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晏臻不知什么原因,又梦回到了前世。
那些并非是梦,血淋淋是真实存在的。
这感觉如坠冰窖,冷入骨髓。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外头照进窗棂,落在地上的时候,婢子刚把东西端来放在美人靠上,才去推门。
走进去,便看到床边轻纱幔幔,少女躺在那儿隐约可见。
姑娘,起了吗?婢子问。
床那边并无人回答,婢子撩开珠帘子,迈步过去。
幻音坊。
把客人送走了之后。
女子洗漱换好衣裳,这才去最高的那间房。
叩叩!
两声轻敲,随后,便听到里面传来很淡的声音。
进。
女子推开门,走过去没有跨过珠帘,在面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
姑娘。
起来说。云戈月从床上翻身起来,坐在一侧。
女子起身,去倒了水过来,又要去打水。
别忙了,你现在是头牌,让人瞧见了可不好。云戈月说道。
姑娘。女子束手站在一旁,轻声道:昨晚上那人已经送走,他是容寻的人。
这话让云戈月顿了下,继续洗脸:说下去。
这两日容寻会来给奴婢赎身。林依琳说道。
依计行事。
是。
林依琳出去了,云戈月洗漱完毕,有婢子敲门端着早膳进来。
云戈月吃过早膳,对一旁的婢女道:告诉晏臻,容寻上钩了。
是。
婢子出去了。
此时,丞相府门前聚集了不少人。
有马车在丞相府门前停下,车辆掀开,文娉从车上下来。
文姑娘。守门的护卫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