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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老公(2 / 2)

他的侵占让沈吟晚呼吸微滞。

相比第一次,颤抖熟悉,确实温柔了许多。

沈吟晚细小的喘息声,被他占据着。

整个人沦陷进去。

“嗯……”

发出挠人心尖儿的哼唧,也渐渐浸染脸红心跳的滚烫。

“还疼么。”

他声音微哑,唇热着她的耳朵,低缓得勾人。

她又羞又难耐,却说不出口舒服这两个字。

几乎窒息的栖息地。

裴听南忍不住,箍紧她的腰,唇也堵住她的嘴。

真想死在她这里。

然后,永远不分开。

周末,穆晓烟的生日,早早邀请了沈吟晚。

但她说有事,只让快递帮忙送去了礼物。

从家里出来。

沈吟晚戴着帽子口罩,和蒋巧月一起上了经纪人开来的车子。

今天是沈辉出狱的日子。

据说因为立功表现好减刑,这才提前放出来。

坐在一路疾驰的车里,蒋巧月都在念叨接了沈辉,回家做他爱吃的饭菜,接风洗尘绝不再做钱糊脑子的错事。

车后面有别的车在跟着,大概率是狗仔之类的,其实经纪人早就发觉。

商量之后。

覃陶联络了公司,开始兜圈子,然后在休息站的停车场,她和母亲频频更换了几辆车子。

狗仔记者还真是难缠。

不过,总算在三个休息站成功把身后的尾巴甩掉了。

其实,在这之前,沈吟晚犹豫过要不要去接沈辉出狱,她是公众人物,被拍到未免又落下话柄。

但,那是她的父亲。

所以,沈吟晚最终决定低调去接。

她只跟经纪人说了,请帮忙安排辆车子。

有关父亲的回忆,已经是十五岁之前了,虽然久远,浓浓的父爱并未淡却。

五岁时,幼儿园被淘气男生欺负哭,老师想息事宁人,沈辉不依不饶,找到家长要求给闺女道歉。

六岁的时候,看花灯,街上人多。

沈辉就蹲在闺女面前,让小姑娘的她骑到脖子上,高处往下看,人头流动,花灯也更清楚,她笑得很开心。

后来姑娘越长越大,来了月经。

当爹的大中午回家,熬了红枣水红糖水,盯着夏天的烈日,又给闺女送到学校。

初中的沈吟晚得了水痘,又痒又难受,夜里总忍不住去扣。

沈辉就和妻子轮流帮她抹药,用纱布轻轻隔开,半睡半醒去管她的手。

年纪越大,父亲的爱越难表达。

可过去的每分每秒,都无言提醒着她,父亲万般不对,对她的爱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脑袋糊涂,走错了歪路捷径。

知错能改就好,善莫大焉。

到了监狱门口。

干警早上八点半就上班了,办理续,签字,领取物品和劳动报酬,沈辉关押期满,按法律规定被释放。

沈辉这几年老了很多。

头发也白了不少。

他看到闺女,就僵住身子站在原地,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像做错事的孩子。

她眼眶一热,鼻子发酸。

沈吟晚走过去,如今的她更成熟美得耀眼,是足以骄傲的小大人了。

可惜,这中间的时光,他做父亲的没能陪伴在旁。

她并不怪他。

她微笑着,很轻的喊了一声:“爸,我们回家。”

沈辉一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点头:“哎,好好。”

这天,是她家里重归其乐融融的开始。

终于又不残缺了。

爸爸在,妈妈也在。

真好。

第二天,沈吟晚接受了公司安排的韩国平台娱乐记者的简短访问。

工作结束,她特意推了下午的商谈,出公司准备去找穆晓烟。

打算弥补下生日宴没能过去的心意。

可惜,她赶到北金区的别墅才发现,迟到的祝福,穆晓烟根本不想要。

白云遮住了院子里的阳光,海棠和玫瑰交织盛开,却是压抑的气味。

穆晓烟冷冰冰的语气:“感觉自己飘了是吗。礼物到了,人没到。沈吟晚,你觉得我是差那瓶破限定香水的人?”

她一愣:“不是,我昨天有事……”

穆晓烟不耐烦,打断说:“你知道文清怎么说吗,说你攀上了裴神,韩国人气超过了我,昨天裴神跟腾枭高层出席了活动,你也没在。你没在他那,也没拍摄,连我生日会也不参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去私会野男人了。”

沈吟晚张了张嘴,震惊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字字清晰。

是从穆晓烟口里说出来的。

怎么会被这样误会。

“你别忘了,你当初受欺负,是我帮的你。你爸犯错进监狱,多少人跟你断了联系,是我丝毫不介意。你跟裴神分手,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我做好人,介绍资源给你。”

穆晓烟几乎咬牙发狠说着这些。

金色小巧的剪刀挑选插瓶的花枝,剪下两朵之后,穆晓烟才抬眸看她,目光是厌恶和排斥,丝毫没往昔的感情。

“不是我你会有今天?你应该一辈子感恩戴德,而不是翘起尾巴来,跟我平起平坐。你说你昨天有事,可我不确定你有没有骗我。”

