏想翻白眼。难怪西弗勒斯对格兰芬多没有耐心。“波特，我会非常小心的。你可以相信我。你发个信息，我立刻就跑过来。”

哈利的回答同样认真。“谢谢，马里纳。很高兴知道格兰芬多支持我。”

这一次，赫敏小心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很快就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疲倦了。她把这一想法抛到脑后，决定等一会儿再去沉思，她走到房间的一角，那是他们七个人的临时总部。现在只有迪安和金妮坐在那里。纳威、西莫和罗恩都在楼上收拾行李。当她扑通一声坐到椅子上时，迪安咧嘴一笑。“最后一个了？”

赫敏点点头。“最后一个格兰芬多。”

“纳威已经说服哈利把其他人也包括进来了吗？”金妮问。

“是的，在昨晚的某个时候。但只有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他还是不想让艾格妮丝或其他斯莱特林参与进来。”

“你还是觉得这是个错误。”

赫敏看着罗恩走下楼梯，走上前去，轻轻地对哈利说话，她回答道。“是的。排斥是我们陷入困境的原因。包容是出路。今年连分院帽都说得很清楚。”

金妮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头转向哈利。“我认为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罗恩和哈利之间的肢体语言开始变得更加僵硬，罗恩的脸上开始泛出明显的粉红色。她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做好准备，不管这次是什么时候到来。“不，我也不这么认为。”她心不在焉地说。当然，赫敏还是为斯莱特林制造了额外的硬币。不管哈利183波特是否批准，他们都将被包括在内。

“至少其他的学院会……”

“该死的，罗恩。”哈利在房间的另一边爆发了，在突然的寂静中，他的声音很容易传出来，“我不会再和你一起经历这一切了。”

啊，就是那个争论。有一霎时间，她想知道是否有可能让哈利睡个无梦的觉，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离开，然后因为这个不仁慈的想法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你能听我说吗，哈利？这太蠢了。这可不是这么愚蠢的。我们知道傲罗想抓住你。你最好呆在格兰芬多塔。赫敏和我可以把剩下的硬币交给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成员。”

“不，我不会躲在这里的。我不怕他们。”

“这不是害怕的问题。哈利……”

当赫敏站起身来时，哈利推开了罗恩，朝画像门走去，“哈利，等等！”

“不，我不想再谈这些了。”哈利走出门时喊道。

西弗勒斯会杀了我的，赫敏想。我真该让他睡一觉。

罗恩盯着门，好像他以为哈利会把头伸进去，然后喊道，“只是开个玩笑！”似的。他生气地看了赫敏一眼。“我发誓，赫敏，有时候我只是想……想……“

“我知道。”她轻轻地打了他的胳膊一拳。“快点，在他被诱拐之前我们去抓住他。纳威？金妮？”

他们俩都站起来。“我们会来的。”

罗恩向他们两个报以感激的微笑。“谢谢，伙计。金。拿一件斗篷。外面很冷，我们不知道哈利会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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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第一个找到哈利时，赫敏还在草坪的远处，但那两人很容易被发现，罗恩的红头发在灰色的天空和泥泞的地面上显得格外显眼。她不知道争论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从远处看，她无法分辨他们俩之间说了什么，但她知道事情变坏了。

“我决定怎么处理！”哈利的叫喊声在冷空气中传来，引起了其他在院子里徘徊的学生们的注意。

赫敏朝她的朋友跑去。她和纳威一起赶到，令人惊讶的是，罗恩回答说，“原谅我，哈利，谁说你是负责的？”

哈利的脸变白了，然后泛满了红色。“因为伏地魔选择了我。”

赫敏想，就是这样。这混蛋被煽动了。他用了v开头的单词，并且大声地说了。她偶然环顾四周，意识到他们的小小的叫喊比赛已经吸引了相当多好奇的学生。“我们现在能不这样吗？”这是一个绝望的要求，但她不得不要求。

正是罗恩回答了哈利的挑战，完全无视了她。“对，哈利。他做到了。伏地魔选择了你，伟大的哈利183波特，这意味着你必须和他战斗。都是因为那些该死的愚蠢预言。”

很好。现在我们又用了p开头的单词。赫敏又环顾四周，看了看在一起的学生，注意到那些饶有兴趣地跟着争论的学生。她非常厌恶地举起精神上的手。“你们俩有保密的概念吗？”不过，尽管他们都在听她说话，但她还是像在和空气说话一样，罗恩一直在说，声音越来越大。

“但是我得说，哈利，预言中没有一个地方说你可以当领导，或者做所有的决定。”

哈利几乎一动不动，满脸怒火。他用一只手扫过前额，露出了额头上的闪电形伤疤。“这给了我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