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零可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有人想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仍旧自怨自艾着，不经意间一抬头才发现妹子已经从浴室出来。

“你出来了啊……”林零轻咳一声，很不自在地笑了笑，目光闪躲：“你……咳，天还黑着呢，你要不，再睡会儿？”

“没有做，”顾墨扮成的女人说：“我们没有做。”小可爱那么紧张的样子，肯定睡都睡不好，顾墨心疼。

“真哒？！”林零万分惊喜。

顾墨却想逗弄他：“嗯，没有做，我只是给你口了。”这也是实话。

林零的脸颊嗖地一下就红透了，喃喃呐呐不知道怎么说，顾墨一该之前低眉顺眼的模样，豪爽地勾起他的下巴：“怎么？小可爱，昨天没让你舒服么？”

“你！”林零把他的手挥开：“你怎么这样！”

顾墨没有回答，只是去坐到他身边，然后点燃了一根香烟，本来他是想扮演一个暖心大姐姐，结果小可爱也太不主动了点，只好换他主动。

之前他是不抽烟的，但是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这是减压的一个不错的方式，他是第一次在林零面前抽烟。

林零找女人是一时冲动，他换女装来找林零又何尝不是冲动？现在他必须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做。

香烟的味道有点呛，林零蹙眉看向身旁的女人，他之前都不怎么敢看她，此时才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模样，那是张很有冲击力的脸，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她“美”，而且很有气势。

再想想女人的个头，林零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御姐。

即便他不喜欢烟的味道，也不得不承认，烟雾缭绕间女人潇洒抽烟的样子很吸引人，有种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美感，这是普通的小女生所不具有的魅力。

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林零想着，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

顾墨迟疑了一下，沉声道：“因为家里穷。”

林零的目光于是带上了同情色彩，他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那你缺多少钱啊？”

真可爱，那么好骗。顾墨笑起来，告诉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

“那你干嘛还在这里？”林零很不解：“难道是这里的老板不让你走？”

顾墨并不回答，只是看着他说：“你愿意带我走吗？”

“诶？”林零茫然，纠结地问：“这个‘带你走’是有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