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符墨自然是说不出的，因而一时语塞，星河尊者沉默良久：“你说不了原因，我便不该信……罢了，我命中注定的徒弟，总该要信的。”

星河尊者道：“你上回给我那传音石，我就知道你身上有诸多神异之处，只是你不说，我也懒得问，如今既然你不能说，那我就不问。只是你要记住，既然是不能说的事，那就藏好，千万别透露出去。”

林零躲妖宠袋里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究竟是真还是幻，如果是幻，自己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是真……

林零不敢再想，如果这个世界是真的，那么因为剧情改变造成那些后果他真的承受不起。

他正心绪复杂地想这想拿，就听到符墨问星河尊者：“你为何总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徒弟？”

似乎前世，师父也常这样说……

星河尊者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许多年前，我改是凡界的一个七八岁小孩子时，曾在山里迷路遇到狼群，被一仙人救下，仙人给我指路到修真界，告诉我该嘛哪个灵石袋，又对我说，我命里只有一个徒弟，叫做符墨，身边带着只啸月狼崽儿。”

符墨面上并不见喜色：“若是他一并告诉你今日之事……”

星河尊者呵斥道：“你这心思是怎么生出来的？这等泄露天机的事，是那么容易就能做的么？人家若真说了今天的事，恐怕被天道劈死个几回也未必能把孽障还完呢！”

符墨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林零，他心里的担忧林零也感受得到，感觉传音安慰：“符墨，我比较特殊，不会有事的……有事也顶多小事。”

符墨眉心仍旧笼罩着郁色，星河尊者误以为他是不听劝，再想想最近发生的事，心里也很烦闷，摆摆手让他出去自己好好想想。

这天之后，又过了两天，星河尊者对宗主的提议引起宗门上下的轩然大波——他希望掌门派些人手，再去一回云清宗。

“胡闹！”御兽宗宗的宗主看起来年轻，偏偏留着不短的胡子，看起来就比其他人老一些，他这样严肃着呵斥星河尊者，活像老子训儿子：“上回去探云清宗无功而返，已经让周遭其他门派心生不满了，如今再去，他们恐怕根本不肯派人过来。”

御兽宗宗主也明白星河尊者没什么坏心，他努力放轻声音：“你得为宗门着想，今时不同往日，兽宠们如今不仅不是助力，还成了拖累，没办法震慑其他门派，宗门实在人手不足，哪里来些修为高的去探云清宗？”

星河尊者突然单膝跪地，面向御兽宗宗主，向他拜了一拜：“星河愿只身前去，望宗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