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冷笑:“好大口气!你祖父是皇亲不成?”
吴苛道:“祖父虽不是皇亲,但却是天华门弟子!”
诸人闻言都吃了一惊。
大老远来投天华门,却不想竟然以这种形式与天华门的人碰了面。
若是普通权贵纨绔,他们根本不怕,但多了这一层关系,可如何是好?
见诸人露出惊愕面容,吴苛更加得意,道:“今日之事,也并非无解。”
“你要那两匹马?”肖月问。
吴苛笑道:“昨夜之时是那两匹马,今日嘛……却是两位姑娘了!”
他色眯眯地看着肖月与林逍儿,惹得两人心中生怒。
王二嫂更是张嘴便骂:“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
吴苛一时动怒,厉声道:“贱人,这里哪有你……”
不及他把话说完,王小已然猛冲过来,一拳砸出。
吴苛未料这童子如此了得,大惊下急忙运气抵挡,只见他周身玄气如焰,竟然是玄凝九重之境。
这等身手若放在旁处,自然是难有敌手的高人,但在王小面前,却屁也不是。
王小一拳砸出,直接破开他玄气防御,狠狠击在他胸口,吴苛惨叫一声向后飞出,撞破了屋门摔在院中。
大堂之中,那妇人跪在地上,指着肖阳叫道:“大人,便是这天杀的贼子!当街调戏民妇,民妇不从,他便要用强。民妇的男人与他理论,他便活活将民妇的男人给打死了!吴家公子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也被他打伤。这等无法无天的贼人,大人可不能轻饶啊!”
那府台道:“这妇人放心,本官向来爱民如子,定不会轻饶他!来人,大刑伺候!”
肖阳气乐了:“大人连一句话都不问我,便要用大刑?”
府台冷笑:“先用了刑再问!”
肖阳看着那妇人,问:“吴苛给了你多少好处?”
那妇人骂道:“你这杀才!杀了我男人,还想诬陷好人?大人,快用大刑,先打断他的腿再说!”
此际,正是王小一拳将吴苛击飞之时。
那屋外,两个捕快一时大惊,立时拔出刀来,大叫:“好大胆子!想造反不成?”
王小一掠而出,不用动手,带起的狂风便将两人吹翻在地。
他落到吴苛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将他半身拉起,怒道:“你敢再骂一句试试?”
吴苛的胸骨已被他一拳击碎,疼得说不出话,眼见王小又扬起了拳头,只吓得全身颤抖。
王二嫂不免有些担心,正要叫住王小,肖月已抬手将她拦下。
“天华门又怎样?”她低声道,“总不能为了所谓前程,便任旁人欺负咱们家里人!”
王二嫂一时感动,道:“可是若真因此与天华门生怨……”
林逍儿道:“二嫂放心。如此大派,断不能不讲道理。咱们有理,何必害怕?”
肖月道:“正是。若他们真不讲道理……这样的门派,咱们不去也罢!”
响动传到了大堂中,府台忙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有差役外出探看,接着便惊慌跑回,叫道:“不好了!吴公子被他们的人打伤了!”
府台大惊,怒道:“好大胆子!真是要造反啊!来人,给我将这贼子斩了!”
一时间,堂中捕快人人拔刀在手,向着肖阳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