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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北山春晓的过去(2 / 2)

“但是会给他带来危险,”春晓说,“我一开始也想办法瞒着他,不想他涉足危险,希望他好好的,但后来才发现,信息不互通带来的灾难是可怕的,你无法阻止你重要的人为你操心,那就想办法让你们一起避免风险,尤其是当他确实有很多你所不具有的长处的时候。”

“saber、远坂和弓兵有什么长处?”卫宫吸了吸鼻子,“他们都很温柔,很细心,很聪明,很······”

“这就足够了!”春晓一拍桌子喊道,“他们有你没有的脑子啊!”

“哈?”卫宫士郎懵逼了。

“取长补短,你们都明白了吗?”春晓拍着桌子,“轰君,你明白了吗?”

“好像明白了。”轰焦冻眼睛发直,已经不太清醒了,然后,他首先“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幸福的睡了过去。

“真是小孩子。”春晓伸手去拍卫宫士郎,“就剩我们两个了,你到现在都没倒,酒量也挺牛的是吧?我们来干一杯?”

“咚”的一声,卫宫士郎也倒下了。

“俩死小孩。”春晓一口干了剩下的酒瓶底,拨通了电话:“喂,鹤丸,我和两个小朋友喝酒,现在结束了,你能来带我们回去吗?”

凌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卫宫士郎首先惊醒了,一骨碌爬起来,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寝室,他旁边还有小小的鼾声,卫宫士郎回头一看,是昨天才认识的轰焦冻小弟弟抱着枕头睡的正香。

“喂,轰君,醒一醒!”卫宫士郎赶紧叫醒轰焦冻。

轰焦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没有卫宫士郎的强恢复力,还带着宿醉的头痛:“嗯?卫宫君?我们这是在哪里?”

“不知道,”卫宫士郎抓了抓头,爬到床边去找拖鞋,“可能是北山先生的家······”

卫宫心脏沉到了最深处,手一抖,抓在手中的拖鞋也掉到了地上,昨日下午的记忆一点点的回笼,他终于想起他在酒后都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实现愿望的圣杯太有诱惑力了,但魔术师战争是不能让外人搅合进来的!

“轰君······”卫宫士郎没有回头,而是带着可怕的神情,尽量稳定自己颤抖的声音,“昨天喝酒,我们都说了什么?”

“什么?”轰焦冻听到是在北山先生家里,就又躺回了枕头上,“昨天······呃,我还是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夜不归宿,不知道安德瓦先生会怎么说······管他的,哈哈,真痛快啊,有种报复的快感!”

卫宫士郎回过头,看到轰焦冻用袖子挡住了眼睛,能看出是有一点忐忑的。

“轰君······昨天的事,都记得,是吗?”卫宫士郎问。

“嗯,喝酒嘛,当然记得。”轰焦冻说。

“那么······”

“对了,”轰焦冻一翻身又坐了起来,“卫宫君,你带电话了吗?安德瓦就算了,我得给我姐姐打个电话。”

“我······”卫宫士郎张口结舌,都记得你怎么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啊,床头有电话······”轰焦冻刚想伸手,又收回了手,回头问,“卫宫君呢?不给爸爸妈妈或者兄弟姐妹打个电话吗?”

“哈?”卫宫士郎愕然。

“家里人会担心吧。”轰焦冻说。

“你,都记得什么?”卫宫士郎把自己像坐过山车的心脏按在原处,深呼吸问。

“记得什么?”轰焦冻问。

“昨天下午,我们一起喝酒的事儿!”卫宫士郎咬着牙问。

“啊,记得啊,不就是一起喝酒吗?”轰焦冻呆萌的问。

“······”那就说,其实已经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卫宫士郎感觉自己白担心了,悄悄的松了口气。

等两人洗漱完毕,春晓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轰焦冻和卫宫士郎出来,就看到春晓在整理包袱。

“早,北山先生,你这么打扮是······”轰焦冻看傻了眼。

“哟,早啊,小弟弟们。”春晓笑着向他们展示自己的穿着。

他穿了一身颜色朴素的和服,外面罩着家常的外褂,看起来就像是乡间的文艺青年一样。

“好看吧?鹤丸买的。”春晓笑着说。

“你这么打扮是要做什么?”轰焦冻问。

“我要离开了,到八原的乡下去。”春晓笑着说。

“去乡下做什么?”轰焦冻问。

“姑且算是一次旅行吧。”春晓说。

“那,祝您旅途平安。”轰焦冻说。

“哎,不用这样客气的,谢谢你。”春晓笑着说。

卫宫士郎紧紧盯着春晓,他依然记得,这个人在昨天说的所有的话。

春晓看了看紧张的卫宫士郎,笑了笑,对轰焦冻说:“轰君,你要去上学了吧。”

“啊,是的,我这是在······”轰焦冻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在雄英里,”春晓说,“这是雄英的内部客社,你从这里出去,一直向北边走,就是你们的教学楼了。”

“谢谢。”轰焦冻鞠躬道。

“我送你出去吧,卫宫君,你稍微等一下。”春晓说。

“好。”卫宫士郎说。

春晓送轰焦冻到了电梯口。

“不用送我了,北山先生。”轰焦冻说。

“嗯,专心上课,需要什么建议了,欢迎来电。”春晓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昨天你们喝醉了,我就把自己的号码输进你们手机里了,抱歉没给你们充电,应该已经关机了吧?”

“啊,谢谢。”轰焦冻说,“呐,北山先生,在走之前,我有件事情想向你请教。”

“请讲。”春晓说。

“北山先生,我不想走安德瓦安排的路,我该怎么做?”轰焦冻问。

“轰君,是不想做英雄吗?”春晓问。

“不,”轰焦冻想了一下,握住拳头说,“我想成为欧尔麦特那样的英雄,不想成为父亲那样的!”

“你父亲想要你继承他的意志?”春晓想起原著里这孩子悲催的家庭环境。

“是的。”轰焦冻说。

“那,我对轰君的成长环境并不了解,没有评价的权力,”春晓说,“但我觉得轰君迄今为止,做的已经很好了啊,继续下去就行了,你只要做自己的英雄就好了。”

“自己的英雄?”

“轰君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了吧?并且看来,你做的很好啊,所以,为什么不继续呢?”春晓笑道。

“北山先生,”轰焦冻低下头,“是个温柔的人。”

“才不是啊,”春晓笑了笑,“我只是一个性格比较恶劣的人罢了,对报复别人有一点小小的心得,但是我这样的性格,其实是很不好的。”

“哦。”轰焦冻低头想了想,“如果想报复的人是父母,会怎么样?”

“那个,在我看来不是问题啊,”春晓说,“讨厌他们,不要去见他们就是了。”

“安德瓦就算了,我妈妈真的······”轰焦冻问,“如果母亲无法控制自己呢?如果她不是真的······”

“那就去见一下啊,”春晓说,“如果在心里这样想,那就是想去见她啊,既然想,那就去吧,也许,真的会有别的发现。”

“北山先生的建议真是随时在变。”轰焦冻说。

“人的心情本来就是随时在变啊,”春晓笑着说,“随心所欲,身随心动,这样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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