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嘭嘭嘭直跳,完了完了。韩耀灵捂着胸口,我这是被自己吓着了?缓缓,对缓缓。
韩耀灵有些手足无措,突然看见了床边的花盆里放着一把松土的铲子,瞬间计上心来。
反正用用不上这些东西,倒不如先埋了,对对对,埋了好。
说做就做,韩耀灵翻出一站牛皮纸,把两个木盒包了起来,咯吱窝夹着铲子,匆匆忙忙从小路跑到后院。
找到一颗老槐树,树底下花草茂密,不常有人打理,况且是自己的院子,也安全。
老夫人,那大夫都说了,哥儿只是早日出去着了风,晚上又见了火,才发烧惊厥的,咱们做了法,又送了神,哥儿也服了药,您呐,就别太担心了,快些睡吧,现在都两更天了。秀兰把火盆往床榻边靠了靠。
唉。余老夫人摇了摇手里的佛珠,逼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半天,才伸出胳膊,让秀兰老妈妈扶一把,朝着床榻边走了过去,熬了一天的夜,眼角的褶皱便愈加的深,派去找叶尧的人,若是有信儿,尽早给我说一声。
扶着床榻,余老夫人慢慢的坐了下去,把夹袄往里面扔了扔。
秀兰手里一顿,脸上也不好看,一边铺床,规劝着余老夫人,您何苦呢,二哥儿多少年没信儿了,奴婢仗着伺候老夫人这么多年,说句难听的话,您呐,有找二哥儿的时间,倒不如好好的给大哥儿上上规矩,您不是老担心东西两院的叔老爷嘛,这大哥可总比没有强啊。
韩耀灵全身烧的通红,可是奈何脑袋清醒的很,她坐在温泉池子里已经快半个时辰了,手上的皮都泡皱了,但是人还是越来越烧。
整个人是欲哭无泪啊,那药,是整错了啊,劲儿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