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女人成功的被自己激怒，司玉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她走到红鸾的面前，轻轻地抬脚在她耳边呢喃，“姐姐也先别生气，我只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司玉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装出来一副自己单纯可爱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和她一张倾世容颜不成比例，简直就是蛇蝎心肠，玩弄于人的感情于手掌之上。

往生殿里面待了两年，什么也没学到都是假的，那自己怕早就被人给害死了，还能够活到现在？

红鸾皮笑肉不笑，心里想也就是看在你是乐熙公主的份上不与你一般见识。

司玉把手中的青山白玉杯放在了一边，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入清水一般好看的眸子盯着红鸾，单纯可爱，简直就是心机婊的典型代表。

“姐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哥对不对？”司玉笑着看着突然间变得紧张的红鸾。

但是到底是红鸾，也仅仅是那一秒的不安，随即就变成了淡定自若的样子，她笑看司玉，“公主多虑了，殿下是何等身份，我一个区区王府客卿有什么资格妄想当殿下的女人呢？”

带着挖苦一般的嘲笑，但是内心里更多的是不甘。

“姐姐这样想就错了。”司玉的声音很甜，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有时候司玉也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单纯善良，还是可憎狠毒刻薄，功于心计、算计人心……

也许以前的自己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自己有人疼。有人爱，无需刻意的成长起来保护自己。

可是后来，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凭什么苏栩就可以，姐姐你就不行！”司玉看着红鸾，好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一般，有些话，藏在心里一直迟迟的没有说，不是不想，而是就差那么一个契机，或者就差一个人替你把心里的所想说出来，告诉这个世界。

“只要是姐姐想，熙儿愿意帮助姐姐除掉苏栩！”司玉直言不讳，直接表白自己的心声。

红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儿，只觉得之前的自己似乎是就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我怎么觉得、公主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红鸾呆呆的站在地上，有些话她只是敢想一想，却一直不敢付诸于行动。

今日从司玉嘴里说出来，竟然显得那样简单。

司玉笑，笑容里有些疲倦，不一样了么？“那红鸾姐姐，熙儿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啊？”

单纯可爱，活泼爱闹，善良天真……

司玉在心底里笑了笑，都是过去了，现在的自己阴狠毒辣，素白手上其实沾满了鲜血，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自己了。

“那姐姐，觉得自己还和以前一样么？”司玉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饮了下去。她不喜红鸾，但是从见到这个女孩儿的第一眼起，心底里有一种淡淡的悲切，觉得她一生孤独，一直追求，一直无果……

也许从哪些方面来说，两个人的经历如出一辙，若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也许两个人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自然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