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说这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车已经走远,夕阳西斜,门前的两人都掩不住心中的惊奇。
今日见到这姑娘开始,便每每吃惊非常。
什么样的人不知道,倒是该好好打听打听,你且让人去,查查她的生平。牧老说道。
牧小公子应是。
年芳十五的少女,如何能这般沉稳,她的行事表态可比你要稳重多了。牧老说道,借此打磨少年:做人,端该遇事沉着,步步而行,而非焦躁妄动。
爷爷,可您不觉得,她不像个少女,到像个老者似的,与她坐一处似是面对您,或是面对父亲长辈那般。牧小公子说道。
没有少女的样,好是沉稳。
他看向鬼市能见的尽头,那马车已经无踪。
这女子,好生古怪。
张善先生授课结束,容寻起身时,见怔怔站在草坪一旁的容里。
拍拍衣袖,他上前喊了:二哥。
三弟。容二公子对他一笑。
二哥,你何时来的?容寻问。
方才,来晚了,无缘听张先生授课。容二公子惋惜说道。
人太多,隔太远。张善先生年岁已高,也不能高声喝之,只能怪叹无缘。
我也是在外头偶然听闻,只能匆匆赶来,不过已派人去通知二哥了,二哥是
无碍,无碍!容二公子罢手,不看容寻虚假的表情。
那二哥,一道回去?我听了不少,倒是可以跟二哥讲讲容寻笑道。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