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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2 / 2)

松思樵昨天因为以一敌五,打架累了,又加上治外伤打针敷药,折腾得在医院休息。早上被各路前来探望的人马一番送花送礼物折腾得实在客套话用尽,口水枯竭。特别是那个巫拉娜,和公安局的人一起来,但并不和他们一起走。双飞依帮松思樵倒水,她倒要接过杯子把水转递给松思樵。双飞依给思樵洗苹果,巫拉娜拿起香蕉剥好就往松思樵嘴巴里送。松思樵说,“小巫,我没事的,你该忙什么就忙去吧。”

双飞依并没有和巫拉娜说过一句话。等上午换过药、打过针后,松思樵立刻带了双飞依逃回冰清市。

松思樵并不回家,而是把到双飞依送到家里。外婆见松思樵纱布裹头,脸上贴创口贴,连惊带吓口诵阿弥陀佛,慌乱急忙翻箱倒柜说自己有治跌打的特效药。

松思樵说没事,都是外伤。

外婆问,“你这脸上,不会留伤疤吗?”

“不会的。外婆,都是蹭破皮或者不小心刮伤。伤口很浅,不留疤。”

外婆点点头,“那就好。”

松思樵笑了,心想,我的脸不会配不上双飞依的。松思樵得空问双飞依,“会不会对巫拉娜对我的表现有偏见?”

双飞依只是嗯?一声反问般地算回答了。

松思樵拉着双飞依的手,“我听说,她爸爸叫巫宝。所以,对她敬而远之。但是,总不能直接对她说,你别理我啊!”

双飞依笑笑,“我觉得她和汪颖颖不同吧。”松思樵想问不同是什么意思?双飞依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世上,好人都是一样的傻。坏人却不会用千篇一律的手法去做恶。”然后,她就走开了。

松思樵郁闷中:好人都是一样的傻。她的意思是,我就是那个傻不啦叽的好人?坏人不会用千篇一律的手法去做恶?巫拉娜是什么坏人?

松思樵在双飞依家陪她和外婆吃过晚饭才回家。松妈“啊”地叫起来,“你出车祸了?你打架了?你追贼被打得吗?”松思樵说,“没事儿的。扫黑打恶受的伤,我下周可以在家休息三天呢。”

松妈捧着儿子脸,“天呐!不会留疤痕吗?”

松思樵想起双外婆也这样问,不由得笑起来,为什么老女人都这样问?双飞依倒是没这样问过。

松妈轻轻摸着儿子头上的纱布,“笑什么啊?是打傻了吗?”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是不暴露为好。松思樵并没有在家歇着,他休息的几天都按时起床,出门戴着口罩、帽子,穿着男孩子那种很普通的蓝白格长袖衬衫,蓝白色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耳朵上挂着耳机。但这样,却显得更加帅气干净。

松思樵跑了两天,打听到一件事。金步摇,就是原来的金小美,她的爸爸在她很小时候就去逝了。金家人也不管金小美。小美的妈妈李红艳就靠做衣服挣钱。当时,有个姓赵,叫赵钱广的人和金小美的妈妈关系很不错。那个赵钱广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叫辛雪,开了家服装厂,后来和赵钱广离婚了。松思樵查了查辛雪的资料,她居然是云首富的前妻。前两年因病去逝了。

松思樵想着所知道的信息,不免脑子里无端产生出世界果然小的感叹!世界上的事好像真有种千丝万楼奇妙的联系,该在你世界中出现的人,他一定会出现。那些事先安排好,与你人生无关的人,他永远也不会出现。松思樵想,莫不是我还得学老道士掐算一把?占占双雪松是他杀还是失足落水?但是,金小美的妈妈李红艳女士,这十年却不见了踪影,包括那位和她暧昧的赵钱广先生。

松思樵问过户籍,他们并没有注销户籍!但也没有人报失踪。因为,李红艳没有办理社会保险,不涉及年检,所以,她死活,倒真没有什么人关注。

松思樵回家打开电脑,搜金步摇的微博,有和所谓朋友发塑料友谊的新片吹捧,有过年过节的庆祝,有公益时发表点文艺腔调,偷各种成语俗语歌词古诗片断凑和在一起乌七麻一团糟不知所云的感想。但是,松思樵没有看到她为母亲庆祝生日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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