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很冷漠,明明是父母和孩子,可小姐姐的父母同她讲话就很难听,冷嘲热讽的那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仇人。
任茴有种不好的预感,易芽的父母对她不好,而现在易芽的父母还把她带走了,如小飞说的这样,如果易芽的父母还是这般的话,那易芽等于是一脚踏进了地狱吧。
任茴犹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易芽说她是孤儿。
小飞,易芽让她爸妈带回家了。
任茴以为小飞会愤怒,这小子平时很容易冲动,可今天,他却异常的平静。
他没有再讲话,他自己转着轮椅去了阳台,不明白情况的任茴此时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太阳,能量之源。
可阳光下的他背影却是那么的落寞。
许久许久,任茴才听见小飞讲话。
姐,我如果说我喜欢易芽,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
为什么会觉得荒谬,我今天和何苗在易芽家收拾,看到了几张你们的合照,你看她的眼神看的出来。
田飞叹气: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比她小,她的父母说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虽然脚很疼,任茴还是任何疼痛走到了田飞的身后,她双手撑在他的轮椅上勉强站立。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如果你都在意的话,那活在这世界上可就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们要学会剔除那些我们不喜欢的声音,我就觉得挺好的,易凛不也比我大那么多吗?
突然达成共识,田飞喜笑颜开,声音听着都轻松了许多:姐,薇姐那天就是这么说的,他也拿你和哥给我做例子。
所以,你该听的是我们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的话,你在的那段时间,易芽乐观了很多,年龄不是问题,你们平时产生过分歧吗?
这倒是没有,她话很少,意见也很少,都是我讲的多一些,可是我现在联系不上她。
任茴何尝不是呢。
她将田飞从炎热的阳台推回:小飞你这段时间主要是把复建做好,我和何苗会找找易芽的消息,如果有人照顾你的话,你会康复的更快的,等你康复了,你还怕找不到她吗?
既然你一直叫我姐,你就听姐的一声劝,只有照顾好你的身体了,你才会恢复的快一些,我知道你肯定很想早点见到她。
田飞终于嘴角上扬,他点了点头。
小飞可真乖。
我就比你小两岁,我可不是孩子。
好,你不是孩子,那就不要闹孩子脾气,我接个电话。
医生进来查房,田飞很配合,等医生走了之后,他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这房间除了任茴没别人。
他抬起双手夸张的挣扎着:姐,要死人了。
啊,对不起,太高兴了。
什么事情这么很高兴?快来分享一下。
任茴挑了挑眉,她这被乌云笼罩多日的生活终于看见阳光,虽然只照进来一些,但是她的生活终于有了光明。
学校考虑到我的特殊情况,准许我参加补考,我不用留级了,我一年的努力没白费的。
那姐,我们切个蛋糕庆祝一下吧。
好啊。答应之后,任茴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田飞什么事情。
任茴的笑容逐渐消失,她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他差点忘了,这田飞以前是走到哪吃到哪,典型的吃货加大胃,还狂吃不胖。
你是想吃蛋糕了,还是在为我高兴?
当然是当然是为姐你感到高兴了,蛋糕是次要的,毕竟庆祝总少不了蛋糕的不是吗?
小飞,你可以,这才几天,脑子恢复的挺好啊,赵筠那时候还说你醒来可能会变成一个智障,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呢?
田飞吐槽道:我的天,赵医生好毒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