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慧趔着自己的脚看了看，撅着嘴娇嗔，“皇上这会儿倒想起关心臣妾了，摔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臣妾的脚会伤着？”

“朕，刚才……这不是气着了嘛～”赵元殊试图为自己开脱。“来，脚放过来，让朕看看。”

赵元殊弯腰去握史慧的脚，岂料史慧躲了旁边去。

“皇上先说清楚，不生气，理顺了后，再看也不迟。”

赵元殊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史慧也不理会他。

“好吧，我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仅仅是因为谷雨听说，南燕摄政王曾经和韩氏有过婚事。”

话毕，史慧回忆起数年前的光景，绞着手帕喃喃自语，“皇上知道的，臣妾和韩氏交情甚好，未出阁时，经常出入韩氏的府邸，自是知道韩氏曾经有过夫婿，也有幸得见了几面。只听的韩氏唤他承云。此人丰神俊朗，气质非凡，但是又平易近人，很是温和，听说是南燕的商人，到不似像皇上说的那般可怕的摄政王。不过后来不知怎地，突然传出了丧讯，灵儿当时都显怀了，可怜那个孩子也没留住。”史慧话音里满是心疼。

她抓着赵元殊的袖子，用绵软的嗓音乞求，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皇上，你就可怜可怜灵儿吧。”

他们有过孩子？赵元殊心里暗疑，但是也没再多问史慧一句。

“好了好了。朕会想办法劝说谷雨的，让她不要追究过去的事，好好待在南燕的。韩氏朕自会想办法保着的，嗯，乖。”

…

谷雨站在窗外，红着眼睛看着窗内闪着的火光，他每次都是这样，画一副，烧一副。

作画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看不得。

没人知道他画的什么，当然他自己知道。赵谷雨也猜到了几分，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