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很感谢你,浅浅,感谢你没有长歪,感谢你不管遇到怎样的遭遇,都心存善念,把自己长得健康而阳光。”
他是真的心存感恩,倘若时浅当年也像蔚莱那样走歪路怎么办?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时浅总觉得不对劲,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柔柔的问
“这是怎么了?”
他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
“没事,只是一时感慨。走吧,我送你去工地。”他说着放开了她,开了车门让她进。
“今天不准再自己上手帮忙。”
“好。”时浅乖乖回答。
“浅浅,不要做让我担心的事。”他是真的卑微的求了。
“好,我保证。”就是觉得今天的他怪怪的。
车很快到了商业区,但是陆承北没有停车,径直把车开到了拾铖集团的地下车库,不顾时浅的反对,要带她回顶层总裁办公室。
他无理,但却振振有词
“你刚保证不再做让我担心的事。”
时浅气晕厥
“我是答应你今天不做那些脏活累活。但不是答应你不去了。”其实她现在去也只是盯进度,盯质量,并没有她能帮忙的地方。
“有设计师盯着就行,那是她工作,否则你白付她报酬吗?”
时浅还想争取一下,被陆承北一把打断
“浅浅,我昨晚一夜没睡,你陪我睡一会儿。”他态度一放软,时浅瞬间就心软,叹了口气,陪着他上顶层的休息室里。
陆承北大约是真的累了,也没像往常那样不老实,这次真的就是老老实实抱着时浅,然后就睡着了,似乎睡得十分踏实。
大早上的,时浅自然是睡不着的,但是又怕影响他睡,所以一直一动不动被他圈在怀里躺着,听着他规律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只觉得时间不动,世界也安静。
只是过了一会儿,当柏秘书进来打扫卫生时,看到卧房里相拥而眠的两人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像是撞破了什么了不得大事,脸都红了往外退。
时浅想,她大约是误会了,想跟她解释一下,只稍微动了动身,就被陆承北再次抱紧
“别管她。”