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末淡淡道：“大神在你们面前喝的是两千左右一斤，这款是他新买的冰岛，市面上好像要上万吧。”

“上万块一斤吗？”

符玉赶紧双捧着茶杯，一杯得好几十块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符玉迟疑一下道：“按照传统习惯，是不是应该让已故的人入土为安，总放在家里不像话。”

“我想晚晚最想回去的地方，应该是跟妈妈生活过的地方吧。”知末想一下拿出手机，给白非夜发了一短信：您问问迈克，他们当年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晚晚。

白非夜回了一串问号。

知末轻快上解释：人死后要落叶归根，我想把晚晚安葬在她的故土。

白非夜那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什么落叶归根都是骗人的鬼话，找个环境好的地方随便撒了吧。

“果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知末嘴上骂了一句，手上却敲了另一串字：晚晚最崇拜的人是你，她的心也在你那里，给我你的地址，我把她的骨灰给我寄过去。

怎么说你也教导过她一场，师徒情份总是有的，总不能让她死无全尸、

“你可以亲自带到y国给我。”

白非夜回了一句语音，丝毫不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知末拍一张照片发过去：怎么不把她的心脏寄过来，地址你们知道……除了您的葬礼，我不想在任何场遇上您。

“邮寄人体器官，是违法的事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白非夜又是语音回复，知末想一下回复：你们做过的违法事情还少吗？

贴心地提醒一句：发语音信息，是上年纪的标记。

把手机扔到一边，回头就看到符玉见鬼的表情。

“干嘛？”知末喝一口奶茶。

“你居然有筑梦大师的微信！”

“柏见端也有，问题是技术部追踪不到信号来源。”

知末一脸无奈，符玉小声道：“你那位黑客朋友也不行吗？”

“他和小柏联手也不行。”

知末神情十严肃：“白非夜手下也有一批电脑高手，那是一个庞大的帝国！”

提到高科技，符玉一脸羡慕道：“我没有亲眼看到过，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知末淡淡道：“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如果想象不到那个画面，就看看国外那种特部队科幻大片，筑梦大师实验基地的规模，比电影里还要科幻。”

“科幻大片！”符玉难以置信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建成。”知末坦然承认道：“但肯定不是五十名民工能办到的。”

白家的背景太过深厚，即使她费尽心思毁掉关氏置信，也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是她低估白家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