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魁轻叹一声,俯身把她抱住。
“夫人这般胡思乱想,是害怕失去我么?”
“?”付流藜推了推他的肩膀:“是希望你收一收自己的魅力,少到处招蜂引蝶。”
“论起招蜂引蝶,你也不遑多让。”晏魁两手掐住她细韧的腰身:“总有人在偷偷瞧你。”
“跟你说正事呢,”付流藜怀疑他在转移话题,道:“是我多心疑了妹妹,你别跟她说。”
“你何时存了这个想法?”晏魁笑着问道。
付流藜抬眼扫过他俊颜:“怎的你似乎还挺高兴?”
“并无。”他否认,笑意却不减。
付流藜没好气地拿开他的大掌:“都说我多心了,这事儿翻篇不提。”
“好。”晏魁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他把付流藜抱起来,双脚离地,直接往床榻压。
“香香软软,此妻足矣。”
付流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放手,我脚还没干呢……”
话音未落,他温热的掌心就包裹住她小巧的脚踝。
“干了。”
“……”付流藜有点害怕,此刻的晏魁未免也太……急色了吧。
不怪她犯怵,晏魁平日里笑语嫣嫣的,把骨子里的侵略感藏得一丝不泄。
可当他抛却伪装的面具,露出本性,这种反差令人不适应。
付流藜没有看错人,这看似好说话的家伙,压根不是好人。
“流藜,你应当自信点,”晏魁贴在她耳畔低语:“我愿意沉浸在你身上。
付流藜耳根通红:“闭嘴吧你……”
“又害羞了?”晏魁轻笑:“谁也听不见的。”
色流胚子……付流藜在心里嘀咕,嘴上道:“明天还赶路呢……”
“明日大雪不好出发,所以今夜……嗯?”
付流藜仰着脖子看不清他表情:“你想怎样?”
“别拒绝我。”
“……”
付流藜愁眉苦脸的爬起来洗脸,哆嗦着把外袍穿好。
晏魁端了热气腾腾的小粥热菜进来,开门关门之际,带进一股寒风。
“好冷……”付流藜缩缩脖子。
晏魁笑道:“外边大雪,吃完就床上窝着吧。”
“我想活动活动。”付流藜瞪他一眼。
昨晚被他得逞了,须知今日遭罪的便是她自己。
付流藜到餐桌旁坐下,两手捧着暖融融的粥碗,“其实……我有个疑问,一直没好意思说。”
晏魁早就吃过了,此时撑着手愿闻其详。
“晏魁,”付流藜直呼其名,斟酌着道:“这世间那么多夫妻,我也没见那些女子有什么明显不适症状……”
“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你有哪里做得不太对?”
付流藜说完,满脸无辜且求知的目光望着他。
晏魁惊讶,继而失笑:“你这是怀疑为夫的能力?”
付流藜放下粥碗,道:“此前,你不愿与我争吵所以语焉不详,但我知道你没有尽兴一事,对此你否认么?”
不等他回答,她又道:“偶尔你尽兴了,我隔日又疼又酸,我觉得……这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