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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狗皮膏药李阎王(1 / 2)

志远“醉酒摔伤”,在家休息三天,就又去上学了。

因为志远的伤还没有好利落,李熙嘱亲随小赵用他的备用座驾,这天一早一晚接送志远上学放学。

午休的时候,志远溜出了校门,他要回熙德堂看看。老师让小赵早晚接送,除了他伤没全好照顾他的意思,也是拘着他放了学就回家,不准他去熙德堂的意思。

李熙要他多在家休息,好准备应付森田贞男,可志远实在放心不下那几个孤儿,他还欠他们一个说好的看望。老师的意思不好违逆,志远就准备趁着午休的时候,回熙德堂看看。

志远才出了校门,就看见了李狗剩!

隔条马路,在正午的阳光下,穿着长衫戴着礼帽的李狗剩,正看着自己,笑得比那太阳还灿烂。

“这狗皮膏药!”志远在心里骂了一句,装着没看见,扭头就走。

志远知道他在家里养伤的这几天,李狗剩这二货天天到熙德堂打探他的消息,不但厚颜无耻的以“自己人”自居,还别有用心的在堂里炫耀他和“哥儿”的铁哥们关系,加油添醋的向人描绘“哥儿”如何拼了命的把他从坑里救出来,他和哥儿又如何同乘一马、同眠一炕。还说“哥儿”和他可亲了,已经不叫他“李二爷”,而叫他“李大哥”了!

志远在家养伤的第一天晚上,听林有大鱼他们说那二货在堂里赖了一天,就交待了林有和大鱼,叫他们替自己向那二货表明态度:不管经历了什么,自己不收留李阎王的决定,永远不会改变。如果李阎王够朋友,能离了熙德堂,自己将感激不尽!

据说,李狗剩听到自己被再度明确拒绝之后,曾经脸色铁青,目露凶光,就在林有和大鱼以为要和他大打一场时,李狗剩脸色又平和了,还挤出了笑:“我当然够朋友,回去和哥儿说,让他安心养伤,我决不闹事!但他的感激我不要,我要的是他在这熙德堂里修座阎王殿,心甘情愿的请老子进来坐交椅!”

之后两天,李狗剩没有再成天的赖在堂里,但每天一早都有过来,问志远的伤情。

志远向身后斜了一眼,眼见那李狗剩过了马路很快就要贴上来了,志远快步走进了街边一处肉菜市场。

他这特训班可不是白上的,跟踪与反跟踪他已经会活学活用,他就不信,自己甩不了这二货!

李狗剩追进了肉茶市场,正午时分,市场里人不是很多,市场也不是很大,他转了一圈,愣是不见了他的“哥儿”!李狗剩不死心,又转了一圈,柜里柜外,哪怕是犄角旮旯的白菜堆都细看过,就是不见了人!

志远甩了李狗剩,绕了个圈,正准备拐进熙德堂所在的巷子,就见巷子里,李狗剩双手抱胸,很“边式”(边式:谓装束漂亮,体态俊俏)的站在路中央,侧身抬头,对着他笑道:“哥儿聪明,我也不笨啊,管你往哪钻,管你玩什么花样,你终归是要回到这里,嘿嘿,这回没跑了吧!”

志远停下脚步,没好气的白了李狗剩一眼,脸上是大写的嫌弃。反正没跑了,干脆扶着墙捂着右肋歇息。

李狗剩走到志远的身边,换了副关切的模样:“看哥儿走路的模样,哥儿的伤还没大好啊!慢慢走吧,我扶你回堂里去。”

志远的伤真的还没全好,特别是右肋,走得快牵扯大了还是很疼,但他坚决的推开了李狗剩的手,压低声音气愤的道:“不劳你扶!李二爷,你也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一号人物儿,我都明说了,熙德堂里不会有阎王殿,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何苦还这么死气白咧的,苦苦纠缠呢?还要不要脸面?!”

这天志远的心情不好,对着李狗剩连表面的客套都没有。

虽然特训班里还没什么风吹草动,可志远看到迟松岩雄一反常态的苦着脸,就猜迟松岩雄大概已经知道自己快要被人撸职了。

那么,森田贞男接任的日子,就近了!

想着即将与恶魔共处,想到日后很可能要被强迫帮日本人作恶,志远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竟敢说自己死气白咧!这可是披头盖脸的轻慢!李狗剩听了,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阴狠的瞪着志远,在想着是先动嘴巴,还是先动拳头!

但终究李狗剩先动的是他的脚,转身就向熙德堂走去。

志远愣了一下,心想这二货,这是要去把我的熙德堂给拆了?

才要追上去,李狗剩回身喝了他一声:“扶着墙站好!”

然后换个稍温和的模样:“你不让我扶,我去叫林有来扶你,好好站着罢。放心,我不闹事,叫了林有来,我就走。”

志远惊诧的看着李狗剩的远去的背影,脑子差点没短路,这是睚眦必报的李阎王吗?

之后两天,李狗剩没再到熙德堂骚扰,志远接到王志军的密报,李狗剩流连于一家高级妓院,听说新进了一大批漂亮姑娘。

就在志远以为李狗剩被女人绊住之时,这天中午,他走出校门没多远,就有一人拉着辆黄包车,从他身后追上,笑问:“老板,要车不?”

李狗剩一身短打扮,头上还扣顶草帽,拉着车,笑得又开心又邪魅。

志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狠狠的瞪李狗剩一眼:“不要!哼,哪来的车,又是偷来的吧!”

说完就走。

李狗剩拉着车在边上跟着一溜小跑,装着是赖着人揽生意的拉车夫,边不满的小声叫道:“啥叫偷,还又?!”

志远鼻子里哼了一声:“上回偷人家的马车!别当我不知道,在那个大路边的茶铺子,我带那几个孩子在那里打尖,就听一个过路的车把式说马车被人家偷了,哭得那个惨,他说他的马是一匹白鼻梁的枣红马,那一晚,你带我骑的,正是一匹白鼻梁的枣红马!”

李狗剩傲气的一哼:“那叫偷?那叫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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