这种近乎嘲讽的丑陋与不信任。

说是出自朋友的口中,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谁又会相信呢。

沈吟晚刺痛之后,压抑着想愤怒讽刺的情绪,脸上维持的是同样近乎冷漠的平静表情:“原来,你要的不是朋友,而是狗。”

“生日快乐。”

“我掏心掏肺对你好了几年,谁也不欠谁的。那就这样吧。”

她说完,也没多余的留恋。

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别墅的院子。

而穆晓烟攥紧了剪刀,在院子里望了会儿天,继续低头若无其事修剪新开的花。

最艳的那朵,放进花瓶,旁边那朵含苞待放的。

穆晓烟皱了皱眉,心烦去剪掉。

花苞坠落枝头,落在泥土里。

却在莽撞间也被花刺伤到手指,冒出殷红的血珠。

沈吟晚回去的路上,脑袋里闪过很多回忆,心头也涌出很多涩然的情绪。

经历了今天的事,又在扯痛中成长了。

不是每个朋友,都会保持初心不变。竞争开始的时候,可能就刷掉了大半。

在穆晓烟那里,她永远只能活得比她差,摇尾乞怜,才是可笑,所谓的“友情”。

以前不谙世事,说好的姐妹,陪伴一辈子?

如今想起来只觉得可笑。

对于她和穆晓烟来说,也许不是变质,从刚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关系。

这样的关系,无论她在娱乐圈还是做回平凡人,都不会选择去要。

回到家。

沈吟晚把卧室橱柜上跟穆晓烟的那几张合照全拿下来,收纳箱的最底层,放进极少会去的地下室。

眼不见为净。

她也没跟任何人提这段不愉快。

还是同公司的苏冉最先发觉端倪:“哎?最近不跟穆晓烟联系了吗?”

沈吟晚眸子未抬,还在看剧本。

她唇边露出莞尔的笑,风轻云淡一句带过:“都忙。”

这也许就是成年人世界最好的相处方式。

互不打扰,互不讨嫌。

黄昏的晚霞爬上窗外的天空,从浓到浅,渐渐氤氲着颜色。

她收到裴听南的消息,等晚上的工作结束一起吃饭。

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沈吟晚又接到了姜媛的来电。

姜媛这个名字,其实就是存在手机里,从来没联络过。

这次突然打过来,倒是有些意外。

接通后,不是姜媛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人沉静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裴听南的妈妈,用这种方式联系你,是因为担心你不接陌生电话。而恰好,遇到了姜媛。”

裴听南的妈妈为什么会联络自己?

沈吟晚咬唇,疑惑过后,其实也猜到了大概。

她还是礼貌:“阿姨,有事吗?”

“现在有时间吗,阿姨想跟你说点事情。关于我儿子。还有,请别跟他说好吗。”

父亲出狱的喜悦没来得及持续多久。

沈吟晚被迫接受着一桩又一桩的真相,压得快要喘息不过来。

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她几近脆弱崩溃。

可现在她咬咬牙,还可以忍耐。

天色渐暗,地点选在了城郊的一家办公楼,是裴家的产业,从里到外都是办公的工作人员,不会有被狗仔和粉丝打扰的机会。

昭华之前并没见过沈吟晚,只通过照片和影视剧看过几眼。

当她来到面前,昭华只觉得这小姑娘比镜头里还清纯好看,没有浓厚的妆,是清水出芙蓉的骨相美。

昭华理解了裴听南的审美。

确实不错。

但娱乐圈美人比比皆是,光靠外表不足以让裴听南那个偏执狂病的需要靠药物来维持。

裴听南父亲走了以后,昭华就是靠着儿子撑过来的。

好在他从小还算乖,不顶嘴,唯独性子倔,犯错受罚也不吭声,那时候她就想着儿子啊,有朝一日,千万不要喜欢个坏女孩。

做妈的最怕哪天看到殉情想不开的新闻里会有自己的孩子。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他在被沈吟晚那姑娘甩掉以后,变得更深沉不爱说话,每天靠着打针吃药,昭华每每见了都想哭,又怕影响他。

分手的三年时间里,昭华甚至还托人找过跟沈吟晚相貌相似的人,安排在裴听南的身边。

可他很冷漠。

还记得没多久,裴听南回来就对她说,说他不需要替身。

因为那些,都不是他喜欢的人。

后来,知道裴听南和沈吟晚上了同一档综艺,黑她的通稿昭华也找人写过,想包养她的老板也聊过,可惜都像石沉大海,后来才知道是裴听南在把控。

他就像刺猬,针对昭华独裁的安排,然后把最脆弱的肚皮留给这个女孩。

寂静的办公室,不像市中心那样,窗外的马路没有川流不息的车子经过。

面前的女人身姿绰约。

眉眼间有几分与裴听南同样冷感的气质。

沈吟晚心里惶惶不安,看着昭华,轻声:“阿姨好。”

昭华笑:“坐吧。”

这场谈话并不是商业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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