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打开厨房的窗户。”

知末惊讶地回过头问，却感觉脸颊轻轻擦过什么地方，暖暖润润的却没有太在意。

柏见端怔一下才笑道：“是的，有人打开厨房窗望，下午太阳在西面，阳光窗户从射进来，所以才能看清楚地板砖上的图案。”

知末收起惊讶，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

接下来不仅屏幕有光暗度有变化，还听到了极轻的脚步声。

最后还看到一双，属于男人的脚出现在屏幕上，那人在厨房待了一会儿后还上了二楼。

“你为什么不把摄像头装在上面，这样就能看到对方的相貌。”

“装过了，都被对方发现并巧妙地躲开，无奈之下只好装在下面，证实确实有人进过我们的家里。”

屏幕上那人在家里逗留了好一会儿，天快黑时才离开他们的家，接下来是院子里的画面，此时天已经全部黑下来，黑影利落地从外面跳进来。

“是夺命外卖案的那个人……”

知末一眼认出来人，他进屋子里转了一圈很快便出来离开。

柏见端让知末继续看视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完才道：“尽管都看不到对方的脸，但可以肯定我们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里。”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趁我们不在时，频繁地出现在我们家里。”

知末的声音虽然喝过水了，还是有一丝丝沙哑，柏见端却收起手机：“你先起来吃东西，我再慢慢告诉你。”

厨房餐厅。

知末把柏见端买回来的白粥小菜吃得干干净净。

柏见端入下快餐盒，优雅地拭干净嘴角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脾气，还说要搬走的话。”

“关于案子的事情，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让我一个人瞎琢磨，你却躲在旁边看我笑话。”

“这个事情你可不能怪我。”柏见端含笑无奈道：“你又不是正式的警务人员，更不是专案组的人，把案子的核心内容告诉你，是违法纪律要受到处分的。”

知末被怼得哑口无言，柏见端故意调侃道：“想知道案子的进展和核心内容，我房间书桌中间的抽屉有两份合同，你把它签了我马上把所有资料发给你，让参与到案子的调查里。”

提到会同知末有些纠结，小心地求证时间：“三个月？半年？一年、三年……你究竟要签我多少年？”

“做我的助理，最少十年起步。”

柏见端把快餐盒、外卖袋收拾好，扔到垃圾桶里面。

知末纠结得跟绞肠痧似的，签十年合约，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最多只能是三年。

柏见端若无其事地翻看手机，忽然道：“关氏集团在低价抛售几处楼盘，虽然被查封了不少产业，但不至于这么快就捉襟见肘，需要低价抛售楼盘来换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