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燃挥开他，“你有病吧？你以为我会答应，就算我是找了替身也是为了我那个破碎的梦，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为了不被他发现什么都不能做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你是傻的吧？”

苏燃也不再避讳，满眼讽刺。

方九年一瞬大笑，“你可真有趣，我可以成全你，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梦，但是为了封我的口，你要陪我睡觉。”

“你想的美。”

苏燃下车，被方九年抓住，她一个踉跄到他怀里，方九年栖身上来，“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陆劲中，看看他会不会再要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慢慢贴近苏燃要吻上去，后者侧头一脸厌恶，“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一向都喜欢当无耻小人，正人君子太累。”

方九年无赖的，苏燃怒目而视，“你这不是报复他是在报复我，还是你想叫人拍下来给陆劲中看，让他气愤？你真是幼稚。”

“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你别傻了，陆劲中知道我和你偷情他根本不会再和我一起了，到时候我的梦碎了，你以为我傻到为了你守口如瓶被你利用？方九年你的如意算盘要打在那些痴心女人身上还好，我苏燃从来只有自私的份，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捞到好处。”

苏燃如一团火，在这静谧的夜里燃烧，方九年笑着搂住她，“苏燃，尝过肉的滋味就不会有人再吃素了，你没有陈铭生的那些年怎么过的，可你现在有个替代品了，你会放弃吗，你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提条件？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多想留住陆劲中。”

他看着前面虚无，“无数次梦里祈求那个人能死而复生，都是痴心妄想，所以现在即便是泡影，你也会不择手段得死死抓住。”

字字句句打在苏燃心里。她惊恐，方九年如刀一样的戳到她心里最深处的抗拒。

“所以苏燃。”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劲中的电话，“现在该你选择了。”

苏燃惊恐的去抓手机，“你疯了。”

“喂，陆总？”

苏燃心空了。

“和你说件我最近知道的有意思的事。”

苏燃死死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发出悲鸣。

“陆总你猜猜啊，别不耐烦，这件事你应该很在乎，可你却被蒙在鼓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怕你错付了真心。你知道吗，你身边那个苏燃其实。”

苏燃心里直接炸了，扑过来，那眼神一改平时的无所谓，方九年一愣，有那么一瞬间心软，可还是笑着对手机，“苏然她。”

苏燃拼命地点头，方九年终于得意的笑出来，“我是想说，苏燃这么漂亮的女人，以前在天上人间做过你知道吗？”

他语气一转。

电话那边冷笑的挂断，方九年耸耸肩，看着苏燃眼泪狂流止不住的样子，竟有些情动，“苏燃，不然我们在车里试一试？”

他去拉苏燃衣服，却被她一口咬在手腕上，他皱眉享受着痛感，仿佛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一把将苏燃压在副驾驶上，“很刺激对不对？”

“你个疯子，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我信，要是现在给你一把刀，你就能杀了我，可惜，苏燃你永远没这个机会，谁都杀不了我方九年。”他要吻下去，苏燃尖叫，“你别碰我。”

“怎么？”

“我答应和你见面，可你别碰我。”

“怎么还要守身如玉？也是，你看起来放浪可在天上人间那几年从未出过场，除了陆劲中，我真是嫉妒啊，嫉妒陆劲中，也嫉妒你，最起码你还有个替身。

要知道这世界上更多的人是活在失去的痛苦中，苏燃你已经很幸运了。”从她身上起来，“ok，我也没兴趣强迫女人。只苏燃，你要随叫随到。”

“你别想了，陆劲中会杀了你，你非要这么刺激他吗，你就不怕他？”

“我有分寸的。”

“分寸个屁，方九年，陆劲中占有欲很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我的梦碎了，你也别想活，即便刚才没碎，很快也要没了，我若是活不成了，谁也别想活。”

“恨我吗现在？非常恨吧。”

方九年开着车，笑的畅快，“被人恨着的感觉也很好啊，总比被人遗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