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亮起了眼睛,“你早就该宣告了。”他是巴不得林姈如此,这样她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可林姈又接着说道,“不不不,这样不好,你名气太大,别说罩着我家了,肯定也会给我惹来不少的麻烦。”
白寒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我说了我会保护你。”
林姈抓下他捧着自己脸的两只手,“我知道啊,但总有你不在的时候。”
“你自己也挺厉害的。”
言下之意便是就算有人要害她,她那么厉害也少有人能伤得了她。
林姈不悦的瞪着他,“我是厉害,可我的爹娘呢,还有林淮,他们怎么办?”
见她有些恼怒了,白寒赶紧哄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太多。”
林姈背过了身去,还是赌气。
白寒轻轻拥上她,温柔细声的说道:“我真的错了,是我考虑不周。我会想好法子护着你的,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亦也是会保护的。”
林姈觉得很是烦闷,不愿再说话。
白寒也陪着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不会儿,林姈便睡着了,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后,白寒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给她盖好了被子,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去。
门外风尘仆仆的诸正在等候着。
诸想给白寒行礼喊声爷,被白寒嘘声禁止了,两人到了书房,白寒才出声道:“如何?”
诸将一封信交给了白寒,那是皇帝的亲笔,白寒细细阅读来:皇叔一走已是多日,朕甚是想念,望早日回京。
短短几个字白寒便能想象得出皇帝咬着笔头斟酌字句的模样,“皇帝可上朝了?”
“是,皇上第二日便上了朝。”诸回答道,“还有您让我给镇南王传的消息我已传到,镇南王连夜飞鸽传书,想必那王家已经接到书信了。”
白寒点点头,“解药的事情如何了?”
“国师保管了那千年龟壳,但国师说他不日便要出行远游。”
“所为何事?”白寒皱着眉头问道,“要去多久?”
诸回答道:“国师只说该回来时他自会回来,他要去寻一位故友。”
故友?国师还有故友?白寒有些意外,毕竟国师从七岁起便一直呆在京城的万象阁内钻研天象命理。
“本王都知道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白寒说道。
诸弯腰行礼,想到在门口时白寒不让说话的举动不禁问道:“王爷,您屋里可是有人?”
白寒坦然道:“是林姑娘。”
诸有些震惊,没想到他走的那么几天,林姑娘就和王爷……
白寒离去,留下一缕风,诸急急的回到住处想找葛问问清楚这林姑娘和王爷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屋里根本就不见葛的影子。
“难道是被爷派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