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如果真的有，某些人早该死无全尸被恶鬼分食，直到他的小可爱变了一个样子。

他甚至偷偷去验过小可爱的dna，但是没有丝毫用处，dna只能显示身体还是他的小可爱，却不能证明灵魂依旧是那个有趣的灵魂。

明明小可爱对待他的态度很正常，甚至那些抗拒和厌恶也都很正常，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他的小可爱不是这样的，反应比这个有趣的多，会一边说他坏话一边偷偷地、愧疚地看着他，会把大多数目光放到他身上。

现在，他的小可爱又回来了……

发现男主并不会对他做什么，林零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心想现在应该是剧情出了bug，不关他什么事，等棉棉回来自然会修复。

剧情是肯定走不了了，因为男主不肯合作，但是他可以保持人设！到时候就算任务因为bug的缘故而宣告失败，至少得给个同情分吧？

这样想着，他扬了扬下巴，笑话顾墨：“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还带着佛珠，多大个人了还封建迷信，啧啧，真是胆小！”

顾墨好脾气地笑了笑：“有用就好。”

现在的剧情应该是男主回来复仇……林零又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错，试探性地提起当年的事：“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小穷鬼，现在成了大……”他顿住，因为骂人的词汇量实在不足，好半天才接上。

“你现在成大坏蛋了……”接上了也还是底气不足，林零总感觉这句话说着不太对，顾墨笑得愈发甜蜜，他说：“你这是在撒娇吗？”

林零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大坏蛋这种形容，貌似情侣口中出现的次数比较多，他的脸颊嗖地一下红了起来，正要反驳，唇就被顾墨吻住了，一吻完毕，顾墨说：“那么，如你所愿。”

如果说之前顾墨女装但什么都没做过，林零能假装只是顾墨想体验一下新生活，那么现在这个吻就是给了林零迎面一击，他完全没办法再找什么借口。

如果顾墨真的只是一串数据，那么他出的bug就是，对他主角路上的小反派产生了爱意，怪不得这次剧情相差那么大。

林零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贞操……

他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用力太小不疼，又狠下心用力掐了一下，顺便飙泪，他泪汪汪地说：“穷鬼你离我远点，欺骗别人感情的大骗子！我喜欢的是林沫！”

在传输过来的“记忆”里，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顾墨脸色都会很难看，然后好几天不来见“他”，但是，“记忆”好像有点不靠谱。

顾墨没有离开，而是问他：“是因为‘林沫’给你口了吗？”

林零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再次回升，憋半天才怼出一句：“不要脸！”

“我也可以给你口啊，主人，”顾墨暧昧的笑着：“反正本来就是我。”

林零捂住耳朵：“变态！”

顾墨伸手摸上林零的裤腰带，林零连忙去拉住裤子，仿佛是个遇到的流氓的黄花大闺女，他脸红红地说：“我不想让你给我口！放开我，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